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寒带着暗影直接去了辰丰名下的某个小仓库里,刚靠近门边就能听见里面痛苦的哼唧以及破空声。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双眼眸黝黑深邃,泛着冰冷的光芒,带着将所有东西都踩在脚下,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忽然间他双手捏拳,骨头间发出“咯咯咯”的声响,嘴角隐隐上挑,嗜血暴虐的气息猛然席卷全身,既危险却又是极致的美感。
仓库里面发出一阵阵杀猪般嚎叫的人就是袭击张也之人,同样也是命不久远的人,因为在来的路上派去调查的人就已经把调查结果统统告诉了他。
今天下午,因为一个小助理的失误把一份重要的文件遗落在了公司里。张也专门驱车回去拿。
然而却在车库遇见了袭击。
事情的具体经过是这样的——
张也急匆匆的驱车进了车库,结果却发现一直亮堂堂的车库今天却一点灯光都没有。
他心头有些狐疑,准确的把车停好之后立即乘坐专用电梯上楼。顺便问了问车库等怎么回事。
司逸寒那些就像摆设一般的秘书说道:“今天早上车库的线路突然短路了,师傅可能还没修好吧!”
这事之前他也知道,不过一时着急忘了。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立即拿着文件就走。
摸黑找到自己车辆所在位置,正准备上车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劲风。他眸色立变,敏捷的侧身躲过。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借着手机手电筒的灯光他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三个男人。脸上都戴着口罩,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我们是要你命的人。”为首的男人冷冰冰的吐出这句话。话音刚落他就速度极快的欺身而上。手里的利刃泛着点点银光。
在第一个男人有所行动时,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攻击过去。
张也堪堪躲过这一轮攻击。
幸好他之前被司逸寒强制性的要求跟暗影学过一段时间的格斗之术。不然的话,在第一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张也也有自知之明。对面三人明显就不是什么普通角色。正面刚他的胜算几乎为零。所以他得另寻办法。
车子是没希望了。突然他看到一边的警报器。黑暗里他轻轻勾了勾嘴角。
那套警报器的电力系统与车库的灯光系统不是同一个。所以他得按响警报器。
他并没有同三人纠缠,而是一只避让并快速的往警报器方向移动。
眼见离警报器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又蹿出来两个人。
这一次他避让不及时。身上被划开了两道口子,分别在胳膊上和腿上。
“我X,大意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同伙!”张也内心如此想着,更是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注意力看着围着自己的五人。
忽然他笑了起来:“诶我说各位,就算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是不。我也没什么仇人,要不你们跟我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呗!”
虽然他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苍白的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
“死了去问阎王爷吧!”话音落,五人十分默契的一拥而上。
张也暗骂一声,拔腿就往一个最薄弱的方向冲去,招招狠辣。
那人本就是五人中最弱的,又因为没有料想到张也竟然一开始就瞄准得他。
始料未及之下张也就轻而易举的夺下了他的武器打开了一个缺口。
期间背上被砍了一刀。
打开缺口之后他不做任何停留,直奔警报器而去。
剩下四人猜到了他的意图,攻击更为凌厉狠辣。张也充分发挥自己身姿轻巧的优势,打不过他可以躲啊!
然而他再快也快不过飞舞的刀锋。
“唔……”张也闷哼一声,紧捂腹部汩汩不断往外淌着血的伤口。
“妈的,老子还没和小卉约会呢。还没有同小卉结婚,还没有生一个大胖小子……”张也单膝跪地,眼里发出震撼人心的光芒。
在身中数刀的情况下,他的气势竟越加惊人。
在以自身肩膀被刺穿为代价下干掉了两个人,同时也摁响了警报器。
保安室了原本闭着眼睛的两个保安大叔陡然睁开眼睛,想也不想的直接冲去地下车库。
……
张也愣愣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刀刃,刀身一半没进了身体里。
他“哇”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好好的灰色西装陡然变成鲜红一片。整个人就好像从从血缸子里捞出来似的。
“小卉,我真没用,明明…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他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身子猛然超前砸去。
在失去意识前看见几束电筒的灯光以及一声大喝。
“还好,赶上了……”他脑海里这个想法刚一闪过,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后来张也被紧急送往了医院,而保安也赶紧把这件事汇报了司逸寒。
至于剩下的三个男人,与保安颤斗一番之后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了。
辰丰的保安各个身手不俗。因为他们都是退伍军人或是因身体原因而被迫退役的特种兵。
……
司逸寒冷冷的看着面前被抓回来的三个男人。就想到躺在ICU病床上不知生死的张也,胸腔里怒火与杀气绽放,恨不得立即将他们扒皮抽骨。
“总裁,这三人嘴硬得很,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出幕后主使人是谁。”负责审讯的人低着头有些忐忑的说道。
“你们先下去,这几个人我要亲自审问。”他挥挥手把除了暗影之外的人全部屏退。
那三个男人分别被绑在一跟木桩子上,遍体鳞伤。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而司逸寒的到来他也仅仅是让他们稍稍抬了抬眼皮子。
司逸寒定定的站在他们面前,突然冷笑两声。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呵,司烨然给了你们多少好处,竟然可以让你们以命相搏。嗯?”
他说出司烨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其中有个男人下意识的抬起脑袋,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仿佛再说:你丫知道还在这里审问了半天,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