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在镇子上的总部,是一栋非常豪华的大院子,虽然算不上奢侈的别墅,但也有几分模样了。
这里主要是边境地区,不仅本地贫瘠,而且收入全靠武力维持,说不定哪天就被解决掉了!
所以金老大的这处大院子虽然享受程度很一般,但是在进来的时候,崔浩使用特殊的视力稍微扫视了一下,就确定这里十分利于防御。
如果,不是他在路上搞定了金老大,而是硬攻这里的话,也会非常吃力的,崔浩这么想着,已经有些其它的想法了。
“穆老爷子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救出穆老爷子后,崔浩看着对方淡笑着直接问道,同时已经在不着痕迹的扫视穆老爷子全身上下了。
穆老头浑身上下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精神有些疲惫,但是从面色和嘴唇的血色看起来没啥大的变化。
至少可以确定穆老头没有失血或者生病、中毒之类的症状,唇色是最好的辩症地方之一!
崔浩不仅有透视能力,而且还是一位神医,稍稍看了几下就确定穆老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一些惊吓而已。
果然,穆老头感慨的说道:“多谢关心,我没啥大事,就是被他们捆起来关着,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休息下就好了。”
其实还有一些事情他没有说,金老大他们对穆老头有所要求,所以还是恐吓和审讯过的,算是吃了不少苦。
也是因为时间较短,毕竟连逃走的穆婉音都没有抓到,否则穆老头能否健全的站在这里都要看运气了。
此刻金老大等人站在一边畏惧的看着崔浩,同时也十分担忧的看着穆老头,生怕他说点什么不好的东西出来。
从崔浩这么急着救穆老头出来,金老大就觉得穆老头对崔浩很重要,一旦穆老头要求处置他用来报仇的话……
金老大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被崔浩果断的杀掉,毕竟之前那一场战斗,崔浩已经很克制杀人了,但还是死掉好几个人。
嗖!
“爷爷,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
不等崔浩和穆老头继续说下去,穆婉音已经急急的冲过来一把拉住了穆老头,上下扫视,满脸紧张之色。
“傻孩子别哭,爷爷没事,呵呵,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最好的。”穆老头溺爱的看着穆婉音,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对于老头子来说,一旦穆婉音被金老大他们那些混蛋抓住的话,别说其余的东西了,光是一个纯洁的身体都保不住!
穆婉音虽然算不是超级绝世美貌女子,但还是很有风采和气质的,去到一般的大学里面,绝对是校花级别。
爷孙俩在一起说话,穆老头也就没有再对崔浩说什么了,这让金老大这才暗暗的长出了一口气,可脑门上已经见汗了。
金老大心里的那个紧张啊,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崔浩却在这时忽然瞥了金老大一眼,语气微寒:“你给我过来,带我去看看这里的地方,还有你们的业务往来,仓库里面的东西。”
“是,大哥!”金老大像是小马仔一样乖乖的带路,还一脸的阿谀奉承之色。
轩辕战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直接说道:“我就不随着一起去了,我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保护这两位。”
“那就辛苦轩辕长老你了。”崔浩感谢的对轩辕战点点头。
崔浩知道轩辕战是在避嫌,而且已经看出了崔浩有意接收这里,要不然干吗急着去巡查和清点库房?
他和崔浩又不是家人,也不是用一个利益组织的小团体,所以就很不方便跟着一起去了,要是待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就尴尬了。
人老成精,崔浩觉得轩辕战这就是人老成精的代表,太懂得进退了。
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的和轩辕战聊聊,争取获得他的支持,然后和轩辕家族一起合作,就能得到太多太多的方便了。
崔浩心里这么想着,再次催促金老大上路,而且也不用担心这里的穆婉音爷孙俩的安危情况了。
不久后,几人就转悠了一圈,主要是这栋建筑院子内外区域。
崔浩有透视眼,他在行走的过程中可以直接看穿这里的墙壁,所以一圈下来,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瞒得住他了。
令他惊喜的是,这里的墙壁不仅超出寻常商品房的厚度,而且里面还增加了钢板和钢筋网络。
不少地方,恐怕就是普通的炮弹炸在上面,都不见得可以打穿一个洞!
这完全就是按照碉堡的方式建造的,实在是一个用来避险的好地方。
崔浩决定要了这里,并且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小金,这里以后就归我了,当然,只要不是超过我约束的事情,你们可以继续做下去的,知道吗?”崔浩直接以主人的口吻说话,非常严厉。
“是,老大!”金老大在别人的眼中,他还是这里最厉害的人,但在崔浩这里已经成为了小金。
是啊,小金,不就是小弟和下人的称呼么!
金老大身后的两个亲随,十分意外的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很震惊,以前的金老大可是嚣张得不得了的性子!
换句话说,金老大是那种敢和上天叫板,敢和大地对着干的人,简称敢去日天!
不过,他俩再想到之前崔浩轻松打败所有人,差点就干掉金老大的一幕,心里也就释然了,这位新老大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他们心里暗暗猜测,其实也是一种期待,觉得在崔浩的带领下,没准还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噗咚!
“拜见大哥,谨遵大哥的吩咐,还请发布新的规则!”
金老大和这两个随从很灵敏,刚听到崔浩那么一说,他们就知道崔浩的意思了。
也就是崔浩不仅收了他们做小弟,而且还有占据这个小镇作为地盘,且准备长期控制,所以要发布新的要求了,就像是法律一样。
可崔浩还没有发布命令啊,为何就那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