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别墅。
“汐汐,萧冥北那边怎么说?有没有说帮助你把厉子桐怎么样?”见电话好像被萧冥北从那头挂断,乔母急切地问道。
乔临汐满脸失落不满,听到乔母的话更是又气愤不已,握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定都是厉子桐在背后捣鬼,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催促的声音,就因为厉子桐在,萧冥北才没答应自己什么。
对,一定就是这样。
乔临汐表情丰富地想着,自圆其说地为萧冥北喜欢自己由碍于厉家的势力才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跟自己在一起。她一定不能上了厉子桐那个贱人的当了,看她以后当上了萧家女主人怎么整治厉子桐死。
望着表情快速丰富变化着的女儿,乔母担忧地摇了摇女儿的肩膀,直到把乔临汐摇的从幻想中醒过来,“怎么不说话啊?萧冥北没答应?”
“没,厉子桐就在他身边。”单单从一句女声上,她就可以单一地认定情敌是厉子桐,乔临汐完全不认为自己这种智障跟厉子桐有什么不可以的。
“厉子桐?怎么又是她?真是阴魂不散,那萧冥北就是没有答应帮助你了。”乔母一听到厉子桐在萧冥北身边,那帮助她们报仇,他肯定不会答应了。她怎么就不想想区区一个乔氏拿什么来跟厉家比,人家随随便便动动脚趾头就能碾压的他们片甲不留。
“妈,你别忘了厉子桐现在还是冥北的未婚妻,就算他现在喜欢我也不适合曝光,你知道吗?这会对萧氏的股价有很大的影响的。我相信等冥北解决掉厉子桐那个贱女人就会答应和我在一起了。”乔临汐一边满脸不在乎地解释着为什么厉子桐能够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萧冥北身边,还一边给乔母洗脑道。
听完女儿的话,乔母倒是有些认同女儿的话,厉家怎么说都是屈指可数的第一大家。就算萧冥北是商业新秀,做的很好,跟厉家这种巨头比多少还是有些家势不足。一年前,萧冥北的名声才慢慢打起来,而他和厉子桐的订婚宴就在半年后,这不是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两人就是商业联姻,肯定没有你侬我侬的感情基础。
想着,乔母一阵计谋跃然而上,滤清思绪后,望着愁眉不展的乔临汐,“女儿啊,你要尽快单独约萧冥北一起吃个饭?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一提厉子桐对你的欺负,惹男人怜爱,顺便培养一下感情,这样等他壮大起来,解决了厉子桐后,你才能最快进了他的身。”
“嗯,这样一定行。妈,还是你思考的周虑,我都想象萧冥北解除婚约后跟我在一起的画面。这样咱们就能换到全市最豪华的别墅区了,每天都能笑着醒来。”乔临汐幻想的画面很美好,她和萧冥北独居的样子很和谐美好,从她高兴的表情上看,这一切好像都尽在咫尺,明天都能实现一般。
被乔临汐高兴所感染,乔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次只要女儿牢牢地把那么英俊多金的男人抓在手里,不光女儿一人幸福,就连乔氏也会蓬荜生辉挤入最上层名流社会去。就光想象这场面要多么美好就有多么美好。
在这母女俩正得意至极时,一阵开门声打破了俩人的幻想,反应过来看向门口去,只见乔临晟一身酒气地回来了。
外面的天气正是最炎热十分,惹得醉酒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微眯,每走一步身子都摇晃的严重,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乔母心疼飞快地跑过去扶着才省去了跌倒地上的疼痛。
“临晟,你怎么喝成这样?还大中午的跑回来,不知道天很热吗?”扶着儿子,乔母很是心疼,嘴上不停地絮絮叨叨地念,这是她已经记不清乔临晟是第多少次醉醺醺地回来了。
儿子的一颗心都放在乔氏,好不容易做出来点成绩竟然被人诬陷洗黑钱,囫囵不清地被送进监狱三个月。那段时间好在有苏言倾那个女人一直苦撑着乔氏没有倒下去,也就苏言倾走了之后,儿子才会醉醺醺地回来吧?
啊呸!
这是再想什么呢?苏言倾是她以死相逼才赶走的,她怎么能把那些好事都归结到她身上,真是那个扫把星才还乔氏差点破产毁掉。迅速甩掉苏言倾帮过乔家的事,乔母把所有的不好影响都推到苏言倾身上。
“儿子,来,妈扶你回放休息。”搀扶着乔临晟高大的身子,乔母非常地吃力,瞥到女儿竟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一点也不知道过来帮忙,心底猛地升腾一股怒火中烧骂了起来。
“乔临汐,你不会过来帮一下忙吗?看不到你哥喝醉了,站都快站不住了吗?你个死丫头,看我一会儿怎么整你?”
“妈,我哥变成这样就不愿我,你别撒气拿错了对象好不好?”闻言,乔临汐非常不情愿地放下手机,走过去帮忙扶住乔临晟站住,等待着母亲来门。
待两人把乔临晟放好躺在床上,累的满头大汗,气的乔临汐恨不得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乔临晟一跤。
自从钱被银行冻结之后,她跟母亲一起出去买衣服都害怕付钱的时候,被服务员告知,“对不起,你们的卡已经不能再透支了。”
“你先出去吧!我给你哥擦擦脸再让他休息,惹得脸色绯红不正常。”乔母体贴地打开空调,温度调到二十四度,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在冒着丝丝凉意,但看着儿子脸上的绯红却没褪去,不放心道。
“言倾……”
“言倾,你别走,我……”
正当乔临汐迈腿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言倾”两个字简直跟炸毛了一样,还没离开的身子赶紧往床边走想听的更清。
“妈,你听听,你儿子已经完全被苏言倾那个贱女人毒害了,这都喝醉了都还忘了深情地呼唤,真是情真意切啊!”
乔临汐蹲着身子趴在床边,把哥哥吐的醉话听的一清二楚,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