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你要我说什么?”
“姐姐,云家虽说无名无辈,但尚有一些底蕴傍身,为何一夜之间惨遭灭门,云天再不济也是灵王八阶,怎会毫无反抗之意被人一刀砍去了头颅。东陵王大张旗鼓意欲反抗,西承鹿死谁手还不得知,为何各方势力皆应西陵那人之邀。破元丹可遇不可求,怎会轻易卖出,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所在,姐姐难道不想一探一二?”
“不想,好好歇息,明天穿过月邬山脉,早早回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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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太子府
“美人,来,来本太子这里,本太子今晚要好好疼爱你。”醉得一塌糊涂的西傅帆粗莽踢开房门,跌跌撞撞走向床边,只见床上空无一人,西傅帆双眼一眯,随后狂笑不止。
“出来,再躲明天你看到的便是你族人全部身首异地,本王记得,你二娘前年才生下一小女娃,啧啧,小巧玲珑,可爱得很,你说,本王要是把她纳入胯下,那滋味······”
“不,殿下不要,妾身知错,错了错了。”一个被吓得失了魂的女子从不远处爬了过来。西傅帆桀桀笑了几声,双眼毫不忌讳的看着那名女子将自身衣物悉数褪去,春光一览无余。“这不就乖了!何必呢?替本王宽衣,待会定让你体会到鱼水之欢,云霄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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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烨王府书房
“白鬼,那货愈发的无法无天了,这已经是第六个侍妾,你说西耽那厮这样坐视不管?真的是!”说话间,男子拿着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依旧一袭红袍,仍衬托出那欣长身材,眼落星辰,风采翩翩绝世之姿。
“你怎会不知,为何西傅帆这一年来灵力大涨和这频繁纳妾无关?”白泽烨轻酌香茶,一语道破。
“你是说以处子之身为炉鼎,这不是明禁近千年的禁术吗?”
“玩火者只会自食其恶果”
“那为何你要将你那破元丹卖出,将它赠予兄弟我,岂不是更好?”
“只不过为补血丹一枚,你要给你几瓶便是。”白泽烨云淡风轻道。
此话一出,“你你你,那日明明你炼成了丹药,偷梁换柱,不怕我揭穿你,你这样就不怕玩火自焚?”红衣男子打趣道。
“已瑾,这不过是经商之道,何况我不曾说过那是破元丹。何来偷梁换柱?话说,东陵此举,你怎么看?”
“世人皆认为东陵无益以卵击石,南北东承三大家皆长年与西陵建交,殊不知,那或许是场瓮中捉鳖,寿辰祝贺之日,便是西耽忌日之时”
“你当真这样认为?”
“嗤,你以为,这个三岁孩都能看破,何况那些老东西?”
“也许,这还不是开始之兆。”
“怕是要变天了”红衣男子将壶仰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