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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学堂一天的生活

终于到了学堂,这几天虽然辛苦,但是也感到很甜。我和张振海走过一道石桥,便是先生的家了。从一扇黑油的竹门进去,第三间是书房。中间挂着一块扁:三井书屋;扁下面是一个孔子的牌位。

张振海拉着我向先生打招呼:“先生好,小……犬子就交给你了。来,张辰快向先生问好。”我向先生说道:“先生好!”那个先生很和蔼的点了点头,道:“快拿着东西,去那边做好吧,很快就上课了。”我点点头,拿上行李走进了学堂坐下。而先生则是和张振海问了几个问题:“上过学堂吗?”张振海回道:“没有。”先生想了想,问道:“好管教吗?”张振海道:“先生放心,犬子还是很听话的。”先生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去交一下银子。”张振海听了后,把五两银子交给了先生一旁的学童。第一堂课,先生让我们对孔子牌位行两次礼。第一次,算是对孔子;第二次,算是对先生。先生笑着道:“好了,我们先说一下规矩:我成时(9点)上课,申时(6点)下课,午饭你们要自己带。我们是早上学认字、下午学下棋。”我和同窗一律回道:“是的,先生。”

先生满意的点点头,把他已经写上字的纸传了下来。先生在大家的周围转着,看谁写的最好,并说道:“识字就如同识人,如果你不主动和他相识,那么,他也就不会认识你。”我看着先生写的字,发现:大部分的繁体字我都能看得懂,只是我并不喜欢用毛笔,所以写的有些不习惯。

有一名学子十分自恋的说:“先生,我写好了,我敢保证我是所有学生中写的最好的那一个。”这句话吸引了先生,先生走过去看了后,说道:“你还没有张辰写的好。”亲自走过来,把我写好的宣纸拿到那个学子面前比较了一番。那个学子安静了,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个学子讽刺道:“看你这模样,像极了女子。如果你真是女子,我劝你就不要来上学堂了,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心里暗自腹诽:还不是应了你们的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要不然,除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以外,那一些普通人家的闺女和穷苦人家的闺女会不识字吗?也是去富贵人家家里做千金大小姐贴身丫鬟才能识文断字,要不然也是家里的父亲爷爷教她们识字,最后胆子大的,就像我这样女扮男装才能混进学堂上课。男女授受不亲,双方之间又有那么多规矩,每时每刻都非小心翼翼不可,唯恐有人发现这个惊天大秘密……“张辰,你有什么要说的呢?”

我的胡思乱想日丘先生突如其来的话而中止,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我起身,说道:“先生,我觉得这位同窗说的不对。我是模样比较像女子,不代表我就是名女子。再说了,如果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我我们男子为何要读书考功名呢?”先生听了,没有生气。对那名学子反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那名学子,听完我讲的一切后,却是摇了摇头。嘴里还振振有词道:“我们读书考取功名是因为朝堂需要人才,而女子却什么都不能做。既然她们不能干涉朝政,那她们读书又有何用,学些女红来的实在。”我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的说道:“女子读书看似没用,其实作用大的很。她们是不能干涉朝政,但是读过书的女子,很显然会更明事理一些,而且自我修养也会比其他没读书的女子高。并且,女子在家中是需要相夫教子,如果女子不读书,她拿什么来教自己的孩子?”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我没有再理会他,因为人是不会因为狗吠,而停下自己的脚步的。先生笑着说道:“张辰说的并没有错,女子也应该读一些书,好歹认些字也好。”

下课以后,那个学子果不其然来找我的茬了。他皱着眉头,一脸坏笑的说道:“你处处帮着你只说话,我更加怀疑你就是个女的。如果你是女的,我劝你别女扮男装来上学堂了。你做事最好小心点,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以免你在这读不成书。”我盯住他的眼睛,不焦不急的说:“这自然不需要你来提醒,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不在理会他,转身就离开了学堂,直接就往客栈走去。

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这床明明躺着是舒服的,为什么我躺了那么久,久久无法入眠。远在他乡,他们都怎么样了?“姓李的,你快出来,我们老大免费为你坐思想工作了!快——出——来——。”谁人如此大嗓门?老娘,不,老子好容易才打起了瞌睡,一嗓子竟吼醒了半梦半醒的我。怎么又是那个人啊?呵,还没完没了,不让你见识本姑娘的厉害本姑娘就不姓李!

我迅速爬起身来,看见来这叫喧的人走了后,冲小二叫道:“小二,送一盆凉水到我房中来。”小二听了后,仰头冲我说道:“来咧,客官您稍等,凉水马上送到。”不一会儿,水就送上来了。

我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我看见人在慢慢的靠近门口。我在心里暗数:3……2……1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把那么水倾盆下。

“哗啦——哗啦”一大盆水浇到了以俊英鹰浩为首前来闹事的人,现在本就入冬,十分寒冷,现在这群人只觉得浑身凉意,不久那刺骨的寒冷就蔓延开来。就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前来闹事,“哼,小样。和本姑……公子斗,这回吃到苦头了吧?”我幸灾乐祸,大笑出声。唉,真不应该这样赶走他们,现在多无聊啊!真是自讨没趣。

睡觉!

握草!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睡意全无,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好难啊!那个人!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你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就算不能这样,我也要让你好看。实在不行,我就…我就…我就不理你!反正我也看不见傻子,看不见!就算我能看见,我也不会和傻子说话!因为对待傻子我是一个哑巴?对!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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