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今天有啥大新闻吗?”夏冉见我那表情起身过来,看到垂落下来的报纸头条眉头紧拧。
她拿过报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
“浅浅,甭管他,那些媒体记者就是缺德,收了别人的钱什么都行,都在那胡编乱造,我这就去起诉他们。”
夏冉沉不住气要打电话去起诉北城都市报的记者。
我还没彻底的和郑媛媛算算那笔帐,她倒好自己又开始作妖了。
现在网上,新闻里都在同情江翌晨。
我收拾好之后出门上班,电梯门打开,很不凑巧,江翌晨在电梯里头,我走了进去避开了视线。
见我故意把他当空气,江翌晨反手将我推到了角落。
“我是鬼吗?你看到我露出这中惊恐的表情?”他高大的身躯将我框在身下,那种俯视人的样子更让我不敢直视他。
“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省得又被北城千万的网民朋友同情。”
江翌晨嘴角一勾,“笑话,同情我?”
我深呼一口气,干脆挺直腰板正对着他。
“你没看新闻吗?现在整个北城都在传我是身患性病的女人,你和我在一起,岂不是要染上一身病?”
江翌晨听罢,满是不屑的大笑了起来。
突然勾起我的下巴,吻了上来,这一吻让我措手不及,随着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了,他才松开。
“那你倒是把病传给我好了,这种病是不是一次两次不行?不如多来几次?”
我语塞,这个时候他还能如此随意。
“一起走!”他将我喊住,我乖乖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一路前去亦樱。
到了亦樱,楼下挤满了记者,他们都想知道我和江翌晨之间的进展如何了。
江翌晨搂着我的腰丝毫不在意那些记者,那气场就连记者都不敢上前追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进去。
“我想……”
“别着急,一会儿会好好满足你的。”
靠……
他脑子里到底成天装着什么。
到了办公室我从他身边逃走,“我想去医院找当初给我诊治的妇科医生。”
“愚蠢。”
江翌晨毫不留情的将我怼了回去,我怎么就愚蠢了。
当初郑浅浅在我面前讽刺我,亲口承认那份报告是她做的手脚,只可惜当时我没有留下证据。
“你这个时候去医院只会让人怀疑你想要收买人心,与其你去,不如让郑媛媛去更有说服力。”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那签字。
郑媛媛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跑去露出马脚。
“别着急,这个世界有一条死定律,那就是……尝过甜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甜味,他们还是会闻着味道找过去。”
还没等我推测出江翌晨打算用什么办法让郑媛媛自觉上钩,就见江以昆进来了,见我在里面他顿了一下。
江翌晨抬了抬手,示意他没关系。
“老板,那边有所行动了。”
江翌晨好看的脸上就好像见了猎物般的喜悦。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现在轮到你出场了。”他面对我,眼神满是戏谑。
江翌晨是个善于布置棋局的人,在他眼里,我也无疑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我……我该怎么做。”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以昆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跟着他离开。
到了医院车库,江以昆示意我上楼去,根本没和我说该怎么做,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不管江翌晨安排了一场什么戏,我都得演。
电梯停下,五楼是妇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条走廊,那间房间。
随着一步步的靠近,听到里面传来郑媛媛的声音。
“你找我来干什么?”她声音很轻,看来也怕自己这个时候来这里会穿帮。
“郑小姐,不是你约我的吗?这是你要的关于郑浅浅的病历。”
隔着半开的门我能看清她惶恐不安的表情。
“我没有让你准备报告啊,我不是警告过你,那件事之后不要再联系我的吗?还有,郑浅浅的事情绝对不要被第三个人知道。”
郑媛媛的突然不认账让医生有些恼怒了,愤怒的站起身将病历拍在了桌子上。
“郑小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做这些事都是冒着丢饭碗的风险,这病历本我从资料库取出来都是违法的,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东西你可以不要,但是说好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郑媛媛火了,“什么钱,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东西,也不是我要的,你最好清醒点,那件事如果走漏了,你我都逃不了责任。”
郑媛媛赶紧拿着包要走,岂料推开门一瞬间却见我站在那。
她略有惊恐却又表情带着讽刺的看着我的脸。
“郑浅浅,你居然还敢来这里啊,怎么?是来寻找回忆的吗?”
我冷冷一笑。
“没错,是来寻找回忆的,顺便给你加点回忆。”
听道一阵声音传来,我一把抓住了郑媛媛的手腕,郑媛媛有些慌,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直到见着从楼道处涌出来一堆的记者。
“郑媛媛,你有没有怀过宫腾的孩子我根本不在乎,更何况孩子是谁的宫腾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郑媛媛听着有些懵。
“你胡说什么?”
被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安起来。
“我胡说,如果我胡说,不如直接问医生好了,大夫,今天郑小姐来找你看病,看的是什么病啊?”
医生没想到我会把他拖下水,一时慌了,他刚和郑媛媛闹掰了,现在帮和不帮都还难定。
“就……就是妇科的一些疾病。”
听着他支支吾吾的说出口,我嘴角噙着笑。
“妇科病?妇科病可是很多的,比如,性病,对吧!有病历吗?哦,不就在那吗?”
见我要进去拿病历,郑媛媛慌了,赶紧扑过来要拦我,我甩开手,一把夺过。
拿到我当年的真实病历我才有资格替自己洗冤,郑媛媛更是不想我拿到。
然而我看到病历一瞬间微有些愣。
江翌晨导了一场好戏。
“让我看看,哎呦喂,郑媛媛,你病得不轻啊,是和之前那男的滥交之后患上的还是更久之前的啊?”
“你在说什么?”郑媛媛眼睛红的和兔子一般,她扑过来要抢,我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