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司逸寒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问道,“要是没吃饱等会再让张也买一点。”
顾妙玲小声地打了个嗝,说道,“吃饱了,张特助选的店果然不错,味道一绝。”
“他也就在吃的方面有点本事了。”
“你们两刚刚在外面说什么呢?说这么久。”
“等回去了之后再跟你说。”司逸寒怕顾妙玲听到这个话题又身体不舒服,“是跟你有关的事情。”
顾妙玲联想到刚刚司逸寒跟她说的话,她问,“是你刚刚说的关于我妈妈的事情吗?就是我妈妈是赵晴岚的事情。”
司逸寒点点头,“真聪明,但是不止这件事情,我还查到了一点别的事情。”他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妈妈是跳楼自杀的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你妈妈有关。”
“我虽然没见过我妈妈,但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去害人的。”顾妙玲叫道,“害死你妈妈的不是你的继母吗?”
“我没有说你妈妈是凶手,我只是说这件事情可能跟她有关系,你妈妈可能知道一点什么。”司逸寒安抚道,“我妈妈的死没那么简单,杨梦还没那个本事害她,这里面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自从丝锦暖玉和那枚胸针相继问世,司逸寒就感觉到曾经的三大世家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母亲的死,赵晴岚和赵华岚的失踪,他父亲当年的婚礼……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浮出水面,等着他去发现。
“对了,金影还在我们家里待着吗?”
顾妙玲突然问道,她可不想一回去就面对上金影的那张脸。
司逸寒已经了解到顾妙玲的记忆一直停留在金影刚到他们家的时候,于是他讲道,“金影已经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去世了。”
他没有选择告诉顾妙玲那段时间的事情,如果可以,他不希望顾妙玲知道那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
“什么?!”顾妙玲惊讶地捂住嘴,“怎么会这个样子?!”
“遗体很早之前就送回金家了,葬礼也已经办过了。”司逸寒说道,“天灾人祸躲也躲不过,她命就是如此。”
“她家里人不得伤心死。”顾妙玲虽然不喜欢金影,但还是难免替她感到难过。
“金家伤心是肯定的,但是这是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司逸寒想让她不要多想,“你现在脑袋受了伤,就乖乖在家里吃吃喝喝就行了,不用管那么多。听到了吗?”
辰丰集团的员工在不情不愿中迎回了他们的大boss司逸寒,难得的假期总是这么的短暂,底下的人都在期盼着自家老板能在外面多玩几天,他们也就可以跟着多放几天的假了。但是奈何司逸寒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放几天假就放几天假,绝不会改变。
胸针被严雪辞从研究所拿了回来,好歹是一个亿的东西呢,她可不敢放在研究所,要是被搞坏了她可赔不起。
“玲姐,我把你最喜欢的胸针拿回来给你啦!”严雪辞回到别墅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胸针拿给顾妙玲。
“我最喜欢的?”正在看电视的顾妙玲一脸疑惑地从严雪辞手上接过胸针,然后小声嘟囔,“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什么胸针?”
“对啊,司先生买回来之后你一直都拿在手上看,有事没事就在研究它。”严雪辞没注意到顾妙玲奇怪的表情。
而一边的顾妙玲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时候买了个这么贵的东西啊,我都不知道……”
她把严雪辞包裹的万无一失的胸针拆开,在看到那枚胸针的一瞬间,她的脑袋就像当机了一样,脑海里突然出现许多奇奇怪怪的画面。
画面里有她妈妈,还有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男孩。顾妙玲清楚地看到,她妈妈衣服上别着的,正是这枚胸针。
“玲姐?玲姐?”看到顾妙玲一直在沙发上发呆,严雪辞忍不住叫了她两声,“玲姐,吃饭了。”
顾妙玲还沉浸在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里,她看着面前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和男孩,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听到那个女人叫那个孩子叫“凌”,她一度以为是在喊自己,直到看到那个小男孩跑到女人身边,她才意识到那不是在喊她。
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小男孩又是谁?她脑海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面?
严雪辞看顾妙玲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怕她出什么事,于是走过去用力摇了摇她,这才把顾妙玲从自己的意识里摇出来。
“玲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严雪辞担心这是顾妙玲头受伤的后遗症,“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顾妙玲回过神来说道,“没事,我没事。”
她把手中的那枚胸针扔掉,顿时清醒过来。
“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千万要说,我立马带你去医院看看。”脑袋受伤可不是小事儿,严雪辞还是觉得事事小心为好。
“寒呢?他不回来吃饭吗?”顾妙玲问道。
“哦!对了!我怎么把这件事儿给忘了!”严雪辞突然想起来司逸寒打来的那通电话,“司先生说今天晚上有点事情不回来吃饭了,让咱们自己吃自己的,不用等他。”
“好吧。”
另一边,司逸寒约了人在皇家大酒店吃饭,就连张也都不知道司逸寒究竟约了谁。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等会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司逸寒对张也说道。
之前所有的饭局都是张也陪同司逸寒一起的,这一次司逸寒却突然要他走,他还有些不习惯。张也问道,“真的可以吗?您确定真的不用我送?”
“嗯,你先下班吧。”
司逸寒说完就走进了酒店,张也提着自己的公文包,一蹦一跳地回家去了。
而进了酒店的司逸寒来到早就安排好了的包厢,他推开门,看到一个男人正毫不客气地坐在中间的位置上,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吗,细细品味。
男人看到他,不急不慢地放下酒杯,起身说道,“司总,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