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狐疑不已,郝吟剑在酒店,而薇薇安又怎么会死在龙芽草的田地之中?
压低嗓音问道:“你昨晚和薇薇安啪了没有?”
郝吟剑嘿嘿一笑:“哥,这还用说吗?这小骚娘儿们,可得劲儿了!”
“兄弟,你还有心思在那儿浪呢,薇薇安死了。”
郝吟剑惊了一下,就从床上坐起:“哥,你开啥玩笑呢,昨晚她还生龙活虎的呢,比谁都猛,比蚱蜢还猛呢。”
“骗你干嘛,尸体是我发现的。”
郝吟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颤声道:“哥,她咋死的呀?”
“警察说是奸杀,她的YD还有JY呢,不会是你的吧?”
郝吟剑吓的全身发冷:“哥,我没杀人呀,昨晚我们做完运动之后,她就先回去了,说是约了别人。塞伊母呀,早知道我就做安全措施了,现在警察只要验一下****,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是什么女的哇,走的时候连澡都不洗,这不是存心害死老子吗?”
段小涯看到林月如向他走来,忙道:“我先不和你说了。”急忙挂了电话。
林月如笑道:“大兄弟,你是学医的吗?”
段小涯笑道:“我就是一个乡村的土大夫。”
“噢,你哪个村的?”
“棘山村。”
林月如点了点头,又望向莎莎:“她是你女朋友?”但想,看着二人的穿着打扮,天壤之别,也不大像是情侣。
莎莎急忙摆手:“我不是。”
说着,忽听齐振宇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众人不由向他望去,只听齐振宇道:“龙芽草在一些基督教派之中,是一种极为神圣的花,经常作为教堂或者祭坛的装饰,我认为凶手一定是信仰了某种邪教。依照死者的打扮来看,一定是个极为私生活极不检点的人,而凶手就代表他的信仰惩罚了她,杀人之后又在她的****放了一束龙芽草,希望能够洗清她的肮脏,往生天国。”
段小涯:“呵呵,齐教授,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当编剧?”
齐振宇:“你在侮辱我吗?”
“我一般只污辱女人,对搞基的事没兴趣。”
“哼,警方办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乡巴佬说话?”
高峤笑道:“齐教授,你给个侧写吧,好让我们寻找嫌疑人。”
齐振宇沉吟一下,对甄苹道:“你记一下。”
甄苹急忙拿出本子和笔,道:“齐教授,你请说。”
“凶手,男性,身高一米七左右,没有残疾,体型偏胖,年纪三十来岁左右,其貌不扬,生活环境恶劣,未婚、离异或者丧偶,没有子女,沉默寡言,但为人比较友善,和死者生前有过来往。记好了吗?”
“记好了。”
接着,两个警察将尸体装入装尸袋,直接丢入警车的后备箱,后备箱关不起来,也就这么放着。
林月如怒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尸体?尸体也有尊严的!”
齐振宇冷笑:“人都死了,哪有什么尊严?”
林月如还要争辩什么,齐振宇就已上了自己的车,林月如愤愤不已。
高峤过来安慰:“好了好了,小林,我们现在办案需要齐教授,你就不要生气了。”
林月如低头:“是。”
接着,高峤又对段小涯和莎莎道:“两位也到警局一趟,协助调查。”
段小涯上了莎莎的车,跟在警车后面,一同到了警局做了一份笔录,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两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餐。
水琳琅忽然打了电话过来:“夫君,我已经到家了,你在哪儿?”
段小涯道:“我在外面吃饭,马上过去找你。”
又让莎莎开车送他过去,莎莎是第一次见到水琳琅,立即被她清水出芙蓉的气质吸引过去,难道这就是段小涯的老婆吗?
她简直不敢相信,段小涯一个泥土里滚出来的小农民,怎么娶到这么国色天香的女人?而且,水琳琅看起来,生活条件也极其的优渥,比段小涯不知强了几百倍,也不可能是社会上那种为了物质出卖色相的女人。
“你好。”水琳琅落落大方地和莎莎握了下手。
莎莎微微颔首:“我叫莎莎。”
“水琳琅。”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莎莎识趣地告辞。
段小涯送她出门,随即关起了门,对水琳琅道:“娘子,前晚我抓住魏长山的时候,他跟我说,蔡美丽不是他杀的,你觉得这话可信吗?”
水琳琅请他坐下,略一沉吟,道:“他的话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但有一点,魏长山吸血之后,就会不断变强,尤其是人血,人是万灵之长,人血最具灵气,也更容易被他吸收。如果不尽早把他除去,只怕后患无穷。”
段小涯一怔:“除去?是要杀了他吗?”想起来,倒也是他害了魏长山,他虽一直看不顺眼魏长山,但要取他性命,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我专程去了苌州慕容寺请教了一位高僧,这血咒黑煞极其厉害,除了施咒之人,无人能够解开血咒。血咒不解,这黑煞之气就会一直留在魏长山体内,不停地激发魏长山的嗜血之性。人海茫茫,等我们找到施咒之人,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魏长山双手早已沾满血腥了。”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什么石可以破解血咒黑煞吗?”
“是龙亶石,龙的前胸骨,可以辟邪破煞,可我活了五百年,都没见过龙亶石。”
“娘子,魏长山其实也挺惨的,除了消灭他,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我知道桐山之上住着一位詹教授,他收藏了一块虎威石,是老虎的前胸骨,呈Z字形,倒也有辟邪破煞的功效,但只怕依旧破不了那个血咒。”
段小涯总算看到一线希望:“没关系,好歹也要先试一试,我和詹士鸣认识,我去找他,他一直想拉拢我,料想他不会不借我。”
水琳琅微微颔首,她要除去魏长山云云,本来不过试探段小涯,她见段小涯油嘴滑舌,生性恶劣,如今见他本质倒也不坏,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魏长山,却也多番努力,看来师父总算没有看错人。
忽然琼鼻微微一皱:“什么香味?”
段小涯急忙翻起衣摆,拿出腰间挂的荷包:“是这荷包里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