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不是和那个姓武的八字不合,他居然折磨了我一天,即使是像我这样的人也快趴下来了。不是因为身体累,而是精神累,是那种被无数的苍蝇围着,听着那嗡嗡嗡的声音从心底就想除掉这个声音却除不掉的那种无奈,那种心理憔悴。
那个武教官,今天可是开心的很,虐待了一天的人,而且这个人还不受什么影响,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不不停着吃着天下美食,但是又不需要担心会撑着肚子。
“终于回来拉!”好不容易回到住处,躺着床上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就让我飘了起来。
“莫高!”本已经疲惫的神经在听到某恶魔的召唤理合开始超负荷运转起来。
“馨怡,出什么事了?”看到蓝馨怡这次并没有那种雀跃的走进来,反而有点凝重的感觉,而走在她后面的柳飘琳也是这样,我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
“你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了?”蓝馨怡幽幽的说道。
“今天?不是10。1那就不是国庆了,不是5。1那就不是劳动节了,不是1。1那就不是元旦了……”
“行拉!行拉!不是节假日!”蓝馨怡有点受不了了,连忙制止我继续说下去。
“不是节假日?我再想想啊,不是11。11,那就不是光棍节,不是……啊!”当我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蓝馨怡实在忍受不住了,跳起来在我脑袋上敲了下“今天是你和松本太郎决斗的日子,现在人家派人到门口接你来了,而且这个消息已经传得全校皆知,你们将在今天晚上于空手道社内的比武场举行,为了能够让全校师生一起观看,松本太郎还像系统申请了专门的频道供所有校内人员观看。”
“啊,这事我都忘了。”这话一出,柳飘琳和蓝馨怡两女同时手扶额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她们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男人。
还别说,松本太郎还真给我面子,在门口与其说是来接我倒不如说是来绑架我。全身穿着各种铠甲的人已经把我们的住所给包围了,而且还有专门的人在挡住那些围观的学生。
我也毫不理会他们,把这身军装迅速换成黑暗套装,黑玄剑配备在右跨。立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这边。不过与其说他们是在看向我这边倒不如说他们是在看向我的左右两边。
柳飘琳已经换了一套铠甲,这套银白色的铠甲完美的显现出了她那堪称世上无双的身材。漆黑的齐肩长发披散在后面,在银白色的铠甲的衬托下更显的乌黑亮丽。而她右手提着柄银白色的长剑,让本就仿若仙女般的柳飘琳多了份英姿飒爽的感觉。蓝馨怡则一身火红的道袍,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仿佛火中的仙子降临人间,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而她则是背上背着把样式古朴,剑身通红的长剑,让人一看就知绝非凡品。
“走吧,让我看看松本色郎有什么本事!”我的话让这因为两女出现的寂静瞬间瓦解,因为我才是这件事的主角,而我现在所代表的立场就是整个Z区,就是Z区的古武术。
围观的大都是我们Z区的学生,毕竟蓝天学院是在Z区的学院。学生对于我对松本太郎的昵称相当满意,而他们也非常配合的捧腹大笑。
而这群松本太郎派来“邀请”我的手下们,则是一个个黑着脸。要不是知道坏了事,回去之后必定受到严重处罚,相信他们现在已经冲进人群把那些正在捧腹大笑的人狠狠的K一顿。
我们在前面走,而后面这些看热闹的人则跟在后面,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凑热闹,因为空手道社的大门只有在我这个主角到了才会打开,而他们这些并没有特殊身份的人,当然只能跟着后面进去咯。
虽然系统会转播这场精彩的比赛,但是谁都希望到现场观看,即使是坐在最后排的位置,那也是会让人激动不已。毕竟最近校内最胜名的采花公子(我什么时候有这外号了?)要和功夫卓越的空手道社社长的比拼,必定会是一场激动人心的比赛。而亲临现场的感觉,那是多么难得的机会。
于是,我们这么一支人数浩大的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向着空手道社进发,而这支队伍更想磁铁一样,不断的吸收着路上过往的学生。
“色狼兄,让你久等了!”一到门口,我就看到一身空手道服的松本太郎正在门口等着我,我当然是热情的上去大招呼。
“哈哈,莫高兄果然幽默。全校都知道你泡妞的手段高明,每想到我们的校花都被你拿到手了,只是不知道你手底上的功夫如何。哈哈!”松本太郎当然也不会是个任人宰割的主。
现实中的空手道社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游戏里的空手道社却是宽敞无比,感觉就像是奥运会的田径场馆。只是这个场馆中间现在却是放着大大的海绵垫。而上面则被分化出许多个空间,每个的大小都不一样,有的上面有沙包,有的上面是许多木版,但是更多的是空旷的场地。
“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师傅,这几年日本空手道的冠军宫本武藏。”松本太郎把我带进了场地后就给我介绍。
宫本武藏是个中年人,一身标准的空手道服,而他那张帅气的脸和匀称的身材更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人不简单。那眼角瞬间闪过的金光和那冷酷到极点的表情,使得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杀手。
“哈哈,我的好徒弟,和人比武怎么也不叫我来看看啊,难道是怕打出人命吗?”就在我仔细观察宫本武藏的时候,一个豪迈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没错,我师傅蓝天赐来了。
虽然我表面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看到松本太郎他师傅亲自来助阵,我心里不免也有些慌乱,但是为了师门,为了Z区的荣耀,我不能慌,我身上的担子太重了。而这个时候,我师傅的到来无疑给我打了针定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