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晨脸颊通红,他看着我笑,抬手指了指我。
“知道我是谁吗?你还敢投诉我?我告诉你,这酒店都特么是我的,你还还敢投诉我,你以为你谁啊,你以为你是郑浅浅,胆子大的连我都不怕?”
他是真的喝醉了,醉的连我是谁都不认识。
大堂经理怕误会更深,赶紧将他拉住。
“放开,今天我就要说清楚,你告诉他,这楼是谁的,她爱住不住。”
经理很尴尬。“抱歉郑小姐,我们老板喝醉了,我们这就带他回去,打扰到你休息了,实在抱歉。”
经理要带江翌晨出去,却被江翌晨拒绝了,他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一样,赖在这里要和我争个输赢。
昆闻讯赶了过来,见到这情景,赶紧把江翌晨拦住。
“老板,你喝醉了,赶紧下去吧!”
江翌晨扫了一眼,见到是昆忙将他来住将他拖到我的面前。
“你来的刚好,告诉这个谁,告诉他,我是谁,我可是北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有什么,受过谁的气,告诉他,凭什么我要受这女人气,昆,你问她,她凭什么。”
我错愕的看向昆,昆无奈的摇摇头,任凭江翌晨在那说个没完。
说着说着,倒也停了下来,昆打算带他走,岂料江翌晨逐渐扑了过来将我压在了沙发上睡死过去了。
昆将他扶起,“不好意思,老板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所以喝多了些,我这就送他下去。”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刚准备出门,江翌晨又呢喃起来了,“我要去找郑浅浅,听到了没有,去找郑浅浅,找那个该死的女人。”
江翌晨打打闹闹个没完,见罢,我让昆把他送去了房间扔到了床上。
“今晚就让他在这里吧,江翌晨是一个自我管理能力极强的人,他不可能把自己喝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昆沉默了几秒轻叹了一声。
“你还是别问了,其实老板心里也有很多的痛苦和无奈,他比任何人承受的压力都要大的多,特别是对你……算了,你去楼下休息吧!”
昆将楼下的房卡递给了我,我接过收拾了东西没有任何眷念的下了楼。
江翌晨的房间在楼下,他是喝多了爬错了楼。
进了房间,我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浓烈的酒味,皱了皱眉进了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做了一场梦,梦中,江翌晨温柔的将我拥入怀中,没有质疑和厌恶,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唇。
我竟然哭了,无声的哭泣,紧紧的将他抱住,现实中再也无法将他抱紧,梦中便再也不想松开了。
“别哭。”他拭去我的眼泪,温柔的开口。
“别不要我好不好?”
“好。”
他低下头,再一次深吻了上来,我贪婪的吸允着他的唇,从未如此的激烈过。
第二天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床,我无力的呵笑了一声,我真傻,梦终究是梦。
洗漱好出来,刚下楼却见到下面有许多的客人在大堂那议论,说是昨晚有小偷。
这么大一个酒店居然有小偷,确实不可思议,我并不在意,前去退房,等在那的时候,看到江翌晨从楼上下来,我身子紧了些,赶紧转身。
“小姐,这边需要你额外支付一笔损耗品的费用。”
额外支付,我很费解,我进了房间并没有消费什么。
接过账单,我更是震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用过这个。”
看着账单上醒目的几个字,我的脸也跟着红了,昨晚居然消耗过避孕套,而且还是三只,莫不是江翌晨用的?房间原本是江翌晨的,他和宋诗雅用过一点都不奇怪。
“我们再核实一下。”
等他们核实,江翌晨已经到了这边了,他也准备退房。
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账单,他嘴角一起一抹戏谑的笑,“昨晚你似乎很饥渴。”
靠……
我将账单塞进了江翌晨的手里,“什么情况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东西是你用的,你自己付。”
我的话让前台的姑娘们很震惊。
江翌晨扬着笑,“你的意思是,这玩意我可以一个人用,我是拿来当气球吹的玩的?”
“你……”
那帮姑娘们脸羞得通红,发觉情况不对,我也瞬间明白了,红了脸。
“别……别查了,结账吧!”
再查下去,我可能会羞愧而死。
付完帐我赶紧往外走,不多久江翌晨便追了出来,把我拦住。
“郑浅浅,你站住,帮我开车。”
他将车钥匙扔了过来,我觉得可笑,昨天他还警告我离他远点,今天却死皮赖脸的要我给他开车。
“不开,江总我高攀不起。”
“你若不开,我就告你谋害罪,昨晚要不是我,你可能就死在床上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如果昨天我没有和你换房间,遇到歹徒的人就是你,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我现在带伤,开不了车,你是不是有权负责开车送我去医院。”
昨晚有人入房行刺?难道刚才大家在那讨论的小偷就是进的我的房间?
我眉头拧起,看向江翌晨,他因为昨晚的事受伤了吗?“你……伤哪了?”
江翌晨抬抬手,看着他白色衬衫上那些许红色血迹,我心里咚的一声,也不再推脱,将车开了过来送他去医院。
进了医院,给江翌晨检查的是梁幽。
梁幽扫了我们两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开始给江翌晨包扎伤口。
“伤成这样昨晚怎么不作处理?不知道伤口会感染的吗?”
我有些惊讶,听梁幽说过,江翌晨的自身的医治水平就很高,而且警惕性也很好,他不可能不知道伤口耽搁一晚上很容易被感染,他为什么不作处理,酒店里也有药房和医生,完全不用他自己动手就能解决,可他偏偏没有那么做。
“太忙,没空……”
梁幽的手顿了一下。
“能有多忙?”
江翌晨笑,“一夜三次,抽不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