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画他好像遇到什么危险了!我这里有一些线索,跟司总裁的夫人有关系,我实在找不到他所以想找司总裁帮忙。”
“我这就把电话给总裁,麻烦您稍等一下!”张也一听对方的话,有些惊喜的把电话递给了司逸寒,希望这个人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司逸寒在听到张也提到齐子画的时候已经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了,接过电话有些急切的问道:“您好,我是司逸寒,请问您有子画的消息是吗?”
“是的,我是古风,不知道子画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您在哪里?我们见面说吧,电话里说不太清楚。”
“好的,我们等下要去海边,我发个地址给你。”司逸寒说完挂了电话,给古风发了一个离他们要去的船厂离得不远的一个地址。
他没敢让古风直接去他们要去的地方,那群人穷凶恶极,怕他会有什么危险,伤及无辜。
这个古风,司逸寒还真听齐子画提起过,是在齐子画众多的朋友里,除了他自己之外齐子画关系比较好的一个朋友了。
可司逸寒对他并不熟悉,甚至连面也没怎么见过。司逸寒除了齐子画这一个好兄弟就只剩下些生意上的伙伴,所以对于齐子画那庞大的朋友圈还真的非常陌生。
“总裁,这个古先生您认识吗?”张也问道,他们现在可经不起任何的欺骗了。
“嗯,听子画提起过,应该值得信任。”司逸寒回道。
“希望我们可以赶快找到夫人和齐先生的下落。”张也说完踩动油门加快了速度。
他的话落在司逸寒跟张小卉耳朵里,虽然他们都没有出声,可心里也同样在这样暗暗祈祷。
尤其是张小卉把天上地下,国内国外的所有神仙神灵求了一个遍,现在还在默念阿弥陀佛。
古风挂了电话之后,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了一点点。找到司逸寒应该就容易找到子画了吧?
他作为齐子画的好朋友对这个传说中的辰丰集团的总裁一直好奇的很,可他并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不然也不会跟齐子画成为那么好的朋友。
他在那天晚上接到齐子画的电话以后,却在那天晚上喝多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以后一直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掉了,他仔细想了半天,直到看见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才想起来齐子画的事情。
本来以为是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玩输了,可怎么打齐子画的电话也打不通,去他家里画室都找不到人。
这才慌了,仔细回想子画电话里提到的城郊废弃工厂,到了那里仔细的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录音笔。
听到里面的内容才发现齐子画是真的遇到危险了!一同听到的还有辰丰集团总裁夫人的声音。
联想到最近的头条,不难发现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
他上下左右的翻看这支录音笔,没有发现子画口中的定在在哪里。不得已他才决定去找司逸寒。
他跟子画是最好的朋友,应该能发现里面的玄机吧?可他去辰丰集团却被告知总裁出差了。
经过多方努力,找到司逸寒的特别助理的电话,这才有了以上的对话。
一个看起来破旧的简陋船厂,岸边零零落落的停放了几艘船。岸上有几间屋子,其中的一间门上挂着几个大字:“杨帆船厂”。
屋子里坐着几个男人,仔细一看认出来这就是绑架齐子画跟顾妙玲的那几个还有在船上的那些。
他们正围着一个炉子吃火锅,喝的酒有点多,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
其中的一个他们的老大说道:“不能再喝了,刚老大问我地址了,万一一会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不得发火!”
“大哥,你就是胆子太小了,才被那个女人一直压着,你说她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仗着她那个好干爹,让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卖命!自己却跑去风流快活!”
“别说了,这样的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你们是没见识过老大的厉害啊!”那个叫大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还打了一个寒颤。
“大哥,有什么厉害的?使小心眼厉害吧?听说,她为了那个小白脸还假装英雄救美就刺了一刀,不然你们以为她为什么一直住在医院不露面啊!”
“老四,别说了,一会老大来了听到怎么办!”老大对着那个不满的男人劝说道。
“听你们这意思,我们今天扔大海里的那个女人是老大小白脸的媳妇?”之前船上的一个人接着说道。
“是啊,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老大非得让我们杀了她!”
“那我们几个人差点就强了那个小娘们,老大听了是不是会赏我们!”
他的话刚说完,门碰的一声从外面踢开了,司逸寒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原来他们走到门口听到里面有谈话的声音并没有急着走进来,听到他们说差点强奸了顾妙玲,气的司逸寒这才忍不住一脚踢碎了门。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几个人喝的已经有几分醉意了,站起来的身子摇摇晃晃。
“说,那两个人是在哪里跳的海?”司逸寒一脚踹倒了一个对着他冷冷的说道。
“我……我……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其中的一个大着胆子说道,说完这几个人一起冲了过来,手里还提着桌子上的酒瓶子。
对着司逸寒他们就扔过去,被司逸寒带来的几个手下挡住站在了司逸寒前面。
几下就把这些醉醺醺的人撂倒在地,司逸寒走到其中的一个人面前,一把踩住了他的手吗,痛的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酒一下子就醒了。
那个叫大哥的见状捂着被打的断掉的胳膊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怎么找到这里的?老大呢?莫非老大也被你们……”说完他心里明白过来,老大八成是出事了,不然不会被这群人找到。
“说还是不说!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不说的话……”司逸寒边说边使劲踩着一个人手,还在地上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