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狂吼,雷在轰呜,暴雨铺天盖地封锁着乌江城.却说洪飙、王二流、郝建强、小日本将郑直撞倒后,他们认为罪行已暴露,不是座着桑塔纳回到市内住处,而是沿着s型盘山公路直奔乌金山顶。
车内一片寂静,唯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洪飙驾着桑塔纳娇车开了约30分钟,来到了乌金山顶,车在一个相对平坦的路边空地上停了下来,王二流、郝建强、小日本见洪飙下了车,他们也相继下车,他们在附近的一个乱石堆处坐了下来。
雨虽然已经停息,但山顶风嗖嗖地呼嘯,茫茫野草在微薄风中摇曳,草丛上露水吹在洪飙他们身上,显得有些寒意,蟋蟀在叽叽喳喳地鸣叫,青蛙在呱呱地不停呻吟,使得本来十分恐慌的洪飙、王二流、郝建强、小日本,惶惶不可终日,直打寒战。
洪飙一边颤抖,一边从裤包内着摸出一包中华烟给王二流、郝建强、小日本各发一支,王二流瑟瑟缩缩地从裤子包里摸出打火机在颤抖中给洪飙点了几下烟才点着,从点烟的双手就可以看到王二流寒颤得很厉害。洪飙在微光中看着王二流脸色清白,简直白得好像一张鬼脸,十分吓人。
“抖什么抖,抖就不该来,来了就不要抖”。洪飙跟王二流助威道;王二流牙齿一边打可可,一边还在说,
“没。。没有嘞”,王二流边说边抖。
“没有,看你这个样子,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慌失措,我看你关健时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当叛徒才怪了”,洪飙边吸烟边训诫王二流。
“那怎么办嘛?总得想个办法呀”不知是郝建强还是小日本在说。
洪飙看了看几个宿头乌龟,说:“我们上山来就是商量郎个办”?洪飙猛吸了一口烟问:王二流郎个办?
“只有一个办法,跑”,王二流说时,郝建强、小日本也附合说只有往外跑了,
洪飙说:“往哪里跑,乌江一个通辑,全国几百万警察到处抓,除非你在真空生活”。
往外国跑,王二流说.“
你象三岁大的小孩,真是睁起眼睛说瞎话,异想天开”,洪飙说.
王二流说,“那郎个办嘛”?
洪飙说:“郎个办,我们越跑,就是不打自招”,
“不跑就是坐以待毙,死路一条”。王二流说.
洪飙说:“你这个猪老壳,脑袋长起来不想事情”,
王二流说,“洪哥你拿个主意吧”。
洪飙说:“我反复考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大家要闭住嘴,死不开口,打死了就不认帐,像头次那样死拖硬扛,坦白从宽,把牢底座穿,抗拒从严,全家团圆”。洪飙继续说:“郑直已经死了,公安机关肯定有一个大行动,首先怀疑就是我们,目标就是我们,他们首先要询问我们就是发案的当天晚上我们在哪里,其次是有哪些人可以证明.因此,大家要统一思想,统一口径,如果我们进了监狱,警察问到我们发案时在哪里,大家都说在我的私人别墅里打麻将.王二流,郝建强、小日本都说还是洪哥想得周到.周到过庇,洪飙气愤地说.最后,洪飙再三叮嘱要管住嘴巴,咬紧牙关,如果有人当了叛徒,大家出来之日就是他死亡之时”。最后,洪飙说,“大家都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挡,大家出了力,每人在我那里去拿二万元钱作为补偿”,然后,洪飙跟爱莲通了个电话,只听见对方只是嗯、嗯、嗯地应道。
洪飙回到办公室把钱给了王二流、郝建强、小日本后,洗了个澡上了床,怎么也睡不着,心总是跳个不停,总感到要出事,总有大难临头之感,特别是听到警车鸣笛,心里那个七上八下真是惶惶不可终日,但他又自我安慰不会有事,想到这里,顾虑很快就消失了,他打开电视,早间中央新闻联播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