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坐在这里是想些什么事情了,怎么看着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呢?难道在那里又遇到了你和我说的那个可恶的女人了?”
回到了宿舍里面的赵紫,望着她坐在那里一脸的愁闷,看上去很不开心的模样,忍不住的出声询问道。
想到她今天是去徐哲的医馆里帮忙,所以自然而然的也联想到了她曾经和自己提到的那个女人的身上。
而且听李潇潇说的那个样子,好像是那个女人也喜欢徐哲的感觉。
真没有想到,那样的一个男人竟然还会有人喜欢?
“赵紫,我现在真的是快愁死了。”
李潇潇呈大字型的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很是烦躁的感觉,从嘴里面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
愁?
赵紫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这个女人,第一次听到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也是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有难过的时候。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去了一趟,你梦寐以求的男神的医馆以后,怎么回来以后你就成这个样子了?”
赵紫故意打趣着床上的这个女人,一脸好奇的模样看着她。
只见,听到了她所说的这番话的李潇潇,突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赵紫,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再次的咽了下去。
看到她这副模样的赵紫,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只是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李潇潇在床上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赵紫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
夜色也越来越深。
五颜六色的灯光渲染着夜色,烟雾缭绕的氛围就如同梦境一般,只是那呛鼻的味道,着实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张一白因为有生意上的合作需要谈,所以才不得不和那些人一起来到了酒吧,而唯一有一点让他感到开心的事,苏婵也在。
当然,她之所以能够在这里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张一白的再三请求。
他用进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这才终于将她一起给带了过来。
苏婵哪怕今天只是坐在那里,便能够感觉的出来,她身上的气质和这里面的氛围格格不入。
她就像是一座安静的雕像,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僵硬,眼睛盯着前方,也不知道究竟在看着什么东西。
忽然间,苏婵不免有些后悔起来,为什么要答应张一白来这里?
只不过是因为今天下午看到他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的恳求着自己,希望自己能够过来。
甚至还说什么希望自己能够在这里,而且如果他最后喝醉还可以有人送回家。
本想说这是他司机的责任,但是苏婵想了一想,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也不一般,自己做算是来接应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么想着,她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男人的请求。
只不过,现在看来,她好像答应的确实是有些早了。
“苏婵,苏总,今日一见到真的是名不虚传,这本人长得可是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张总,你真的是好福气啊,能够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
坐在一旁的那些人,在看到了苏婵时候,那眼底也不免闪过了一抹猥琐的目光,只是很快,便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一副很是羡慕张一白的样子,对着苏婵说道。
尤其是在看到了苏婵的的这张脸时,他们的心里面就更加的郁闷,更加的羡慕了。
“过奖了,来,李总,陈总,关于这一次合作的事情,还希望两位能够多多关照才是啊。”
听到了他们的夸赞的声音,张一白的脸上也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内心可是得到了其他的满足,带着苏婵过来果然是对的。
“那是一定的。”
苏婵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男人谈生意的模样,她也不愿意参与,心情也是无比的沉重,但是又不能提前离场,那样对于张一白来说又十分没有面子。
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她却只能这样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苏婵真的觉得无比的沉重。
只能够默默地在心里面祈祷着,渴望时间可以过的快一点。
苏婵很是烦躁的样子,时不时的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她一方面,也有一些担心家里面苏天明的情况,一方面也很想知道苏应现在究竟有没有在家里面。
这么想着,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的和张一白说了一声,来到了包间的外面,打算给苏应打一个电话。
知道了苏应在家里面照顾苏天明以后,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一想到包间里面的气氛,她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并没有立刻的推门而入,反而是转过了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去。
苏婵在卫生间里面磨磨唧唧的过了大概整整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当她推开门走出来朝着刚才所在的那间包厢走去的时候,当她推开门看到了里面的景象时,她不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的情况。
此时此刻包厢里面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四个女人,一个个骚首弄姿的,穿的也是无比的风骚。
当然,在酒吧里面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自然是不足为奇。
只是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张一白的怀抱当中,竟然有一个女生。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张一百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两个人突然间笑的无比的灿烂。
不仅如此,那个女人更是在张一白的脸上留下的一个浅浅的吻,随即张一白乘胜追击,两个人热情的拥吻了起来。
那模样看上去,很明显他们两个人早就已经相互认识,否则怎么可能会这么的亲密呢?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这种感受。
悲愤,难过,甚至还带着一丝侥幸……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苏婵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将自己的外套和包拿起来了以后,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