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嗤笑出声:“时机!好一个时机呀!或许这就是命吧,或许我路云命该如此吧!”
说着路云颓废的瘫在了椅子上,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不停的摸索着桌上剩余的酒。
王大胖与路云虽是初相识,但王大胖却是觉得这路云亲切得很。或许是因为路云交待了自己的小秘密,让自己的八卦之心得以满足;也或许是因为路云是个大夫,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再怎么样也应该算是个和善宽厚、亲切友好的人;更或许是因为酒后吐真言,路云这情感真切得让人心忧。
虽然说是因为这份没由来的亲切,王大胖想劝慰一下路云。但王大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大老粗,劝人什么的太不现实了,反而会适得其反,还不如和他喝个痛快!一解相思愁呢!
“来,兄弟!我们走起!喝他个一醉方休!不醉不休!”
“来!”路云也是爽快的举起酒坛子,与王大胖碰起杯来。
酒过三巡之后,两人都齐刷刷的躺倒在了地上。
半夜,王大胖觉得尿急得很,不得不起身解决一下人生大事。恍恍惚惚地起身,迷迷糊糊地走向床对边拿夜壶。
正酣畅淋漓的时候,王大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王大胖吓得一个激灵,洒了满地。王大胖回头一看,是某个醉眼朦胧的酒鬼。
“兄弟!在这种情况吓我,后果很严重的!”
路云倒是无所谓的回答道:“怕什么!我可是神医!”
王大胖:你神医你了不起了!还不是该救的人救不到!鬼知道老子会不会是下一个!
“怎么?你也尿急?”
“嗯,让开!”
王大胖乖乖让开,也没管路云,自己回头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路云完事了,看见王大胖在呼呼大睡的,自己也跟了过去。
别想多了,路云仅仅是因为不想睡那硬邦邦的地上了,床上多好呀,软乎乎的。自然,他也忽略了某个同床共枕的问题。
第二天黄昏————
王大胖恍恍惚惚地醒来,就看见走近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王大胖毫不留情地推开了睡得像个死猪的路云。
王大胖嘟囔道:“怪不得老子觉得喘不过气来呢!原来是你个龟孙子!”
路云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舔了舔快要溜出来的口水,蠢蠢的点了点头。
王大胖毫不留情的喷笑出声:“哎呀妈呀!真是要笑死老子了!说你龟儿子你还带点头的呀!”
哪怕王大胖声音再大,路云依旧睡得沉,好不自知自己做了什么,更别说王大胖说了什么。不过,王大胖的声音吵不醒路云,倒是唤来了下人。
下人门得到了王大胖的允许,就推门而入,来给王大胖梳洗换装、整理昨日酒后留下的一片残局。
自王大胖有下人为自己梳洗打扮以来,王大胖也算是脱离了粗野大汉的行列,至少也是个魁梧英俊的青年。
不过一看见屋内的场景,下人们都蒙了。
下人们:这都是些什么情况?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