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不好了,萧小姐和伊森打起来了。”佣人还没冲进客厅就在那大喊着。
司逸寒面色顿时一寒,看着管家老廖说道:“最近这些人的质量是越来越差了,老廖,你是真的老了吗!”
管家低垂着头,立即让人把那个大喊大叫的佣人拉了下去,带着十分的歉意说道:“先生,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了。”
司逸寒转头对这对面的老者说道:“邱老,不好意思,我去处理一些家事。”
“司总请便。”邱老抿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说道。
司逸寒快步走到花园一看,果然一人一狗正斗得凶猛。金影在一边看起来十分焦急的样子喝着伊森。
顾妙玲此时侧腰上被抓了一爪子,衣服勾破了,有几条血痕。
司逸寒皱着眉头,厉声喝止伊森。
伊森看到司逸寒的时候顿时吓得尾巴夹了起来,呜咽一声趴在了地上。
“寒,我不知道伊森是怎么了,我正散步到这里它就像疯了一样冲出去,你知道的,伊森平时很乖当然,只有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
金影顿住,拧着眉头,似乎在思考。
“妈的,大意了!”顾妙玲暗骂了一声,见伊森终于安静下来之后她才捂着伤口慢慢站起身来。
伤口不严重,都是一些细小的爪痕,唯一严重的怕是就只有她的脚了,疼得像有人拿锯子锯一样,让她脸色都白了几分。
伊森的伤就严重得多,这么一安静下来,它顿时就倒地不起了,奄奄一息。
“司总,您这地头怕是跟我八字犯冲吧。一个二个都跟疯狗似的,逮着我不放。”她意味深长的看着金影和伊森,眼底有怒气浮现。
“司总,并不是离了你我就没了去处,所以,请你管好你家狗行吗?否则下次我可不知道它还有没有命在。”
顾妙玲当着一众下人惊愕的眼神,忍着剧痛挺直了腰板离开。那凛冽的气势竟然让人忽视了她一瘸一拐的姿态。
金影紧紧抓着司逸寒的衣角,心里笑开了花儿。
哈哈,没错,就这样继续下去吧,看寒还能忍你多久。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以为司逸寒并没有因为顾妙玲刚才的那番话而生气,反而有些兴奋和震惊。
他立即隐匿了情绪,面无表情的俯视着脚下的伊森。
“老廖,处理了。让人送金影回房。”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追循顾妙玲离开的方向而去。
金影手里陡然一空,面色顿时就阴沉起来。随即又恢复正常,状似无意的踢了伊森一脚。心里却暗骂:“真是废物,浪费了那么多药竟然连这个小贱人都收拾不了。”
若冰在这时走了过来,牵引着她回去的同时悄声说道:“小姐,东西已经销毁了。”
“嗯。”
……
顾妙玲神态狼狈的就想冲回房间,无意间瞟到客厅坐着的一个老者和少女。
那个老者看起来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那个少女……
呵呵,司逸寒那个甘蔗男,不知道又从哪哄骗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后者也在此时抬头,与之对视。
这个少女正是严雪辞,今天跟着邱老过来,是为了看看那个传说中的丝锦暖玉,因为她最近研究的课题就是她。
忘了提,严雪辞目前是古文物修复系的一位硕士研究生。主攻各种历史上记载的却在现世中失传的东西,以达到让更多人了解到那些被埋没的绝美的艺术品以及艺术形式。
忽然,顾妙玲顿住,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少女跟前的东西。
那个东西看起来似乎就是她要找的东西——丝锦暖玉!
她正准备抬脚走过去,司逸寒已经跟了上来,她暗骂一声立即转头往房间跑去,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邱老,实在抱歉,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司逸寒略带歉意的同他们笑了笑,随即紧跟了上去。
严雪辞在他说要处理家事当然时候手里做记录的笔狠狠一拉,便在本子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雪辞,你喜欢那小子!”邱老话语笃定,面上带着一丝严肃道:“雪辞,听邱老师一句劝,司逸寒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接近,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
严雪辞一愣,捏笔的手猛然一紧,面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邱老师,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您也知道的,我不过是对一切好看的东西都会多关注一些的。”
声音淡淡的,还带着丝丝羞恼。
“唉,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邱老叹息一声,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
严雪辞垂下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而此时在司逸寒这边,虽然顾妙玲把门反锁了,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这门还不是简单的门,竟然是智能门。
不知道他在哪按了一下,门前突然出现一个控制屏模样的东西。
他在上面输入了一套繁杂的指令之后门就应声开了,可把门内的顾妙玲吓了好一跳,上药的手一抖顿时就戳到了伤口之上。
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但手臂上的一条口子是最深的,刚刚顾妙玲还没注意,在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的。
看起来不像是狗爪子留下的,应该是在地上翻滚的时候一不小心在哪里划到的吧。
本来血迹已经凝固了 这会儿被她一戳顿时又开始流出了鲜红。
顾妙玲已经想不出话语来吐槽,直接一副死鱼眼看着来人。
顾司逸寒知道她受伤了,但是却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而且他余光瞟到她的脚踝似乎比之之前肿得还要更加高些。
他立即给斯威特医生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一趟之后立即接过她手中的棉布。
“这么严重?”
“……”她不想说话,更加不想看见他。可是她的手现在酸得要命,可能再过一会儿连伤口都没法处理了。
她好死不死当然刚好伤到了左手,而她的右手曾经受过重创,拿不起重物,甚至连长时间紧绷着也会异常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