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目标不仅仅是亦樱的资料,而是我。
我没有通知江翌晨,单独去见宫腾。
到了约定的地点,宫腾的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你找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我冷冷问道。
“不干什么,只是叙叙旧,江翌晨还真把你当块宝,每天那么多人护着你,郑浅浅,你挺行啊。”
我冷笑应道,“这是自然,我是江翌晨的太太,他不对我好,应该对谁好。”
似乎江翌晨对我越好,宫腾就越是气愤,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得到了就连狗都不如。
宫腾嘴角抽了一下,“你这样的骚货还不知道给江翌晨带了多少绿帽子了,上次你顶着那样的身子逃出去,被多少男人操了才解决?江翌晨要是知道还会和现在一样护着你吗?”
可能他还不知道,救走我的人就是江翌晨。
“宫大少爷好像对我们夫妻两的事情很感兴趣,上次也多亏了你,我和翌晨很久没有如此激烈过了。”
他一咬牙,“帮你解决的是江翌晨?”
这个结果让他震怒,他以为汪正南抓他是因为发现我被人给轮了,江翌晨为了泄愤,没想到……
他冲了过来,我往后退了几步,“宫腾,你最好别乱来,你也知道江翌晨最近对我的保护有多强,我是不可能一个人来赴约的,保镖就在外面,如果你敢对我动一下,我只需要喊一声,他们就冲进来,到时候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宫腾停了手,我很清楚,这次他找我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质问我那天的事情。
“薛尘的事情你想怎样才能和解?”
“就因为他和晨晨一样的名字,你就如此在意吗?”
我心微微一颤。
“他不是晨晨,你没有必要你为了他如此紧张,为了他你真的舍得将亦樱明年的企划和底稿给我?”
我紧握着手里的U盘。
“少废话,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你现在把薛尘放了还能换点你要的东西,如果你执意下去,可能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握着U盘的手有些发抖,如果他现在冲过来抢走u盘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坚信,宫腾再卑鄙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双手抬起往后退了一步。
我松了一口气。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对亦樱的设计感兴趣吧,实话告诉你,我是为你来的。”
我看了看四周,内心一阵不安,赶紧往后退了几步,门就在那边,只要我逃出去就好……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几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想逃,却无处可逃。
“哎呦!宫大少爷这又是做什么?你好像特别喜欢和我家太太单独见面呢,有什么事找我不是更快。”
听到声音,我满怀期待的看向门口,内心满是欣喜,我快速的朝着那边过去,江翌晨将我拉到了身边。
我老老实实的跟着,宫腾没想到江翌晨会来。
他笑了笑,“既然江总也来了,那坐吧,喝什么,我请。”
“那感情好,听说宫大少爷最大的爱好是收藏红酒,你那一定有不少好东西,舍不舍得拿出来分享一下?”
宫腾嘴角牵扯了两下,“江大少若喜欢,改天让人送几瓶你府上。”
他招招手,一名男子端上了来红酒打开到了三杯。
我轻轻摇了摇头,然而江翌晨根本就不在乎,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宫腾愣了一下。
“我太太有了身孕,不便饮酒,这杯我代劳。”
江翌晨端起我的那杯,能感觉到宫腾眼里投过来的阴冷的光泽。
喝完了酒,江翌晨起身,“多谢宫大少爷的招待,酒确实是好酒,只是好酒还得配上好品质,若是品质差了,酒再好也百搭,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江翌晨拉起我的手,我赶紧将他挽住跟着他离开。
离开了仓库,江翌晨的脸色并不太好,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白。
刚到车前,他腿一软倒了下去,昆见状慌忙将他扶上了车,我整个人都呆了。
到了医院,医生紧急的给他洗了胃这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傻傻的坐在手术室外,到底是我傻,还是他傻,明知道酒里可能下毒,他还执意喝下去。
随着他被退推出来,我走了上前,他脸色惨白,却笑的很痞。
“你是猪吗?为什么要喝?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你要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没爸爸吗?”
他还在傻傻的笑。
“宫腾是个明白人,老板不动手那就表示不愿把事情闹大,如果他还不见好就收,只怕就是傻子。”昆直言。
江翌晨是为了我才不和宫腾算计这件事的,回了病房不多久就传回了消息,薛尘已经被放出来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哪怕是宫腾,他也得畏惧江翌晨几分。
“浅浅,你去帮我倒杯水过来。”江翌晨开口,我点点头出去,看他和昆那眼神我就知道江翌晨是故意将我支开。
今天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让开让开……”
身后一辆轮椅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我根本躲闪不及,眼见着就要朝我我撞过来了,好在汪正南及时赶到一脚将轮椅踢翻。
我吓的一身冷汗。
上头跟着跑下来的老人气喘吁吁。
“抱歉抱歉,也不知道怎么这,放的好好的它会自己滑下来,丫头,对不住啊,没有伤到你吧!”
我摇摇头,除了受到了一点惊吓之外并没有受伤。
“谢谢啊!要不是你,可能……”
汪正南眉头拧起,四周看了看,“没事,你自己小心点,多注意些,,翌晨那小子中毒害还得你照顾他呢。”
我点点头,跟着汪正南进去。
回了病房,汪正南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江翌晨,江翌晨不放心执意要昆在我身边看着,我就觉得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然而逐渐的我发现,并非是他们大惊小怪,隐隐之中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可是却什么破绽都没察觉。
“嘿,这位病人,这边不能进。”呼声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去,正见一个身穿病号服的人慌慌张张的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