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两大宗门之中,虽然有着不少的高手死在了他的手中,但是其中的各大门柱却是依旧留存,两人都是王者级别的高手,若是真的让对方有心报复的话,任家绝对会受到不可估量的后果,简直就是太过骇人。
虽然任天葬那个的年龄并不大,但是确实能够立刻想到其中的关键地步,若是真的宛若他所说的那般,可想而知,到时候若是两大宗门之中的高手纵横联合,不仅仅是任家就连绝尘宗都很有可能会受到严重的打击,因此若是现在让他立刻,万万做不到的,必须要将这个后患根除方才有着丝丝希望能够离开。
毕竟他和慕容仙如今可是邱水国的绝巅人物,他们的行踪每时每刻都会有着无数的人进行关注,即便是此刻绝尘宗的大门之外,都必然会有这无数的眼线,他们若是稍有异动,都定然会被这群人所阻拦。
听闻此话,慕容仙也是静静的点了点头,双眼有着丝丝的担忧,毕竟他和魏云龙的关系本就是宛若父女一般,自然不可能让他们这样处于危险之中。
“师尊,师弟所说的不可不放啊,若是我们两人都离开了,宗门之中有谁来守护?”
慕容仙双眼闪烁着丝丝惊忙,有着道道的寒气剑光流转,整个人宛若一柄即将出窍的利箭,锋锐无比。
魏云龙很是满意的抚摸了下自己的胡须,旋即整个人很是赞赏的看着自己的两位弟子,沉声道:“安心吧,如今即便是火焰们和星辰阁的两大宗门之中的宗主,根本就是投鼠忌器没有丝毫的包袱念头,除非你们两人传来身死的,不然若是一旦等你们加入到逍遥谷之中,定然会成为让万千人敬仰的高手,这样的修为实力,若是他们两人还敢有着寻仇的念想,必然就是找死。”
说完,任天葬那个低头沉思一番,心中不断的念想,他知晓自己的自己的师尊可是十足的老狐狸,对于人心的把控十分的强大,因此既然对方都说没有任何关系,自己有何需要去担心呢?
既然已经没有了什么可一旦有的,那么他如今也是能够放心大胆的前往逍遥谷虚招自己的更强道路。
并且就连,一旁的慕容仙都是心中极为迫切,整个人身形有着极为不一样的抖动,他知晓自己的强大即将成为现实,甚至他的心中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
但很可惜,如今不管是他师尊,还是他的师弟,两人的实力都还是不够看,根本不能和他一起分享这个秘密。
“你们若是能够成功进入到逍遥谷之中,对于你们的自身来说,也是一件极为有利的事情,而且威势也有着一点点自己的欲望。”
魏云龙很是尴尬的笑了一笑,沉声道:“威势当年在前往打国度进行交流挥舞之时,却是被一名少年天才直接重伤,知道如今体内都是有着不小的后患,不然早就可以在进一步,只不过若是你们能够在逍遥谷之中,帮威势找到一个,名叫疗伤圣药的东西,便是最好了!”
“师尊放心,您说的疗伤圣药,弟子定然会帮您搬到,只不过可能需要时间有些久远。”
任天葬那个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毕竟自己可是多次被魏云龙救助与为难之中,若是没有对方的比附,很有可能他早就死去了,有怎么会拥有今天这等强大的实力呢?
不管魏云龙怎么想象,如今任天葬那个是真的将对方当成自己的师尊,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理,都必然回会将对方的伤势治疗好。
“师尊豪情放心,以前你打不过他,但是如今我和师姐已经变得强大起来,总有一天能够将您的愁人手刃!”
任天葬那个很是自信的说了句,并且他能够感受得到,自己的师姐身上,绽放出了一道道的寒芒精光,显然是对于之前魏云龙所说的交流会,感到极其厌恶,必然是有着一定的血腥。
“无碍,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师早就将这件事情放在脑后,只要你们能够变得更加强大,便是足够!”
魏云龙摆了摆手,神色有着丝丝的落寞,旋即整个人长身而起,淡淡的看着前方的两人,开口道:“若是你们能够在逍遥谷之中,表现的足够优异,这就已经是威势最大的欣慰了。”
说完,他的身形便是朝着远处掠去,回到了自己的闭关之地。
显然,魏云龙如今仅仅是希望自己的两位弟子,能够成就比自己更加高一些。
见此一幕,任天葬那个两人也是只得作罢,既然师尊都不在计较当年的事情,他们也是不好的过于多言。
随后两人,便是朝着宗门之外掠去,他们所要前往的方向,乃是任家的府邸,如今宗门之中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关心的,因此任天葬那个对于自己的家族还是有着一定的担忧。
若是能够在临走之前,尽量指点一下自己的同辈族兄,让他们的实力也是跟着一起变强,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如今慕容仙也是郎情妾意,任天葬去哪他自然也就是去哪。
良久,两人方才来到任家府邸,如今任家可谓是换人一心,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便是将原本的住处翻新一遍,占地方圆十多里,简直就是棋牌恢弘至极,其家族之中的诸多弟子,如今也是喜出望外,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任家也会发展成这般规模宏大的家族,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甚至很多家族弟子此刻仍然在感觉自己身处睡梦之中一般。
“是任大哥回来,还有慕容打大姐!”
随着两人的道林,任家变得更加欢呼雀跃,一个个年轻一辈的弟子们,皆是感受到心中有着无尽的欢喜流露,他们的心中甚是开心。
一个皆是蜂拥而上,诸多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将两人给为了个水泄不通,团团转。
“任大哥,要不是你给的资源,我的实力可不会这般强大,甚至在不久前自己心仪的女孩,也是成功的接纳了!”
“去去去,这点小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就是,咱们现在可是有着无数的资源,以后的实力定然也能够变得更加强大,甚至帮助到任大哥也是说不定。”
几人的话语顿时让众人跟哄堂大笑,别看现在任天葬那个不过十六七岁,但是对方的威严早就已经深入人心,甚至就连任我行都是没有他的威信更加宽广,众人对于任天葬可是极为爱戴。
场面,一时间混乱无比,就连一向神情冷淡的慕容仙,此刻都是笑意连连,面对外人他或许是一幅冰山高冷,但是面对任天葬那个他愿意做一个乖乖女,可能是爱屋及乌,导致他对于自己师弟的家族众人,也是极为亲和,不再是那般高不可攀让人敬而远之。
任我行此刻神情也是十分的喜悦,早不久之前,他已经将任天葬那个给他的九尾龙葵花成功将其服用,并且自身的修为也是在短短的一夜里,直接攀升到了洞天巅峰之境界,距离王者也是仅有一步之遥,整个人实力极其强悍。
再加上如今任天葬那个交给对方的诸多高品级武技,若是真的让任我行成功将其悟透,到时候即便是任天葬那不在邱水国,任家也不会有着什么大碍,毕竟他的父亲已经有着能够抵挡四方的实力,能够将其压制的,恐怕在整个邱水国之中也没有多少。
他的实力宛若鲲鹏扶摇直上九万里,每天都会有着一个极大的进展,让人心中极为震撼,幸好四周都是任家的弟子,并没有任何人前去嫉妒对方,要知道若是没有任天葬那个他们的实力早就是比现在地下了不知道多少,又岂会向如今这般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无数的实力爱戴追捧,甚至连他们好多实力不强的普通人,都是处处被人敬仰。
此刻,可以说除了三大宗门之外,任家便是邱水国的第四大势力,没有任何人敢进行招惹。
并且,任我行等人,皆是已经知晓,自己的孩子即将和慕容仙走出这小小的邱水国,前往那盛大的逍遥宫进行考核。
那是什么地方,简直就是强者多如狗,地裂满地走,天星亦不少。
“各位族兄,都是一家人,何须这般恭维!”
任天葬微微摆了摆手,略显青色的面容,嘴角露出了丝丝的微笑,如今的任家若是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翻地覆,毫无可比性,不仅仅是任我行实力提升到了洞天巅峰,就连任飞、任一剑等家族之中的精英弟子,都有着洞天吴崇智商的修为,可谓是极其强大,比之以前的五大英才也是丝毫不差。
可以说他的家族如今固若金汤,刨去王者级别的战力不说,甚至三大宗门都攻打不下来任家,这就是惊世骇俗了。
如今自己的家族已经达至了这等地步,任天葬心中总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不再像以前那般隐隐担忧不堪。
至于慕容仙则更是被任家的青年一辈弟子,一口一个嫂子叫的面色绯红不已,但她也并没有拒绝,甚至没有丝毫的发怒,整个人宛若小家碧玉的妻子,甚至他和任家的众多青年打成一片,不少修行剑道的弟子,都是前来他的身旁进行询问剑道的理解。
慕容仙自是义不容辞,根本没有分毫的保留,当然若是面对外人他可能连看都不看一下,但是这个未来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小舅子小侄子等等,她又岂能不将其放在眼中。
并且,他的加到理解,不到一定的程度根本不能看懂,没有足够的天资也是不能够将其润会贯通,因此他可是分毫不担心,他的招式会被流传出去。
场内,其乐融融,众人不断的欢歌载物,这一天任家全部人马都是喝的烂醉,他们心中实在是太过兴奋了,人谁也想不到,任家会有这如此辉煌的一天。
月至中空,所有人都是水倒在地,并没有任何人用功力将酒水逼退,他们仅仅是想要好好的沉睡一番。
在任家的一座阁楼之中,有着一处极为隐蔽之地,任我行将任天葬叫到了一起,两人细细的谈论着。
“天葬,如今你的实力也是足够强大,这一次前去参加逍遥宫的考核,想必你也不会有着什么太大的问题,定然可以成为其中的弟子,因此当年的一些恩怨,为父也是时候该和你说清楚了。”
任我行整个人虎目两行清泪,面容显得无比的寂落,宛若瞬间苍老了数十岁一般,极为骇人无比,旋即沉声道:“那个时候,你的天资潜力皆是很弱,但你却是时不时就来询问为父,为何你母亲不在咱们身边,为何别人都有母亲你就没有,莫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这当然是不可能,你也有母亲,只不过当时威势太过弱小,你的母亲被其家族的高手强行带走,为父根本没有半点阻拦之力,只能眼睁睁的而看着你母亲离咱们爷俩而去、”
“该死?究竟是谁,居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听闻此话,任天葬神情大变,瞳孔绽放出骇人的惊芒,虽然他早就有着预料自己的母亲并没有身死,但是却一直不知晓母亲的行踪,以前还一直一位对方可能有着什么事情耽搁了,但是如今却是突然被告知,被母亲家族的高手直接带走,这样的事情,他如何能够接受。
只要是人,不论是谁都必然会对自己的母亲,有着深深的依赖之情,尤其是任天葬那个从他的记忆之中,便是没有丝毫关于母亲的印象,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心中该有多么怨恨,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既然敢懂自己的家人,他发誓绝对不会让此人好过,必定要将其手刃,一发泄自己多年来苦闷之强,不管对方有多强大,不管对方家族有多强悍,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但此刻,他对于自己母亲的事情根本不了解,记得小时候,一息从叔叔伯伯的口中听到过一段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