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林桃桃的时候，她和我们说他们并没有发过周励的照片。也就是说，还有另一拨人也在给八卦媒体发送照片。周泽南说他已经有眉目了只是需要验证，不知道现在结果如何？”
周泽南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没错，是有眉目了。我想，我没猜错的话，另一拨人应该是林少禹。”
“林少禹？”程如烟和陆珂瑾同时喊出声。
“这个名字好耳熟。”如烟想不起来林少禹是谁。
“如烟你连林少禹都不知道！”陆珂瑾鄙视地说道，“之前排的那个啥全国最帅富二代，榜首，怡润的太子。”
“啊，就是他啊。”程如烟恍然大悟，之前还听付颖他们议论过他，但是如烟也没见过他，加上对富二代完全不感兴趣，就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天天浪迹各大夜店的那个林少禹，嗯，想起来了。不过周少，你说他发给媒体的照片，为什么？他不是怡润的太子吗？”程如烟不解。
周泽南扶额，他作为周励的侄子，感觉讲这个话确实有点一言难尽。
“啊，我明白了！”如烟突然反应过来，“难道是像电视剧里那种争权剧情？他不满周励的行为和权势，所以想治治他？”
周泽南叹气，“其实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么。我一个熟人，原来一起常玩夜店，后来她去伍顿的酒吧做经理。她和我说那天上午事情报出去之后，她曾经在三楼的走廊看到过戴着帽子和墨镜的冯林。冯林是林少禹的心腹，而三楼的走廊就是通往监控室的地方。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个地方，未免太巧了。”周泽南说。
“这么说，还真的有可能就是林少禹派的人了。只是林少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人去过，所以才让冯林乔装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却刚好被你的朋友撞见。”如烟说。
“没错，我朋友说当时三楼一个人都没有，估计冯林也没有发现她。而且我后来又比对了照片，发现确实和监控里的画质和角度都完全吻合。所以，基本可以肯定就是林少禹干的了。”周泽南补充。
“这简直太奇葩了，自己人搞自己人啊，还做得这么不留痕迹。”陆珂瑾感叹，“可是为什么啊？发生这件事之后，虽然等吃瓜群众挖到房间里的人也许就是周励其实也是迟早的事，但是这照片发出去等于就是加快曝光的速度。林少禹他图啥？怡润的股价那天可是跌炸了，对他没半点好处。”
“其实我也没想清楚这点。不过林少禹这个人一向诡异得很，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加上他在国外待的时间很长，所以大家对他的行事作风都不太了解。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企图的，而且企图心就在我叔叔身上。”
“别告诉我他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看不下去小姑娘被欺负。”陆珂瑾笑了出来。
“应该不是。”周泽南摇摇头，“林少禹不像是那种会同情别人的人，何况还会搭上怡润那么多的股价。这不像他的风格。”
“如果是这样，周少，你觉得林少禹手上会不会有周励抱我进房间的监控？”如烟问。
周泽南眼光有些闪躲，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烟的这个问题。
“周少？你怎么发呆了？”如烟觉察到了周泽南有些不对。
“哦哦……你说那段视频……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但林少禹是最早拿到视频的人，如果有的话，他应该是会有的。但也可能没有吧，可能他只偷到了后半段视频也说不定。”周泽南有些结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烟，但转念一想，就算说林少禹有视频，程如烟应该会放弃。
林少禹根本就不好靠近，平时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没想到，如烟真的打算去试一试。
“既然是这样，那我只有去试试了。”如烟一脸笃定的样子。
“你要试什么？”周泽南懵了。
这小妞是真的虎啊，什么人都敢去见。之前自己去见周励也就算了，难道她要自己去见林少禹？
“去见林少禹啊，还能干嘛。”程如烟说，“既然他是唯一一个可能有视频的人，那我不见他见谁？难道要我去问周励要视频吗？”
周泽南一时语塞，想了想说：“万一……我觉得，哎，如烟要不还是算了。我听说林少禹这个人特别不好搞，我怕你去见他吃亏。”
虽然周泽南也不觉得林少禹会给程如烟视频，但如烟这么说，他还是有些慌慌的。
这件事的牵扯实在太多了。
“试一试吧，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反正，啥妖魔鬼怪这几个月不都见到了，大不了再多一个。”如烟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加油如烟！”陆珂瑾说，“我也觉得试试吧，最差不过没有了。”
周泽南看着这两个姑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真的不希望任何人在这件事里会受到伤害。
但是很多事情，好像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如烟点点头，“等我见完林少禹，咱们就可以安排下一步计划了。不过周少，还得拜托你盯紧林桃桃，不能让莫凝发现我们已经知道的事了。”
周泽南点点头。
“是他们先害我的。那我们要玩，就玩票大的吧。”如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周少，你知道怎么能找到林少禹吗？”
周泽南有些吞吞吐吐，“嗯……我听说他好像现在会在上海分公司的区域办公……但也听说他不常去办公室。”
“不常去也没关系，我去等着，一定能等到的。”如烟说。
看着如烟这么坚定的眼神，周泽南也有些感慨。
如烟话没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自己的妈妈。
如烟和陆珂瑾对视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程如烟接起电话。
“如烟，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早上我打开新闻，好像都是关于你的那件事！”电话那头的程如烟母亲即使涵养再好，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开始绷不住了。
“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像是我的同事把这些照片发给了八卦媒体，才搞得现在简直是满城风雨。妈，你那边没有受到什么骚扰吧？”
如烟还是更担心自己的父母受到牵连。发生这种事，谁的脸上都是过不去的。
如烟妈妈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你别提了，早上一大堆邻居追着我和你爸问各种各样的难听的问题。我因为知道这件事，所以倒也算了。但是你爸爸，一直被人指着鼻子说教女无方，把他气得都一直说不上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