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倒是挺大!王先生看着这块牌匾,嘴角闪过一丝不屑。
看到这么一群穿着别致,坐豪车的人。看病的病人们或者家属们纷纷在一旁议论起来。
“这恐怕又是那个富豪,哪找崔神医看病的吧?”
“那还用说,崔神医现在可是咋们江海医学界的一块招牌!”
……
王养生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心中一阵不满。自己家就是医学名门世家,看病用得着来这种街边小诊所?
这次不等王养生开口,王养生一旁穿着太极服的徒弟当下直接踏进诊所,对着收银台前的低着头的林婉容,趾高气扬地说道:“崔浩呢?在不在?”
王养生徒弟不善的语气,顿时让林婉容知道来者不善,抬起头,皱着眉头说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眼前千娇百媚的林婉容,看得王养生的徒弟愣了半响,语气变得客气起来,说道:“我师傅如约而至,是来跟崔浩切磋医术的。”
如约而至?切磋医术?自己怎么没听崔浩提起过?林婉容有些疑惑地望向,听到动静,过来的高仁。
高仁知道这些人是来踢场子的,谁给你们的胆量?当下高仁有些好笑地说道:“师傅,现在不在海纳堂。你们改日再来吧!”
对于高仁这位男性,王养生可就没了那么好的态度,当下有些不屑地说道:“什么不在?我看是故意躲避吧?”
什么故意躲避?难道师傅跟这些人有约定?高仁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我师父难道跟你们约好了?”
王养生的徒弟立马面向身后的王扬生,恭敬地说道:“我师傅,可是早就给你们海纳堂寄了一封医术切磋的挑战书。”
一旁的林婉容露出恍然的神色,有些歉意地对着后面的王养生说道:“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每天我们接到类似的,嗯,挑战书太多了,所以……都烧掉了……”
尽管最后的话很容易得罪人,但林婉容不太擅长说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果然,王养生顿时有点愤怒了,自己是谁?堂堂医学名门王家的嫡传。自己亲自发出挑战书,已经是放下了身段!没想到竟然还被烧掉!王养生有些愤怒地说道:“这崔浩,真是好大的架子!”
王养生不知道崔浩成名之后,这种类似的信件实在太多了,那个想成名的不想踏在这位江海小医生的身上?
开始也引起崔浩的重视,也确实接受了几位的挑战,可是发现这些人无非就是博个名声罢了,从此对此类信件的处理,就两个字,烧掉。而烧掉的任务一向都是,林婉容处理。
面对王养生的愤怒,林婉容能理解,但这也不能怪阿浩啊?谁叫每天的挑战新这么多?当下林婉容有些不满地说道:“这位先生,崔浩现在确实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但王养生反而怒火更盛,嘴里出言嘲讽道:“我看江海所谓的神医,也就是沽名钓誉之徒。”
可是令王养生没想到的是,这话一落,不仅林婉容和高仁对着自己愤怒以视,就连周围的病人们也是对着王养生一行指责起来。
“什么人啊!这是,崔神医可是真正有本事的医生!”
“就是,我看这位就是不知地厚天高!”
……
我不知地厚天高?王养生气得顿时七窍生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王家的人,不知地厚天高。一旁的王养生的徒弟更是站了出来,指着这些议论的人叫道:“真是无知,你们知道,我师傅是谁吗?崔浩就是给我师傅提鞋,都不配!”
王养生徒弟的大言不惭话,让周围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也更难听了。崔浩的徒弟却是忍不住,站了出来,怒不可喝地说道:“你们也就趁师父不在,才敢在这里叫喧!”
听到高仁左一句,师父,有一句,师父。王养生立即向身旁的一位徒弟撇了撇头,王养生的徒弟一看,顿时也立即明白了过来,当下冲着王养生叫道:“既然崔浩不在,你敢不敢跟我比上一场。”
高仁一向就不是怕事的主,不顾一旁林婉容的劝阻,脑袋一热,也是立即脱口说道:“比就比,谁怕谁!”
王养生示意自己的徒弟去比试,自然有自己的计较,虽然王养生为人高傲,但不傻。自己贬低崔浩,没想到引起海纳堂病人的指责。这样一个能够受到病人拥戴的医生,应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既然崔浩不在,那就找自己的徒弟去探探底。
如今社会高速发展,人们的身体健康却是越来越糟糕,可以说是十人九病。而海纳堂自然不缺少病人。医生之间的比试无外乎就是治病救人。
王养生的徒弟一脸自信的走到一位矮瘦的年轻男子身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矮瘦的年轻男打了个喷嚏后,望着王养生的徒弟说道:“我就是受了风寒,感冒。刚才高医生已经给我诊断过了,也开过药了。”
王养生的徒弟听到后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针盒,取出几根毫针,消毒之后,对着这位矮瘦的男子说道:“解开纽扣。”
男子看了看对面的高仁,这才点了点头,依言,解开了上神衬衣的纽扣,露出整个臂膀。
王养生的徒弟深呼吸一口气,右手平刺推去,一根毫针已经落在了男子的颈间,紧接着又是陆续将其他几根毫针不断扎在了男子颈间不同的位置。随后王养生的徒弟,小心翼翼地捻住毫针的针尾,或抽提、或是旋转……
这是针灸?只是这手法与平常所见的不太一样啊!高仁在一旁默默的想道。
不得不承认王养生虽然为人狂傲,就连带着他这位徒弟也有几分傲意,但其针灸时候,却能放下这股傲意,做到心细、手稳,每一次的出手都是恰合时宜。
在场的人都是专心致志地看着王养生徒弟手里的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