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菜,顾妙玲与张小卉,终于吃完了。作为资深吃货,这里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错,不过来这里,真正是冲着食物本身味道的,也是少之又少。
皇家国际酒店,大多数人来的是一种身份,能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抱着这样的心态,至于味道怎么样,反而没有人关心了。
司逸寒建这座酒店,不过也是商人敏锐的视角,打造一所高档的酒店,奇货可居,运用饥饿营销,最终目的还是盈利罢了。
顾妙玲现在正躺在顶层的总统套房,感受着这奢华的装饰带给自己的舒适感。
张小卉从一开始的震惊中也回过了神,拿出遥控器,打开客厅里的投影仪,反正时间还早,找部电影看看。
刚打开,电视默认的一个频道,正在播新闻,张小卉眼尖的发现,是司逸寒,此时正有几个记者围着他,对他进行采访。
顾妙玲刚好从卧室走出来,看张小卉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也抬眼看去。
“司总,您与琳娜小姐,准备什么时候订婚呢?”一个记者问道。
“到时候会通知大家。”司逸寒带了一丝假笑,说道。
“请问,您会入驻威尔逊家族吗?”另一个记者关心的庞大的威尔逊家族,继承人会花落谁家。
“如果琳娜有需要,我会尽力帮忙。”司逸寒的忍耐快到巅峰了,不是把这些记者赶走了吗?怎么还会在门外等着。
张特助看总裁脸上尴尬的笑容撑不住了,慌忙带人上前,挤开人流:“不好意思,这是我们总裁的私事,还请大家体谅一下。”说着,带着司逸寒走出人群。
电视画面在这一刻,就停了,切到了其他的画面。
看完了全过程的顾妙玲与张小卉面面相觑,这都赶上实景了,这个司逸寒到底是怎么样,顾妙玲本来平复的心,气的难受。
另一边,司逸寒猜出这些全都是别人刻意安排好的,除了琳娜也没别人了,得要加快进程,不能再跟她这么耗下去了。这些伎俩,只会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
司逸寒吩咐手下,加快对威尼斯家族上市公司散股的收购,只要拥有足够的资金,就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张特助,关于威尼斯公司那几个小股东,约见的怎么样了?”司逸寒现在拥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这都是在威尼斯家族因为继承人风波的影响下,大部分民众抛售手中的股份,司逸寒命令人秘密收购,这件事,连杰森都不知道。
“报告总裁,全部都避而不见。”张特助一脸歉意的说。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没事,继续去跟这些小股东谈,必要时候弄的人尽皆知,底下,收购散股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被别人知道,多弄点假身份,宁愿麻烦一点。”司逸寒吩咐道。
“好的,总裁,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张特助问。
“还有就是对环球集团在非洲的项目,设置的障碍成功了吗?跟那个部落的酋长谈,争取把这个项目抢过来,同时放出消息,就说,我们辰宇对环球的收购势在必得。”司逸寒继续吩咐。
“可是,总裁,作为我们多年的老对手,我们能抢过环球的项目,可是我们能收购环球吗?基金就太紧张了。”张特助不明白的说。
“只是放消息,威尔逊家族的人与环球的合作,本来就是想非洲的项目差一杠,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自乱阵脚,至于收购,看看这次环球能不能自剪羽翼了。”司逸寒是那种走一步想十步的,早就看这个环球不顺眼了,处处来作对,就趁此机会,打掉它的半壁江山又如何。
“总裁英明。”虽然只明白总裁一半的意思,但不妨碍张特助对总裁的崇拜。
“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把美国的事情解决了,回国,那个女人指不定在家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呢。”司逸寒想到那个总惹自己生气的女人,实在是头疼。
“好的总裁,您呢,要休息一会吗?”张特助看总裁有些疲惫,说道。
“吩咐服务生给我送杯咖啡。”司逸寒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头。
“好的总裁。”助理应声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一个服务生端了一杯咖啡,还有一盘小点心上来。
司逸寒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服务生,看着有点眼生,张特助应该不会吩咐一个没见过的服务生进到自己的房间。
“您好,先生,您的咖啡。”
“放在桌子上吧。”司逸寒看着在闭目养神,其实耳朵在好好听着这个服务生的动作。
只见这个服务生,慢慢的朝司逸寒走来,手里还从托盘下面拿出了一把刀子,司逸寒慢慢睁开了眼睛,服务生一看这情形,立马上前,拿出手里的刀子,朝司逸寒刺去,司逸寒一个转身,躲了过去,服务生欲追着司逸寒的身形再次刺去,司逸寒拿起桌上的托盘,把咖啡摔在地上,用托盘挡了一下,并一个回旋踢,把服务生踢到。
服务生还欲起身再次朝司逸寒发起攻击,正好外面的人听见动静,立马推开门,夺门而入,两个人上前,一把制住了服务生。
“司先生,不好意思,您没受伤吧?这是我们的失职。”司逸寒从金伯那里借来的几个人,领头的人一脸歉意的对司逸寒说道。
“没事,这估计只是一个试探,就怕接下来,会狗急跳墙。”司逸寒猜出了这是谁派人来的。
“那总裁,我们接下来?”张特助上前问道。
“刚刚吩咐你的,命令下去了吗?”司逸寒不急着回答,反问道。
“都办好了,总裁。”
“那就好,接下来,就等着看对方还有什么动作了。”司逸寒说完,看向从金伯那里借来的四个人,对他们接着说:“恐怕以后要麻烦四位大哥贴身保护我了。”
“您客气了,司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为首的那一个,诚惶诚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