“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
司逸寒把脸凑过去,想看看顾妙玲能说些什么。顾妙玲却突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够主动了吧?”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司逸寒有些哭笑不得,“以后天天都要这么主动知道了吗?”
“这一个是免费赠送的,以后的都要收费的。”顾妙玲傲娇地别过头,“具体收费事项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也会想办法的。
顾妙玲偷偷乐道,“那就容本宫好好想想,稍作打算。”
“一切但凭娘娘吩咐。”
司逸寒平时从不看这些宫斗剧、古装剧的,但是奈何顾妙玲天天坐在家里没事情干,整个别墅里都回荡着“本宫”、“娘娘”这样的声音,司逸寒耳濡目染多日已经习惯了。既然顾妙玲喜欢演,他也就陪着演。
“哎哟!这不是上次那个土包子吗?!”
一道熟悉且不安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三个人齐齐转头就看到赵星璇抱着手臂站在几人身后,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屑。
赵星璇可谓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上次在顾妙玲这儿吃了亏,这次还要来挑衅滋事。
“怎么又是你?!”严雪辞朝她叫道,“你是忘了上次被打的那几巴掌了吗?!”
听到严雪辞提起那几巴掌,赵星璇的小脸气的又红又紫,习惯性地伸出手就指着别人鼻子骂,“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知道哪来的村妇先踩了我的鞋子!我还没找你赔偿你,你反倒在这儿说事了!”
今天的赵星璇可谓是底气十足,今天是她那个好姐姐赵悦兮的订婚宴,家里说得上话的老人可都来了,她爷爷也不例外。上面那几个老祖宗向来惯着她,肯定不会让她吃亏!
顾妙玲完全想不起来关于赵星璇的事情,司逸寒在她耳边跟她提了几句她才了解到赵星璇不是个善茬。不过想想也对,谁会没事一上来就指着别人骂?
不过说起赵家,岂不是她的亲人?
“赵家最近是不是缺钱呀?”顾妙玲突然插入到赵星璇和严雪辞的谈话中,玩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连条拴狗的绳子都买不起?要是实在买不起我就帮你们买一根,狗天天跑出来乱咬人怎么行呢?”
“又是你……”赵星璇看到顾妙玲就恨的咬牙切齿,“你说谁是狗呢?!”
“大家心里清楚咯。”顾妙玲摊摊手,“我可没有针对谁,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谁应得快谁就是对号入座呗!
“臭女人,怎么哪都有你!”赵星璇骂道,“今天是我姐姐的订婚宴,你跟这个土包子凭什么在这里?!”
闻讯赶来的赵悦兮远远地就替顾妙玲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一边小跑过来一边说道,“就凭他们是我和阿修的朋友,当然有资格出现在我的订婚宴上!”
赵悦兮身后跟着金裴修,还有几个缓缓走来的老人家,金裴修搀扶着赵家老爷子赵行言,而赵俊煜则搀扶着自己的父亲赵行恺。
司逸寒不由得眯眼看向那边走来的几位老年人,心想,难怪赵星璇今天这么不知好歹地过来找麻烦,原来是赵家说的上话的老家伙们来了,这下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你又在这里闹什么?!”赵悦兮拿出长姐的架势质问道,“你是要把我的订婚宴闹成什么样子才满意?!”
“你是我姐姐你不帮着我就算了,你还帮着外人说我!”赵星璇与她争辩道,“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赵家要你有什么用?!”
赵悦兮没想到在自己的大好日子里遇到这种破事,想骂出口但是又考虑到家里几位爷爷都在这里,也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难听。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
赵星璇讥讽地笑道,“说什么就事论事?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快要嫁出去了不把赵家当回事儿了!联合着外人欺负自家人。”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赵悦兮真是打心底里瞧不起赵星璇的小心眼,“什么叫欺负你?你不去招惹人家人家会说你?”
赵星璇自知理亏说不过赵悦兮,哭丧着一张脸就往爷爷赵行恺怀里钻,说道,“爷爷!你看看姐姐,我被人欺负了她还说我不对!”
“好了好了,星璇别伤心了。”赵行恺安慰了一下赵星璇,转头看向赵悦兮,目光凌厉地说道,“星璇怎么说也是你妹妹,受了欺负你就该帮着她,你身为姐姐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她?!”
就连赵俊煜都看不下去自己父亲的区别对待了,赶忙讲道,“有什么话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悦兮说的也没错,星璇脾气的确不好,她身为姐姐教训一下也是应该。”
“哼!什么教训?!”赵行恺不屑看向赵星璇,“星璇是我从小呵护到大的,岂是说教训就能教训的?!”
这话一出口,司逸寒三人身为外人都听不下去了。顾妙玲嘟囔道,“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怎么还这么双标?都是亲孙女怎么这么区别对待?!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赵行恺听到顾妙玲的话,目光顿时就射了过来,目光一凛,“你是哪家的小丫头片子?!我们赵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
赵行恺视力不好,加上顾妙玲又被赵悦兮挡了一大半,因此他只能听到顾妙玲的声音,看不清她的脸。
扶着他的赵俊煜可谓是一开始就认出来对面是谁,解释道,“那是辰丰集团的总裁司逸寒和他妻子。”
赵俊煜想起顾妙玲那张神似赵晴岚的脸,就想让家里的大伯见一见。
“司家?”听闻此言的赵老爷子赵行言推着轮椅上前,盯着司逸寒说道,“你就是司怀文的儿子?”
司逸寒点点头。
“没想到他儿子如今都这么大了,但是我的女儿却仍然下落不明。”赵行言感慨道,“听闻叶秦兰死后你父亲又娶了别人,他现在可还记得我那可怜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