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如今世道已经够乱了,我不会让它越来越乱,她既然已经嫁给我了,我就不怕她犯上作乱,她不敢杀我,也不会杀我,她若是要斩杀我,早在洞房花烛之夜她就动手了,何必费劲心思,谋划让我回来,即使她是东吴的细作,在她同我回到公安的这一刻东吴已经不信任她了,况且军中事物,事无巨细,样样不让她接触,我刘备的女人就得安分守己,不然我定不会容她,内宅之事让她放手去做,内宅之外由不得她。”
诸葛亮听了这番话连连点头,“主公,新妇手上有兵,况且每人身上都配有利刃,不得不妨,还是在军中找个有军职的管理内院为好,这样一来内外兼管,有备无患。”
刘备问诸葛亮谁人兼这个内院守卫比较妥当。
关羽道:“大哥,这个内院我替你管了。”
诸葛亮道:“云长监管这个内院不妥,云长同主公有八拜之交,亲如兄弟,如若内院起了纷争,旁人定会认为云长有偏私,偏私主公,云长和益德都不适合,都要避嫌。”
诸葛亮煽了煽羽扇,沉思片刻,“在下觉得子龙尤为适合,这样一来,内院纷争,子龙出面维和,况且子龙武功高强,这一百多士兵在子龙的掌控下方可安心,如此便不畏惧。”
刘备听了连连点头。
关羽,张飞都表示同意,赵云便接替了内院职责,保护刘备在内院的安全。
这十多天里刘备一直没有来过闺房,我也是自娱自乐,没事的时候我便策马扬鞭在周围转转。
这日回来稍晚些,内院已经掌了灯,赵云见我回来,单腿跪地,道:“夫人回来了,主公已经等候夫人多时了。”
我叫赵云起身,和他客套了两句,叫他以后不必这样拜我,以后见我简单行礼就好了。
赵云道:“君臣之礼不可废,还是按照礼仪规矩较好。”
我也没有在和他争辩,反正他是内院总管,他要按着规矩来,便由着他。
我随手将佩剑扔给啊庸,便向寝房走去,啊庸双手抱着我的佩剑站在门外,赵云也站在啊庸身边,站岗守卫。
我走进房内,见刘备在房内看书,他见我回来,放下手中的竹简,走至我身边,擦着我的发鬓,“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额上满是汗水。”
他随手为我拭汗,拿着他的衣袖擦拭我脸上的灰尘,“看你,在外玩了一天累了吧?”
我见他这样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嗯……”
他微笑着,“洗澡水已经为你备好了。”
他大喊,“来人,为夫人沐浴更衣。”
话必,他转身坐在案机旁,背对着我,我走至屏风后,许久没有动身,生怕他过来。
啊庸比划下手势,示意她站在屏风边上看着,刘备不会过来。
我有些担忧,但还是褪去身上的衣裙,迅速钻进浴桶里,我退尽一身灰尘,甚是舒服的浸泡在温暖的水里。
感觉浑身舒服极了,竟有些昏昏欲睡,我沉睡在浴桶里,在这一片安静的夜里,有如此宁静的一刻也实属不易。
我在浴桶里泡了很久很久,久到啊庸为我加了无数次的水,浴桶里的水已经开始往外溢出来了,水刺骨的寒冷。
我抑制不住,打了个喷嚏,啊庸将我拽出来,为我穿好中衣,我不想出去,于是我站子屏风后,偷偷的看着前方的人。
灰暗的油灯看不清前方,只见案机旁没了人,我少有性质的想,许是让他等的太久,他没了耐性走了。
我一步一步寻找他的身影,在我望着案机,看向门外时,他嬉笑开口,“怎么,夫人以为为夫走了?”
我听见他开口,惊的转身,原来他没走!而是侧躺在榻上,面朝我,他道:“快上来,别冻着。”
其实已经快进五月了,夜里是有点凉,但是也不冷,只是我在冷水里泡的太久,身子有些发抖,我抑制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见我不动,掀被下榻,一气呵成。
他三步走之我跟前,将我打横抱起便往榻前走,我心里有少许的惊慌,但还是面不改色,任由他抱着我。
他将我放至榻上,掀开被子钻进去盖上,他这动作极快,生怕我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