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连,孝连,难道你就不能为我们的女儿着想一下吗,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蓝海城一手抓着童孝连的手,悲凉的看着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妻子,希望她不要就这样的离开,这样对孩子不公平的。
“对不起,海城!”童孝连用力的掰开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痛苦的说道。海城,请你原谅我,过后你就会知道我的苦心了。
“难道你就这么的狠心要让我们的女儿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爱吗?”蓝海城还想要尽力的挽留这个已经变了心的女人。可是,女儿对于她已经在是一个挽留她的办法了。
童孝连拉着箱子走向了门口,她的手放在门把上,又回头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人影,狠了狠心转开了门把。
刚打开门就看到刚要按门铃的自己的多年好友,她惊呆的看着童孝连,尤其是看到童孝连拖着的行李箱就有些不解了,“孝连你…”
可是,童孝连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她淡淡的一笑就拨开她拖着行李离开了,“孝连!”黄雅月在身后又叫了一声,可是她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童孝连你真的好狠的心,五年的感情就比不过一个才认识四个月的人感情吗?蓝海城看着门外离开的背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黄雅月刚转头看向里面就看到了欲要倒下的蓝海城,急忙过去扶住了他的身体,“海城!”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蓝海城的脸上尽显痛苦和无奈,样子也好像一下就苍老了很多一样,看的黄雅月的心里一阵心痛。
“海城,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在自责了。我看得出孝连并不是很想要离开你们的,我想她可能有自己的苦衷的!”黄雅月只是想要尽量的说服蓝海城,不要让他对童孝连有过多的怨念。这其中的原因别人不知道,她黄雅月也还是知道点的。
“她,走了,和别人走了,不在回来了!”蓝海城的眼角透明的液体总于还是流了出来。
孝连,她真的很那个男人走了?难道就真的只能是这样的结果吗?黄雅月皱着眉毛看向门外。
蓝海城轻轻的推开黄雅月搀扶着得手,仓促的来到角落里,轻轻的抱住了还未满三岁的女儿,眼泪无声无息的流出来,滴在了孩子的脸上。孩子,对不起,是爸爸的不好,没有能帮你把妈妈留下来,请你原谅爸爸!
她伸出小手去擦拭着爸爸流出来的眼泪,轻轻的吹着气,好像这样做就可以帮助他减轻痛苦一样。
海城难道在你的心里就真的那么爱她吗?难道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都看不到的吗?
“海城!”黄雅月走过来蹲在蓝海城的背后温柔的抚摸着他怀里的小人儿,“小妍,你喜欢阿姨吗?”
“喜欢!”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黄雅月用她那童真的声音说道。
“那…你愿意叫我妈妈吗?”黄雅月温柔而又真诚的看着她。
蓝海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黄雅月,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蓝海城,黄雅月本来都是同学,而童孝连则是他们的隔壁班同学。童孝连和黄雅月是隔壁的邻居,两个人的关系也是很要好的,从来都是无话不谈。在和蓝海城的接触以后,黄雅月对他慢慢的产生了感情。有一天蓝海诚突然找到了黄雅月给了她一封信,就在黄雅月兴奋的以为是给自己的时候。
他却突然说,“请你帮我把这封信,给你的那个朋友一下好吗?”还一脸的害羞。黄雅月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的劈在的头上,只是木纳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时的黄雅月的心就像是被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的生疼。
回到家以后,黄雅月只是将自己心里面的情绪隐藏了起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以后,她顾做没事人一样的来到童孝连的面前。
“喏!给你的!”将书信拿给了童孝连以后,眼神暧昧的看着她。
“是什么啊?”童孝连好奇的打开了信,看完后脸一下就涨红了起来。
后来慢慢的在通过黄雅月的通信中,他们两个就很快的来往了,最后就也很快的树立起了恋爱的关系。每次看到他们两个幸福的牵着手去约会的时候,黄雅月只能站在他们的背后痛苦的流着泪,却没有人来安慰。毕业了以后,他们两个人也结婚了,她只好将那份感情深深地藏了起来,默默的守护着。
小妍没有说话,她轻轻的推开爸爸抱着自己的怀抱,小脸天真的看着爸爸又看看黄雅月,最后伸出了她那胖嘟嘟的小手搂住黄雅月的脖子,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童声的说道,“妈妈乖,妈妈不哭,小妍呼呼~~”
黄雅月和蓝海城同时张大了嘴,睁着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妍。黄雅月是惊讶她没有拒绝自己而感到高兴和惊讶,蓝海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叫她妈妈!
“小妍…”
“海城既然孝连都走了,那以后的生活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好不好?”黄雅月恳求的眼神看着蓝海城,心跳的飞快。
海城,不要拒绝我好不好?黄雅月看着低头沉思的蓝海城,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蓝海城只是低着头沉思着,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到黄雅月恳求的眼神。
小妍见爸爸还是没有动静就来到他们的中间,轻轻的拉起爸爸的手,将他的温暖的大手放在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的手上。
“爸爸,和妈妈结婚!”然后就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那笑是那么的的天真,让蓝海城不由自主的点下了头。
就在急诊室外,蓝海城紧张的在外面转来转去,生怕里面的黄雅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爸爸,不要转了,小妍看的头痛痛!”小妍不满的嘟着小嘴在长椅上看着蓝海城叫道。
“呵呵,小妍,对不起,爸爸不转就是了!”蓝海城的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大叫。
“啊~~”
十八年后的某天,在那辽阔的机场里面,从机舱里面响起了一阵阵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也很有节奏。她的手里还拖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优雅的迈着步子。
微卷的头发垂在背后,还有几缕比较俏皮的落在了前面肩上。大而有神的眼睛似是在机场的周围搜索着什么忽闪忽闪的,弯而整洁的柳叶眉将她的眼睛衬托的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