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里,笙歌一曲完毕,众人还未缓过神来,仿若还置身于中。
花妈妈见状心里乐开了花了。
“各位爷,我们笙歌的琴技如何啊?”花妈妈扭着自己的‘水桶腰’,脸上堆满了笑。
场下的人被花妈妈喊过神儿来,掌声不绝。
“笙歌姑娘的琴音真可谓是仙乐贯耳呀,这琴音美,人也美。”一位身着锦袍的公子站起身来,夸赞着台上的笙歌。
笙歌闻声瞧去,倒是个模样清秀的少年郎,看着倒是满是书生气样。
可说到底,这能来花楼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好东西的,不过都是些喜新厌旧的人罢了。
笙歌将目光收回,不再看台下那一张张令人恶心的嘴脸。
见笙歌要下台花妈妈赶紧让人将她扶下去,顺便将在一旁站了许久的杜鹃叫了上来。
花妈妈想做什么笙歌一清二楚,只是不点破罢了,再说这些‘腌臜’事本就于她无关。
回到清音阁后笙歌找了个由头将桃子支了出去。
“出来吧!”
笙歌话落,便瞧见自屏风后走出两名暗卫。
“主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对着笙歌行礼。
笙歌唇角微扬,“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主子,七月已经拿到了主子所要的东西,正在赶来的路上,不消两日便可抵达皇都。”一名暗卫回报道。
“很好,那便派三月前去接应吧,这次的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笙歌看着面前的二人,突然有了些别的想法。
“罢了,这件事我亲自接手吧,一月、四月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务必要守好这清音阁。”
“是!”
“不过,”四月有些疑惑的看着笙歌,“主子若是冒然消失,万一惹人怀疑怎么办?”
“四月啊”笙歌颇有深意的看了四月一眼。
四月被主子看的有点懵,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你~是傻子吗?”笙歌看了看她又看了眼一旁的一月。
一月在一旁憋着笑,四月瞬间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笙歌拍了拍四月的肩,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四月呀,以后啊,带点脑子。”
一月和四月从房里退出来后,一月忍不住嘲笑起四月来,“四月啊,你能活到现在绝对是主子恩典啊,哈哈哈哈”
四月白了她一眼,“我哪知道主子的计划啊,我也是担心主子啊。”
“是是是,我们四月啊最好了,最心疼主子了,来,给爷笑一个。”一月痞里痞气的用手指挑起四月的下巴,冲着她抛了个媚眼。
四月毫不客气的踩了她一脚,“流氓性子!”说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我,,,你,,,好你个四月,你给我等着!”四月下了狠劲儿,疼的一月脸都青了。
离国南尚书府
南战坐在主位之上,脸色隐晦不明。
南家四兄妹一个个也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父亲,现下这般情况我们该当如何,还请父亲明示。”南琴率先开口将这沉寂的气氛打破。
南琴到底是南家的嫡长女,听到她开口,南战的脸色稍稍缓和,看了看下面坐着的四人。
“她还是不愿认我这个父亲吗?”南战叹了口气。
南琴见父亲如此,值得宽慰道:“父亲,歌儿到底不是在南家长大的,所以对南家多少有些排斥也实属正常,相信歌儿会明白父亲一片苦心的。”
“哼”南画冷哼一声,“我看南歌就是得寸进尺,父亲当年送走她实属无奈,现下也机会让她进入南家,她竟还不领情。”
南画虽未曾见过南歌但对她就是没什么好感,一想到父亲整日忧心她的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南琴皱眉,“画儿,歌儿毕竟是你的妹妹…”
“阿姐!”南琴话还未完便被南画打断了,“就凭她现在的身份能进南家已经是父亲开恩了,若是被人知道她是……”
“画儿!”南琴见她口不遮拦,赶忙组织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跪下!”南战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盯着南画。
“父亲”南画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父亲竟会如此呵斥自己。
“跪下!”南战的脸色很不好看。
南琴见状赶快让南画跪下,请求父亲恕罪。
南画虽不愿意,但见父亲是真的生气了,赶忙跪下认错,“父亲,是孩儿说错了话,还望父亲勿怪罪孩儿。”
“画儿,你可知若他人知晓你方才之言,那是会给南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啊!”
南琴告诫着南画,若是不让她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以南画的性子,日后定会惹出不少的事端来。
南棋坐在一旁,专心的喝着杯里茶,全然不曾理会。
而南书并未与自己的这个小妹有过什么接触,所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战看着自己的这四个儿女,忧心忡忡。
南琴是他最为骄傲的女儿,有是嫡长女,为人处世都有这大家风范,只可惜是个女儿,自己的位子也不可能交于她。
南琪性子古怪,寡淡,与他这个父亲并不是很亲切,很多时候南战都怀疑这孩子莫不是有什么病症,但医者皆说并无问题。
南书是他最看好的儿子,自己对他也是觊觎厚望,只是南书太过仁慈,这对官场之人来说,并不是好事。
南画更是不用说了,自小便被娇纵坏了,性子火爆,将来必是要吃亏的。
南战摇了摇头,对着四人吩咐道:“明日,你们四人便启程同往燕国,势必要将歌儿带回来!”
“是,父亲”
南画挑了下眉,嘴唇上扬,心里想着:南歌,在父亲面前我说不得你,等我到了燕国定要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南琴瞧出了南画的心思,皱起了眉,“画儿”
南琴低声警告这南画,南画抬头看了南琴一眼,赶忙又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去看南琴。
南画知道长姐心思细,不敢再乱想,反正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整南歌,不急于一时。
一个庶出之女也敢忤逆父亲之意,她到要看看这个南歌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