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也是一脸怒意的看着白衣女子,这个看起来美艳无比的女子,怎么一出口就是如此的桀骜不驯,就算不帮自己,也不必说出这种话吧。
扬帆忍着怒意说道:“这位姑娘,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姑娘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过于刻薄了吧。”
白衣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笑着说道:“本姑娘做事一向如此,既然要求我帮忙,就要付出代价,如果不能接受那就不要再废话了。”
“你!”
扬帆饶是再好的脾气也不禁有些气急了,自己本是看在老和尚的引荐上,所以一直对这个纳兰飞凤是客客气气的,却不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羞辱。
这时一旁的老僧也不禁摇了摇头,念了一声佛号,一脸严肃的看着纳兰飞凤说道:“纳兰施主,您身上的戾气太重了!寺院乃佛门清修之地,女施主竟如此心性不改,那就移步离开本寺,请恕老衲不接待了!”
纳兰飞凤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冷笑的说道:“大师就是这样对待我区区一个女子的么,他想让我帮忙,我只不过说出我的条件而已,既然大师觉得我纳兰飞凤戾气太重那我出去便是,不过我来此地是为了找一样东西,如果大师能够告诉我那样东西在什么地方,我自然会离去。”
老僧脸上古井无波,双手合十一脸沉重的说道:“女施主,我佛门乃是讲究四大皆空,怎么会有女施主口中所说的东西呢。”
扬帆听见纳兰飞凤的话心中也不由的微微一动,突然意识到纳兰飞凤恐怕也是为了那串念珠而来,更说不定那个拍卖行里的男子死因就跟眼前的这个女子逃不了干!
想到这里扬帆不由得暗暗留意起了纳兰飞风来,楼玉箫轻轻的扯了扯扬帆的一角,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女人怎么说话这么霸道,神经病一样的,我们不要理会她了,走吧。”
楼玉箫本以为这个女子会出手帮助扬帆清除体内的魔气,可是纳兰飞凤居然说出了要杀她的话,让楼玉箫心中不禁有些对纳兰飞凤升起了敌意。
自己与她无仇无怨,这女说话哪怕是开玩笑也太过分了吧!
扬帆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这个纳兰飞凤可能跟昨天那个男人的死就跟她有关系。”
楼玉箫不禁诧异的看了一眼纳兰飞凤,低声说道:“你从哪里看出来她跟那个男人的死有关系的?”
扬帆自然是不好跟楼玉箫解释,嘴上随便敷衍了两句,这时又听见纳兰飞凤说道:“有没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还望方丈行个方便,让我进去内寺中找寻一下,到时候有没有不就自然知晓了。”
老僧面上依旧是古井无波,他语气低沉的说道:“女施主请不要这么固执,佛门重地从来就不允许女眷进入,而且我法华寺与女施主并无交集,女施主所找的物品又怎么会在我法华寺内呢?”
纳兰飞凤冷冷的笑了笑,双目含煞的说道:“如果我非得进去呢?”
老僧淡然的笑了笑,身上突然升起一股气势,一股淡淡的压迫感无形的笼罩在了扬帆的周围,他不禁惊讶的看了一眼这个看起来面容和善的老僧,这样的气势可不是一般武者能够拥有的。
纳兰飞凤看着老僧不屑的笑了笑,脸上闪过一抹不屑,淡淡的说道:“你这个老和尚,要是修为全在的话我说不定还要费一番功夫,可是你现在也不过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还拿什么跟我斗。”
说完纳兰飞凤身上升起了一股完全高于老僧所散发出来的威压,老僧面色一变,如临大敌的看着纳兰飞凤,沉声说道:“女施主来我法华寺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找东西这么简单吧!”
纳兰飞凤冷冷的笑道:“你这个老和尚,心思还挺多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让我进内寺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我立马就离开。如果你这老和尚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老僧双手合十,到了声佛号,看着纳兰飞凤一脸淡然的说道:“女施主如果依旧是要执迷不悟下去,老衲就算是舍去这一副皮囊也要拦住女施主。”
纳兰飞凤不屑的笑了笑,冷冷的说道:“就凭你这老秃驴也想拦住本姑娘,做梦。”
说完便手心一动,一条肉眼可见的光鞭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上,纳兰飞凤单手一挥,光鞭带起一道劲风便打向了老僧。
看着打来的光鞭,老僧身躯纹丝未动,之间一道道淡淡的金光从老僧身上升起化成了一个大钟的模样,把纳兰飞凤这一凌厉的一击挡在了外面。
楼玉箫一脸吃惊的看着场中的二人,脸上一脸震惊的看着这种电影里才看到过的场面,竟一时愣在了原地。
扬帆立马一把拉住了还在原地发呆的楼玉箫,一旁走去,万一场中的两人不小心波及到了她,估计楼玉箫非死即残。
“扬帆!我刚刚没有看错吧!那两个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好像电视里的武打场面一样。”楼玉箫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那一幕中缓过来,不由得看着扬帆呆呆的问道。、
扬帆也不知道怎么向楼玉箫解释,只能装作不知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法术吧。”
楼玉箫呆呆的点了点头,还是从刚才的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
此时场中纳兰飞凤明显占据了上风,一手光鞭挥的出神入化,把老僧死死地压制在了原地,老僧只能运起金钟护体,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每次光鞭落下老僧的脸色都会苍白一丝。
纳兰飞凤看着老僧一脸疲于招架的样子,脸上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屑,冷冷的说道:“你这老和尚怎么这么固执,只要你放我进去,就不必这般狼狈了。”
老僧没有答话,或许是因为精力全部用来运行功法上面了。
“啪!”
一道光鞭狠狠地落在了老僧的护体金钟上,老僧身形一抖,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身躯上的护体金钟也随之消散了去,老僧面色痛苦的捂着胸口,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纳兰飞凤家见状不由得冷冷的一笑,随即一鞭便又挥了过去,这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道:“哪里来的小女娃,既然在我法华寺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