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名?这么巧的吗?”清秀有点小小的惊讶。
“嗯,是呀!其实我看你不爽,不过就是因为你和我同名罢了,而不是因为你职位比我高……”
“可是,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不就叫李牛皮吗?”
“是呀!我改了名字,为了逃脱追捕……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好好的把自己的名字从清新典雅改成了一个市井无赖。”
“所以,你很羡慕我可以用自己的名字?哪怕我这个人与我的名字名不副实?”
李牛皮点头,释怀的笑了默认了清秀问的问题,“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很难受呀!”
“为什么要逃?”清秀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李牛皮回忆道:“还记得当时那个状元吗?”
“嗯,你有去参与抓捕,那是我们的相识(虽然不怎么美好,当时看李牛皮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李牛皮是贼或者刺客来着,就和李牛皮打了一架)。”
“嗯,不过我却隐瞒了一件事……”李牛皮欲言又止。
“什么?”清秀颇为好奇地问道。
“那状元通敌叛国的罪证是我放的…是我伪造的!”
“为什么?”清秀算是知道李牛皮当时为什么鬼鬼祟祟、匆匆忙忙的了。不过,他深知李牛皮的习性,自然知道李牛皮不是那种用心险恶的人。
“因为,我们同为进士,而我没有受他家的恩惠,更没有与他同流合污,自然也是他最大的对手。他为了铲除异己,放火烧了我家。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那个团圆夜…我不在家……”
“那你的家人……”
“尸骨无存,只剩下一片灰烬……”
清秀上前,挽着李牛皮的肩膀,试图给予李牛皮些许安慰。
李牛皮拍开清秀,颇为傲气不拘的说道:“我好的很,用不着安慰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弃文从武呢?”清秀问出了他最好奇、最不解的一个问题。
“因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呀!如果我还想走文官那条道路,有那个新进状元郎在,必然是苦难重重的。其实并不是我怕,而是因为——成功的几率太低了!唯一从武,从他入不了手的地方,到那时就是敌明我暗,才是下手的好好时机!”
“你若是从武,必定是从最低位做起,怎么可能爬得这么快呢?”清秀也是深深地疑惑了。
“武官中,难免有文采不好,恰好那个副监军就是,而且他还与军师有芥蒂,必然要找寻新的、信得过的人,而我——就自荐枕席了!”
“怪不得你如此熟悉军案,原来是以前经常写呀!”清秀恍然大悟。
清秀还记得,王大胖推荐李牛皮的时候,就是因为李牛皮军案写得好,那时的他也只知道李牛皮文采好。可后来,经过李牛皮的教导才知道,这军案与文采无关,军事机密、政治影响、文化要素、地理位置、统军布局,甚至是饮食起居,每一环都大有文章。
“是呀!虽然说我是去了武将营,但却依然做着文官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