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上来抱我,我却本能的反抗,躲到了一边,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愤怒。
郑浅浅,你想逃到哪里去?”
我耳朵轰鸣,然而这个声音却直击我的心脏。
他的眼睛里染着怒火,他在怨我背叛了他。
江翌晨拽着我,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当着外面十几号警卫人员的面将我塞进了车内,车门哐的一声关上,随后便是引擎发出的轰鸣。
我死死的抓着扶手,因为车度太快,我直接被甩了起来,他根本不在乎,任由我在后座来回的跌撞。
“下车。”
车子停在了门口,我两眼无神。
他面容冷峻走上前,只感觉胳膊一紧,我被带了出来,重重的撞到了门框上,腿上的伤让我一时根本站不起来,痛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见我如此,他愣了一下。
“郑浅浅,要么你自己乖乖起来上去,要么我们就在这里解决,你选一个。”
对于江翌晨,无论是开心还是生气,对付我的办法就是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来折磨我,也许,我对于他的价值,也仅仅如此。
他俯身上前,声音压得很低……
我浑身一颤,慌乱的起身,忍着痛朝着电梯的方向跑,江翌晨紧跟在身后。
刚入电梯,身体重重的被他压住,他的手扣住了我的脑袋,炙热的吻毫不客气的落了下来。
我被吻的膝盖有些发软,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身体本能的想要推开,身为特种兵出身的他轻松的便将我擒住,双手被他绑在了身后。
“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你已经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随着电梯门打开,江翌晨将我打横抱起,入了门,直接将我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响起,灼热的温度让我浑身发抖,手中粗鲁的动作没有半点的怜惜。
没有前戏,横冲直入……
就如第一次那般,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有身体上的泄欲。
他是在告诉我,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我在他面前,只是一个玩物,如果不是他给我的一切,我可能还和一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野狗没什么区别。
身下撕裂般的痛让我格外的清醒,我死死咬着唇,忍受着这场浩劫的结束。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正在泄愤的男人顿了一下,拳头狠狠的向我耳边砸了下来。
他从我的身体里抽离,提上了裤子转身便走,我慌乱的撑起身子,想要挽留住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然而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我无力的躺了下去。
……
我被宫腾囚禁的那些日子我绝望过,但是我想到他会来救我,我便会打起精神来,然而再次见到他,他却是给了我这样的见面礼,冷漠,无情,没有温度。
江翌晨对我的冷漠让我心凉,这两天一次都没有再来公寓,他嫌我脏,他觉得我和宫腾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被他玩过无数遍,我将自己锁在屋子不肯出去。
生活的一切就如同天昏地暗,窗帘被拉的死死的,屋子里暗的早已让我分不清日夜。
哪怕是夏冉来叫门都没能让我把门打开。
“郑浅浅,你把门打开,你到底要把自己关到什么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们吗?”夏冉拍打着门。
我靠在门上早已没了半点力气。
“不会出事了吧!你确定她人在里面?”里面这么安静,汪正南都有些怀疑里面是不是没有人。
“我亲眼看到他们进去的,江翌晨走了之后浅浅就一直没有出来,我以为他们只是吵架了,没想到这么严重。”夏冉心有顾忌。
“你在这看着,我想其他办法进去。”
汪正南转身下去,很快他便从房间的方向出来,开门一瞬,见我躺在门口慌忙将我抱起。
随着门打开,夏冉惊愕的盯着我们。
“还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都要出人命了。”
被汪正南一吼没夏冉慌乱的跑去按电梯。
他们赶紧将我送去了医院,随着药水逐渐的进入身体里,我逐渐了恢复了意识。
“草……见得自杀的多了,活活饿死自己的还是头一次见,郑浅浅,你对自己也能这么狠。”汪正南看我醒了无力的吐槽。
夏冉赶到了医院,见我醒过来,她满是疑惑的扑了上来紧紧的抓着的我肩膀。
汪正南一愣想要将她拉开。
“干什么?”
夏冉死死的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
“郑浅浅,你到底想如何的作践自己才甘心,宫腾那样的男人值得你这么做吗?为什么你还要回到她的身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迫的,你说啊!”
她渴望从我的嘴里得到这个答案。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这样对得起江翌晨吗?你不见的这些日子,他每天疯了似得找你,恨不得把整个北城掀了,你倒好,和宫腾我在山上的别墅里,怎么,你们两个还想过着与世隔绝逍遥自在的二人世界吗?”
我拼命的摇头,眼泪不断的往下淌。
夏冉是最了解我的人,连她都会误解,更何况江翌晨呢?
“郑浅浅,你哭什么哭,你配哭吗?你告诉我,你没有,只要你说你不是,我一定会相信你的,为什么你不说?是不是因为这个?”
看着她手上摊开的信,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帮你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你写给江翌晨的信,你信上说的六年前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说不能替晨晨报仇了又怎么解释?你又爱上宫腾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愚蠢?”
汪正南不解的看着我两。
我无力的摇头。
“摇头有什么用,你看着我,告诉我六年前在宫家老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从宫家老宅回来以后就好像变了似的,明明宫家老太爷同意了你和宫腾的婚事,可是你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悦,你和我说清楚……”
“不要再问了。”
“怎么不让我问,郑浅浅,这不是你做事的风格,你是一个绝对不会轻易妥协的人,可为什么唯独对宫腾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他真的值得你如此作践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