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王养生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崔浩一听,露出一副生怕自己不赌的模样,立马说道:“好,我答应你,赌了!”
难道有什么诡计?重新认为崔浩不堪一击的王养生这样想到,毕竟这是在海纳堂的地盘。紧接着王养生满脸冷笑,充斥着不屑和讥讽说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耍些小把戏是没有用的!”
崔浩顿时满头黑线,从来都只有别人对自己,玩小把戏的好吧?这位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崔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开始吧。”
王养生点了点头,然后环视了一眼,紧接着指着一位中年男子说道:“你伸出舌我看一看。”
中年男子虽然捂着腹部,但整个人却是显得无精打采。听到王养生的话依言伸出了自己的舌。舌的舌尖稍红,舌苔微黄。
看到这里,王养生自信的一笑,说道:“最近是不是口苦,总感觉咽喉有异物,吃不下东西,还感觉浑身没劲?”
中年男子一直对这个胆敢挑衅崔神医的人没有好感,但是听到王养生的话后,立即点了点头,因为王养生说得太对了!紧接着中年露出惊喜,望着王养生说道:“你能治吗?”
王养生脸上洋溢着自信,说道:“你这是肝郁脾虚,我为你针灸,即可治愈。”
当下王养生让中年男子脱掉上衣,打开手中的针盒,双手同时取出五根银针,左二,右三,分别夹在手指之间。
王养生看到病人躺好之后,深呼吸一口气,两只手突然同时出动,平刺推去。
王养生出生于医学名门,准确的说是中医名门世家。王家以针灸术闻名华夏,王养生的父亲,不仅在华夏名医堂稳坐前几把交易,甚至以“针王”的名声享誉华夏。
作为“针王”的儿子,王养生自然不简单,不仅一语说中病人的病情,接下来的出手更是引起了现场的现场的轰鸣。
整套动作娴熟无比,如行云流水般。相较于他徒弟的小心翼翼,王养生整套动作就如艺术一般,看得周围的人眼花缭乱。
崔浩在一旁看得却是一呆,瞪着了双目。王养生不断地捻、抽银针之间,崔浩的眼睛竟然看见了一股淡淡的气体能量,不断通过银针传入病人的身体里面。
这是崔浩第一次看见竟然有人跟自己有着类似的手段,尽管王养生散出的气体能量要淡得多,而且大多消散在空气中,只有一部分通过银针传入病人的身体里面。但这已经足够崔浩惊讶了!
看到崔浩瞪直了的双目,王养生周围的徒弟更是得意非凡。
“这就吓住了?竟然还敢跟我们师傅比试!真是无知!”
“就是,我看啊,你就等着关门吧!”
……
崔浩看了一眼王养生这些叫喧的徒弟,这才转身面对着隐隐露出得意的王养生,平淡地说道:“你这太浪费了吧?”
王养生的徒弟听着崔浩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王养身怎么会听不懂,当下更是一惊,正在提扎银针的手不禁一抖。
躺在王养身身前一直闭目的中年男子,顿时哀嚎了一声。
王养身这时却仍是一脸惊骇地盯着崔浩。王家针灸术之所以能够名满华夏,不仅仅是因为那些深奥复杂的针法,更是因为王家时代相传的气功功法。
没有了这股气,就没有王家今天的地位。作为王家只传子女的功法,王家的人自然也没少研究,他们发现这股气虽然治愈的效果非常好,但是浪费地太多了。可是眼前的年轻人怎么会知道?
难道这个年轻人也是某个家族的人?不可能!这个年轻人的底细,事先可是调查得一清二楚。难道是故作高深?随口一句?
王养身此时心绪复杂,眼睛更是一直盯着崔浩。
可是王养身身前,发出哀嚎的病人看到自己的哀嚎不仅没有引起这位大夫的注意,这位大夫还在那里站在原地发呆,顿时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到底还治不治?”
病人的话终于打断了王养身的思绪,王养身连忙压下心中的疑惑,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让震荡的心冷静了下来后,恼怒地看了一眼崔浩之后,又重新开始为病人行针。
治疗的打断,不得不让王养身加大身体里面气的输出。一个本来只需自己3分之一身体里面气的病人,现在却是需要王养身,用出将近一半。王养身能不恼怒吗?
不过这次有了教训的王养身,也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们,生怕这些徒弟再惹出什么乱子,到时候自己今天非得栽在这里!
弄得王养身的徒弟们一阵委屈。我们为了师傅你,打击敌人,怎么还错了?
时间滴答滴答地不断流逝,在场的人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养身,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就连崔浩也不例外。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钟头,这时的王养身,也不禁直起腰杆,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双手同时一提,两根银针从中年男子的身上拔了出来。收回针盒,又是连续四次后,王养身,这才对着中年男子说道:“穿上衣服吧。”
而一旁王养身的一位徒弟立马,拿出纸巾递给王养身,王养身满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次的消耗虽然比以往打了许多,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就在这时,穿好衣服的中年男子却是发现自己的身体格外轻松,四肢也不像以前那样疲软,喉咙间也格外舒畅,中年男子有些惊喜地说道:“好像病已经好了?”
王养身的徒弟们顿时得意起来,连带着看向崔浩的头都是仰着的。王养身也是自信地一笑,嘴中对着崔浩刁侃道:“你要不要,验验?”
崔浩一旁的高仁却是有些不相信,正要上前,却被崔浩按住肩膀,说道:“不用了,他的确已经好了。”
听到崔浩这么说,高仁只好作罢。在场围观的人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以前崔浩治病虽然向来是手到擒来,但是一直都是隔着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