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范淼心的霸凌视频我们还发吗？”珂瑾问。
“先等等……”如烟沉思。
第二天，由于范淼心又发了微博，范毅的事情走上了一个新高潮。
还好怡润发声明发得及时，杨知凡又及时顶替了范毅，怡润的股票倒是没有跌得太惨。
林少禹和杨知凡亲自下场，一个一个去安抚所有合作伙伴。
“真是好险。”林少禹长吁一口气，“还好我们怡润的东西是够硬的，如果只是靠关系拿了这些生意，是不足以维持合作关系的。”
“你说的是啊。”杨知凡也点点头，“这样看，范毅至少也算为公司拓展了一些合作伙伴了。没有他，这些政府学校的资源，怡润不会拿得那么轻松。”
“这么看，范毅也不是毫无价值的。”林少禹微笑。
“当然，主要还是我们的东西好，所以人家才愿意继续和我们签约。”杨知凡点点头，“只是范毅这次，怕是再难翻身了。刚才朱莉也发表声明已经和他离婚，我想，这是朱永狄要求的。”
“朱市长肯定是害怕的，毕竟范毅打着他的招牌拿了不少资源。这种时候，肯定是切得越干净越好。”林少禹回头望了一眼，说道，“这些资源一旦合同结束，是不是怡润的就不知道了。这段时间，还是需要开拓更多合作伙伴才是啊。”
“少禹放心，这一块，我已经新任命了一个新BD总监，在这方面经验很足。”
林少禹点点头：“有杨叔在，我当然是放心的。”
林少禹这边事情顺利，可范毅却已经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一时间众叛亲离，自己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拿着朱莉那天撒下的照片，突然陷入了沉思。其中有一张就是那天他觉得有闪光灯一闪而过的角度。
“这张照片……”范毅突然一惊，“这不是那天林少禹突然出现的时候，拍的照片？”
“难道，我的照片是他安排人拍的？”范毅站起身，喃喃道，“说不定贺璐影知道什么，但周励一直不肯见她。呵呵，周励不肯去，我去。”
看守所不让其他人探望贺璐影，于是范毅打电话给了贺璐影的委托律师。
“喂，黄律师？我是范毅。”
“范总，有什么事吗？”黄律师也看了网上的新闻。
“我不能去探望贺璐影，但想麻烦黄律师帮我问一件事。”
“您说……”
“帮我问问她，她的事情和林少禹有没有关系，她到底发生什么了。麻烦您了，这件事对贺总和对我都很重要。”
黄律师沉默片刻，说“知道了”。
到了下午，黄律师回电话说：“范总，我刚才去看望了贺总。她也没说别的，只说她出事的时候，曾看见一个叫程如烟的女人躲在幕后。她当时冲上去想要找她，却被林少禹挡住，后来就被保安带走了。她还说，这个程小姐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莱恩，而是以Abby的名字在莱恩继续工作，还参与了路海的项目，但她也是那几天才知道的。”
“好的，我知道了。”范毅挂了电话，直接开车到了怡润。
他冲进周励的办公室，周励抬头，看到他这个样子，蹙眉。
此刻，他也不想和范毅有太多的瓜葛。
“你怎么来了？”周励冷冷道。
“周总，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
周励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总，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林少禹一手操作的。”
“你说话要有证据。”周励眯着眼睛，“你自己到处包养小三，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闹出这一切的是你老婆，也不是他。”
“没错，叫记者发微博的是朱莉没错，可朱莉会来找到我，就是因为有人给她寄了照片。”
“照片？”
范毅直接将照片放在周励桌上，长叹一口气，道：“真是我小瞧了他们。原本我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拍这些照片去寄给朱莉。可您看这张照片。”
范毅抽出那张照片，说：“我当时去这个小区的时候，就感觉到有闪光灯对着我。我当时发现了，想去看看到底是谁，结果您猜怎么着？林少禹，林少禹把我拦下了！”
“林少禹？”
“对，就是他！”范毅生气地一甩照片，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崩溃，“我还说呢，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为什么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小区门口。”
周励陷入了沉思，这样看来，还真有可能是林少禹做的。
“可是事已至此，你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你要是自己没做那些事，林少禹也没办法将你怎样。”周励想了片刻，冷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