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时分,术和罗白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一到地方,罗白就非常直觉的去了另一个房间,而术则直接给了顾妙玲一个熊抱。
“玲子,几天不见真是想死我了。”
顾妙玲直接伸出一只手将她抵住,不让她一身汗沾染到自己身上。
“别过来,你先去洗个澡先。”
于是术就这么被顾妙玲无情的给推到了浴室。
……
“说说吧,你们去干吗了?”顾妙玲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环胸,紧紧盯着刚洗完澡出来的术。
她认识的罗白才不会是刚刚那副憔悴到要升天的模样。
术吐了吐舌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顾妙玲对面,同样盘着腿,挠了挠后脑勺之后说道:“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罗临时去了S省一趟,昨天,是他爱人的忌日。”
“罗白爱人的忌日,你跟着做什么?”
“那个……你也知道啦,我就是一个技术宅,完全一个战五渣,突然遇到突袭,罗白就一不小心为了救我受伤了嘛,我不是怕到时候在路上有遇见个什么事,所以我就一起跟了过去啦。”
术说的罗白爱人忌日的事她是知道了,以往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消失几天,只是最近发生的日子太多,她一下子忘记了而已。
“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安排了吗?”顾妙玲直接问道。原本好好的计划被司逸寒破坏了,接下来他们得重新制定计划啊。
术一听当即将毛巾扔到了一边,有些气呼呼的说道:“玲子,你这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不是一直和罗白在调查对我们出手的那个组织的事宜吗?
本来我们都快抓着那四只蹦跶的小泥鳅了。结果那个组织突然停止了对我们的所有攻击!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把所有爪牙全收了回去。这行动力,简直是太变态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现在完全没了头绪?”
“不,还有一个线索,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条线索了。”
“你是说……金瑶?”
“嗯,我打算接下来针对金瑶调查,我就不信了,不把他们挖出来我以后就再也不碰电脑了!”
“嗯,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告诉我!”顾妙玲微笑着同她说道。
本来她还想让术帮忙找找凌的下落,但是看她这般模样也不好再开口了。
“你们一路上应该也累了,赶紧休息一下吧。”顾妙玲往旁边一滚就给术让出了睡觉的地方。
“嗯嗯,还是玲子你对我最好了。”术当即扑过去,狠狠的的给了顾妙玲一个熊抱之后就躺了下去,没一会儿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顾妙玲看着窗外的月亮,叹息了一声,低低的呢喃道:“凌,你究竟在哪里?”
此时的A国,金瑶私人别墅中,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窗口翻了进去。
灿烂的阳光照射在马路上,传来阵阵烫人的温度。
大概半个小时后,突然一个人影从大门内摔了出来。以此同时,门口也站了一个人。
摔在地上的那人身着一身黑衣,外面罩了一个同色黑斗篷遮住了全身,看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一见情况不对,立即翻身而起,疯狂朝着某个方向逃窜而去。地上留下了一小摊血迹。
“主上,您没事吧?”这时候又一个人影跑了出来,右手右臂上隐隐有些血迹,是旭酆。
而站在门边的人正是金瑶。
看着那人逃窜的方向,眼神仿若寒冰。
“你来这里做什么!”
旭酆顿时一噎,忙不迭的垂下了脑袋:“我,我只是过来看看。”
“看来你最近真的很闲,既然这样,你就去意国吧,那些黑手党最近不是正在内讧,你去收服了吧!”
金瑶淡淡的留下一句话之后径直进了屋内,砰一声直接将门给关上,旭酆差点被撞了鼻子,忙不迭后退几步,却一脚踩空了台阶,直接滚了下去。
他形象狼狈的爬起来,面容有些悲戚。
“主上,如果这是您对我的命令的话,我就算是死也一定会为您完成。但是,如果你是为了他的话……我在死之前,也一定要拉着他!”对着门口非常一严肃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后直接转身离开。
这边金瑶回去之后迅速上了二楼的房间。
原本关着凌的笼子被拦腰斩断,而应该呆在笼子里的凌此刻却跑到了笼子外面,面色苍白倒在地上,已然已经昏迷了过去。
金瑶黑着脸将他抱回床上。
“凌,看样子在意你的人还真是多啊!”
……
“嗯?花子,你受伤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讶异。看着自己面前面色苍白,背上被开了一条口子的花子。
这个男人正是“爸爸”!
花子依旧非常淡定的拆开身上的纱布,染血的纱布丢了满地。
“爸爸”非常自然的拿过桌子上的棉球为花子处理起了伤口,最后再极为娴熟的为她上药包扎。
“是他伤的你?”
花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的能力比主人估计的还要高。”花子淡定的当着“爸爸”的面一件一件的穿好衣裳。然后才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是吗?既然这样……把这个消息告诉玲子吧!”
花子当即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主人,您……真要这么做?可是您之前不是一直……”
“花子,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顶撞?嗯?”最后一个浅浅的鼻音,却让花子感觉到了一阵逼人的气势,以及淡淡的杀意。
当即花子身子就是一顿,立即垂下脑袋:“对不起主人,下次不会了。”
“既然你受伤了,最近就休息一段时间吧。”男人声音淡淡的,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在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花子,你也老了啊!”
这话一出花子的身体当即肉眼可见的剧烈抖动了一下,男人的气息一消失她就忍不住后退两步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碰倒了立在一边的一把长刀。
过了几息她才将那把长刀捡起,目光就像是对待爱人一般紧紧的盯着它,伸出右手抚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