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钟琴的威力比起二人想像中的要厉害的多得多。不仅吓到了对手,也把姜晨和易川吓了一大跳。毕竟之前练习的时候没有人当靶子,只能自己凭空练习,威力也只靠脑内的猜想。
现在得知了这把琴的能力居然如此之大,姜晨就不仅仅是动心了。他甚至加快了自己炼化的速度,完成在初赛之前的没有完成的工作。
不过炼化灵器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不仅费时费力还费脑子。即使姜晨本事就是一个炉子,但是炼化一个上品灵器也是困难的行为。具体表现就在于时间和灵力要消耗许多。
所以在炼化那把琴的时候姜晨几乎已经把能够补充灵力的云梦果当成零食吃了。因为不这样姜晨根本供不起炼化所需要的灵力。
在一边炼化的时候,姜晨一时考据症发作,去查了一下号钟琴的来历。在经历了众多怪异的戏本子之后,姜晨总算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本书。
书上写到,号钟琴本来是一把凡间的普通名琴而已。一代一代的传送了下来,在无数人的手里弹奏出了美好的音乐。
然而号钟琴在经历了很多的主人之后,被上一任主人传递到了一个小孩子的手里。这个小孩子是凡品号钟最后一个主人,也是号钟蜕变成为灵器的关键。
这个小孩子虽然有一个琴技很厉害的爸爸,可是这个爸爸好像在孩子年幼的时候离开了。小孩子便开始了四处流浪的生活,靠弹琴为生。
可是小孩子没有学过弹琴,他只是自己胡乱的瞎弹而已。有些人会善心大发给一点,也不缺少那些因为弹的难听就想欺负小孩子的人。
小孩子和号钟琴一起经历了很多地方。小孩子勉强活了下来。等到一切都安稳之后小孩子依然没有忘记号钟琴,随时有空随时那出来练习一二。
可惜之前的饥荒没有难道小孩子,外敌入侵这种事情却让小孩子送了性命。小孩子为了自己的琴而不肯离开。
那些入侵的外敌永远都是搜刮钱财和金银,而且看到号钟琴就想要拿走。小孩子死死的保护住号钟琴,就被那些入侵的外敌捅死在号钟琴上。
小孩子死之后的执念和魂魄,以及号钟琴千百年来的沉积一结合,号钟琴就完成了自我炼制,从一个普通的小民间器,变成了一个进入可以说是很多人都想要拥有的一个上品灵器。
满足了自己想法姜晨把书还回去,开始仔细而又认真的炼制起来。在他们休息的时候,两个人还有心情去看了一场其他人的大比。
比赛的一方是一男一女的组合搭配。不过便于识别的是,一方的衣服都是白色,而另外一方穿的衣服是黑色的。
白色的那一方只有一个男生站在斗场之上,他的组队搭档仿佛没有一样。黑衣队一方一看两个人都是很有默契的那一种。
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给对方,便开始了自己再这一场的打斗。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了白衣男的左右手展开了攻击。
白衣男一点要出手的意图都没有,只是拿着一把折扇站在原地。可是就是这样毫无问题的扇扇子行为,却把黑衣组两个活蹦乱跳的两个人给扇出幻觉了,自己跳到了场地的外面。让白衣男赢得了比赛。
姜晨和易川都猜测可能是因为那把扇子是一个灵器。虽然表面上看着只是在扇扇子而已,但其实这个白衣男是在发动阵法。
等到那一对黑衣人靠近的时候正好就中了白衣男的计策,进入幻觉走出了斗场。除了这个解释能解释通之外,其他的事情就就怎么都不能圆谎了。
只是这个白衣男怎么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的队友拿哪里去了?东景学院是不允许一个人参赛的。所以这个白衣男肯定有秘密而已。
但是现在,白衣男的搭档在哪里呢?孔梓君进入洞口之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来到真正的洞穴里。她进去之后就像是穿越了一样,又回到了最初的情况。
她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以那个穷潦倒的小乞丐的身份来看这么一桌子的闲人,和自己记忆中的场景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话和神情都一样。
“你们说,那孔家小姐能熬过这冬么?”
在空当当的茶铺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上零零散;散的做了两三个人,正在那眯着眼睛吃花生豆。也不知是谁,悄么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呦,看见孔家的小厮进了药铺就是坏事啦,指不定是好事,人家小姐醒了呢。”又不知道是谁,听完话后立马大声的嘲笑出来。
大概是声音太大了,请完医生出来的孔家小厮刚好听到着话,狠狠的瞪了茶摊里那桌人一眼。孔梓君就一旁仔细而又认真,接着马上就会有人说道……
刚才还稍有点热闹气氛被小厮这么一瞪就都消散开了,那桌上的人缩着脖子,不敢再出声,直到看着孔家的马车远去了,才有人啐了一口,暗骂道:“什么东西,奴才秧子。”
大体上虽然一样,但其实孔梓君还是听到不一样的地方。那是这些人说话的时候仿佛被强势性的输入一样。
那是这一桌子人在夸两个小孩十分不错。可是问题也来了,这些没有度过书的闲汉人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言语的?
“男孩单名一个皋字,隐去了皋前面的兰,字丘息,说是从屈子的《离骚》中起的名字。生的面如冠玉,眉如远山,有旁人评价道:“其子风姿特秀”。”这些闲汉什么就像是聊八卦一样的在评价这些衣服。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孔皋不仅面容长的好,其才学倒也不辜负父母的一番期待。”闲汉们继续赞叹道,“年少聪慧,熟读五经,更兼《荀子》,《春秋繁露》,《左传》,《公羊春秋》等著作,君子六艺也是尽皆掌握,可谓文采飞扬。真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男孩哇完了之就自然而然的,那些闲汉们开始聊起了下一个,“女孩名艾,自幼与其兄一起识字,读六经,虽与兄不能比,但也当的一位佳人,而且性格十分温婉柔和,面有殊色,宛若神仙妃子下了凡尘一般,美名遍及整个豫章郡。”
最后当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接了尾,是肯定要有一番总结邪恶。“有这样两个子女,孔谒自然视之如珍宝,疼爱有加。”
“不过,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又或者是因为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孔艾在一年之前患了一种怪病,药石无医。孔谒请来了无数的名医也没有用。只能看着女儿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无能为力。”
孔梓君很冷静的把和之前不一样的信息都用脑子给记录了下来。这些多出去的话题中那有邻家孩子,还有病弱的妹妹,以及七嘴八舌的闲人说出来的话语都准备在了一起。
说不定这次任务得黑匣子中得线索就在这些话里面?可惜不过很可惜这个时候孔梓君得心神全部放在了那些闲人多的身上。
不过那些闲人的话依然在继续进行着,而且比起之前很正常的说话方式,这些闲人的说话一下子变的又尖又利,听起来一点都不好听。
这些人在说道:“大旱遍及全国,禾草皆枯,水深不盈尺,草木兽皮虫蝇皆食尽,人多饥死,饿殍载道,地大荒。尤以苏州常州二府甚………斗麦价钱六百文,斗米价七百文,斗豆价四百文......文帝诏曰:民苦朕罪也,今年夏秋税粮悉行蠲免,以苏民力。令地方开仓济民......”
孔梓君听到这句之后已经开始糊涂了,她不知道这些言语和她这次的考试有什么关系。而且重点是,孔梓君就连如何从这个幻觉或者是什么东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那么现在,孔梓君要怎么做呢?是继停留在这?还是自己去寻找出炉把这个幻阵一眼好的东西给破开?
………
“……转眼便到了初平二年,这可不是一个安生的年份,不光仅仅是豫章郡………叶篮资那贼子欺君枉上,祸乱宫闱,还自封为太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孔明古人有心去匡扶皇室,然路途遥远,加之叶篮资势大,更因家中之事,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安分的待在了自己的封地里……”
易川给姜晨念着他从书上看到的内容,
“……在家中给予了孔明古人创作的能力,于是他利用在家的这一段时间内创造出了一件厉害的黄级法宝!三什物扇………此扇的作用可谓十分厉害,能够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人拉入险境然后再施加法力便可以用有效的制住对方………”
一个黄级的灵器!姜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面对自己都没有黄级灵器。姜晨保佑了很深沉的很深沉的期望。
毕竟黄级的灵器实在很少见,可以说是传说级别的存在了。能亲眼看着这种灵器的使用绝对绝对是姜晨今天走了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