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秀眉一挑,秋水般的眸子里流淌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白皙的手撩拨一下长发,冲他妩媚一笑。
瞅着眼前的女人妖娆动人,段天鸣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全然空白,满心期待着她会以怎样的方式来助兴。
“这个……如何?”安澜走过去,手已搭在了钢管上,回眸一瞥,眼神撩人。
段天鸣咽了咽口水,喉头滚动两下,显然有些不淡定了。
咳咳两声,轻步上前,站在安澜的身后,压抑着身体的一股莫名的冲动,幽幽地说道,“你打算给我来一段钢管舞?”
安澜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子,清明犀利的眸光望着他,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放,凑了上前,发丝的幽香在他的鼻腔蔓延。
“如果段先生想看的话,我不妨给你来一段,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见面礼,而且……日后我还需要你多多照顾。”安澜说得意味深长,段天鸣眉头舒展,眼里已经难以自已地闪烁出精光。
安澜头发一甩,动作利落地攀上了钢管舞,轻盈妩媚的舞姿,足以让人鼻血欲喷。
段天鸣看得一愣一愣,眼里是她的撩人舞姿,脑子里却已经情不自禁地幻想出了各种旖旎的画面。
这个女人,既有清纯,又有妩媚,还有这种骨子里的狂野,俨然一个多面女人在角色扮演,却让他饱感兴趣。
段天鸣看得沉沦,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移动,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他事情了。
此时,一阵急切的铃声响起,段天鸣全然没有察觉,直至安澜突然顿住动作,善意提醒了一句,他才发现。
拿起手机一看,见是安妍的来电,段天鸣深感扫兴,一咬牙,直接挂了对方的来电。
然而,他不接听,以安妍的性子可不会轻易罢休。
面对他挂断电话的行为,安妍显然来气,不依不挠地继续给他拨打了好几个电话,依旧被他拒接接听,安妍已经被气得脸都五颜六色了。
“段天鸣!你混蛋!你居然敢不接我的电话!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安妍气得手机直接往沙发上扔去,一个跺脚,气鼓鼓地瞪直了眼。
“怎么了?”见他面色有异,安澜沉了沉脸,疑惑询问。
段天鸣摇摇头,将手机往裤袋里一揣,故作淡定地解释,“没什么,就是公司里有点事,不过不急的,可以稍后再处理。”
“哦?公司有事?什么事啊?”安澜微微一笑,故作好奇状。
其实,她心里已经觉察出一定是安妍来电,他故意不接听罢了。
见安澜停下,段天鸣却还是兴致盎然,咳咳两声,略有尴尬地询问,“你……不继续跳了?”
安澜抿了抿鲜润的红唇,纤纤玉手撩拨一下秀发,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腕表,沉思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现在也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撂下这话,安澜就作势去拿她的包包,然而段天鸣却显然在上头,长臂一伸,拦着了她。
一双如大海般幽深的黑眸上下打量她,虎视眈眈样子就好像一头野兽,看到猎物就恨不得一口吞掉。
“你有什么正经事要回去忙吗?”段天鸣抬起节骨分明的手指,然而,还没触碰到她的脸蛋,安澜身子一个躲闪,成功避开了他的碰触。
杏眸微微抬起,目光清明地看着他,安澜眉眼微沉,故作深沉地解释,“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接下来的演艺事业开展了,我总得让我的经纪人好好地安排一下,一起商量一下未来的路子嘛。”
“你都打算到我旗下了,还要怎么安排?有我在,你还不放心?”段天鸣眉眼含笑,邪魅的目光阴恻恻地打量着她,视线从她的清丽脸庞不断地往下游移。
觉察出段天鸣色心大起,安澜别开脸,故作羞赧地埋汰起来,“段先生可是猴急的人啊,我这都还没跟萧逸朗说呢,这一时半会也走不开的,你还是多给点耐性吧。”
“OK,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花费点时间等待也是值得的。”段天鸣眉头微挑,眼中光芒闪烁。
瞅着段天鸣急不可耐的样子,安澜内心鄙夷,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攥了攥紧,思绪开始泛滥。
段天鸣,你欠我的,我一定会一点点地让你还回来,这不过是一个开始,我要笑着看你跟安妍哭!
安澜紧攥拳头,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容易察觉的冷光。
见安澜拎起包包要离开,段天鸣俨然跟屁虫似的,一步不离地跟随身后,哪怕安澜已经在等计程车,他也不放弃机会套热乎。
凑上前,挑眉轻笑地问这问那,仿佛要对安澜做背景调查。
面对段天鸣的一番探问,安澜有些无奈,内心却是嗤之以鼻,眉眼挑了挑,扭头看向他。
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反问,“你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对于即将要入职我们公司的员工,我一向都很积极了解,总不能毫无了解,一会万一找了个是通缉犯的人啊,这可是会对我们公司带来负面影响的。”段天鸣摊摊手,表情很认真。
“嗯,是的。”安澜开始心不在焉,那一刻,她已经急着离开这个地方,目的已经达到,她心满意足,一刻都不想多待。
这一招欲擒故纵,使用得不错,从段天鸣的言行举止已经能判断出来他开始沦陷在她的温柔陷阱里。
接下来,她只需要按部就班,段天鸣一定会成为她的猎物。
段天鸣薄唇微抿,本还想说什么,结果手机又不合时宜地来了一个短信。
段天鸣沉了沉脸,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可还是耐着性子打开手机。
结果看到是老友发来的消息,正在询问他跟安澜的进展情况,还顺便暗示了一下安澜是想找个靠山。
“靠山?几个意思?”段天鸣有些糊涂,一时间脑子秀逗,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