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暗中叫苦,也不知道这姑奶奶为何阴魂不散,又和自己撞到了一起,一定拿自己当飞贼了,飞贼已经逃跑了啊。这时候,白羽馨和胖嫂都跑来向欧阳莉姿解释情况。
欧阳莉姿脸若冰霜,没穿警服的她穿了一身肥瘦合体的休闲服,依旧寒气逼人。休闲装非但没有遮盖住她傲人的身材,反而更加衬托出那骄傲的挺拔,精致的面孔在茶楼内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玲珑而光彩,完美的瓜子脸上脂粉未施,脸蛋上柔嫩的凝脂下似乎有一层晶莹的光采在玉肤下流动着。白皙的额前一排稀稀的刘海,微微遮住一双如深潭般清澈的玉眼,那沉稳的眼神还真带有超级便衣的意思。
问清楚来龙去脉,欧阳莉姿也十分懊恼,指责昊宗说:“都怪你多管闲事,你知道吗,刚才那个走私****的,准备在这交易。我盯他们好些日子,你这一闹,打草惊蛇,全跑了。”
昊宗却无限冤枉:“怎么是我闹,我也是在抓贼啊。只不过我抓的是小贼,你抓的是大贼,民众协助警察抓贼,我应该没有错吧?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把你当成了偷车贼的同伙分了神,我早就把那个偷车贼捉住了。”
“你,你居然把我当成偷车贼同伙了?”欧阳莉姿叹口气,还真是挑不出昊宗的不对了,不过被昊宗这一搅合,贩毒分子没捉到,偷车贼也跑了,自己好几天的心血也白费了,“遇到你真是晦气。”欧阳莉姿一口的牢骚,转身要走之际,忍不住又回过头声色俱厉地教训道:“要做好市民,下次长点眼睛好不好?天底下,有我这样漂亮的贼吗?”说完,扭着屁股下楼去了。
昊宗双手抱怀,摇头苦笑,“你神气什么,我的未婚妻也是警花。”
尽管跑了偷车贼,又和女警花打了一架,却丝毫没有影响昊宗的性质,有白羽馨这样曼妙的女孩陪在身边,昊宗点了一桌子可口的佳肴,二人边吃边回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
“你看我每天除了医院就是住家,除了住家就是医院,偶尔去一趟购物中心。什么娱
乐也没有,过去上大学的时候,每到礼拜天唱卡拉OK了,迪斯科了。玩得可痛快了。”
“怎么,你想去迪厅?”
“恩。”白羽馨轻声嗯了一声,继续说:“昊宗,难得我们老同学在这里相聚,我们吃完饭去跳舞好吗?”
“可以的啊。”昊宗面对白羽馨的主动约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哇,昊宗,你同意了!”坐在对面的白羽馨高兴得双手抓住昊宗的手,双脚轮流跺着地面。“那我们这就走吧!”看她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昊宗不忍心扫了她的兴,叫过来伙计结账,三百多块钱,昊宗付钱的时候,有些肉疼,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潇洒地买完单,二人离开饭庄。
乘出租车穿过寂静的滨海大道,眼前闪过一片温馨的红灯。迷迷茫茫,蔚然一片。
天伦王朝夜总会就位于附近的海边。昊宗和白羽馨走出出租车的时候,天气已经放晴,一轮圆月浮荡在那一片苍茫的云海之间,显得飘渺幽远。
“昊宗,舞厅里美女如云,等会你可不要看花眼哦,免得再次为美女倾倒。”白羽馨咯咯笑着说。
“好啊!你影射我!”昊宗上前就要抓白羽馨。白羽馨扭头就往前跑,二人追逐着,嬉闹着。空中薄而悠盈的花瓣,在水烟溟朦的背景中素雪样依依飘零,很轻很轻,很静很静。古人说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应该就是这种情致吧。夜来香的淡淡香气和青草树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飘飘渺渺地在月夜的天空下流漾。
有说有笑来到天伦王朝夜总会金碧辉煌的大门前,豪华,典雅,辉煌。门前,鲜花簇拥,绿意盎然。大厅内火树银花,灯光璀璨。白羽馨挽着昊宗的胳膊,紧紧地依在昊宗身上,昊宗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激动的心跳。
昊宗和白羽馨走进大厅,整个房间里氤氲着欧美古典的圣诞气息。好像真的有一群天使坐在白云上进行演奏似的。悠扬的音乐在弥漫,柔和浪漫的烛光在荡漾。
看着那些打扮入时,浓妆艳抹的人们,仿佛在一睹大上海殖民地时期那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昊宗和白羽馨刚坐在舞池边的长沙发上,刚坐下她就站起来了。显得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白羽馨就拉昊宗的手起来说道:“昊宗,来啊,我们跳。”
昊宗左手轻握她的右手,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的舞曲中,两人翩翩起舞。
白羽馨体态轻盈,动作敏捷。她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着如此清畅的妙韵。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昊宗,你还真是舞场上的高手啊!”白羽馨赞扬昊宗说。
“也不是的,其实我很少跳舞,现在的舞技,全是在大学时代学来的。”昊宗回答。
“是吗,对了昊宗,同学们都说你很容易为美丽的女子倾倒,不知道上了大学之后,有没有再为美丽的女同学倾倒过?”白羽馨眼睛睁得很大。
一句话,问道昊宗的心痛处,大学时候,昊宗却时遇到一位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女子,她的名字叫邓可瑜,是他参加军训时候的教官,昊宗的人虽然没有为她倾倒过,但是心却为她倾倒了。可那个名叫邓可瑜的军花,让昊宗可望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