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姮公主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屋子,往东厢房的方向走去。余凡山则转身就走进了侧屋,去帮雪姮公主拿药箱去了。
雪姮公主走进了西厢房不久,余凡山就拿着药箱走了进来,并直接把药箱放在了雪姮公主的身边,而雪姮公主在余凡山放下了药箱以后,她就打开了药箱,从药箱里取出了她惯用的银针,就开始摸着慕容鑫头上的穴位扎起了针来。
在雪姮公主扎完了头部以后,就把扎在头部穴位的针给一一取了下来,然后从药箱里的一个绿色瓶子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慕容鑫的嘴里。
“公主,慕容兄这样,这药丸咽不下去吧。”姬香羽看着雪姮公主把药丸放进了慕容鑫的嘴里,不由得担心的问了起来。
雪姮公主微笑了看了姬香羽一眼,并没有回答,反而是旁边的元婷公主代为回答了起来:“红香公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皇姑姑这药丸啊,可是入口即化的,所以你不用担心鑫哥哥咽不下那颗药丸。”
姬香羽听了元婷公主说的话,也就不再询问了,因为他知道这个世上是确实是有入口即化的药丸。
雪姮公主只是抿嘴微微一笑,含嗔的瞄了一眼元婷一眼,才转眼看向身边的余凡山,余凡山与雪姮公主在一起相处也有十几年了,雪姮公主的每个举动他都明了于心,所以在雪姮公主看他那一眼他就明白了雪姮公主的意思,并连忙上前一步,随手一拂,慕容鑫的衣衫就应声而开,一块绿中含白的翠玉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然而慕容鑫胸上的这块平躺着的翠玉,却让余凡山与雪姮公主两个人惊愕的相互看了一眼,首先是余凡山,他直接就伸手抓住了那块翠玉,直接从慕容鑫的颈项中取下了那块翠玉,在仔细的翻了一阵以后,余凡山忽然伸手把元婷公主颈项上挂着的那枚玉牌给摘了下来,并把手中的玉块熟练的扣进了玉牌之中,很快,一块整玉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余凡山把手中那一整块玉递给了雪姮公主,并对雪姮公主点了点头。
雪姮公主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块翠玉,并把那整块玉摊放在手掌中,看着那熟悉的翠玉,她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过往来,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了下来。
“皇姑姑,这玉—元婷公主在看见自己颈项中的玉块与慕容鑫颈项中的玉块合二为一的时候,她也不由得惊讶的询问起了她的皇姑姑来。
别说元婷公主惊讶,就是昱王爷与姬香羽也都非常的惊讶,所以在元婷公主询问的时候,他们都把视线移到了雪姮公主的身上,也希望得到这个玉块合二为一的谜底。
“这块玉—余凡山刚想开口,便想起了旁边还有其他的人,所以又闭上了嘴没有再说。
而姬香羽虽然也想知道,可是在看见余凡山那防备的眼神时,就知道这块玉应该有秘密,而这秘密绝对不是他们这种平民老百姓所能知道的,所以他会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于山他们出去,在于山他们出去以后,姬香羽才对着他们拱手说道:“我们还是去外面等着吧。”
“你不用出去了,就坐下在一边听吧,等会我还有话还想问问你。”一直低头盯着手掌中的翠玉看的雪姮公主,却忽然抬起头来制止了姬香羽要出去的行为。
“那好吧。”姬香羽听闻雪姮公主还有话要问自己,只有淡笑了一声,无奈的留了下来。
雪姮公主待大家都坐了下来以后,这才盯着手中的翠玉缓缓的说道:“这块翠玉有个名字,叫翠环。”
“翠环?那不是皇姑姑您的传家之宝?”元婷公主最是忍耐不住,她在听了雪姮公主说起手中翠玉的名字以后,就不由得惊讶的在一边轻唤了起来。
雪姮公主抬起头来看着元婷公主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翠环乃是我大元的传国之宝,与大元皇朝的玉玺有着异曲同工的重要性。”
雪姮公主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却忽然停下了话题,并转移了话题的看向姬香羽问道:“我想问问这位公子,你与他是自小结拜的兄弟?你对你这个兄弟有多了解,可否说说?”
姬香羽虽然也疑惑雪姮公主为什么要这么询问,但是既然雪姮公主询问了,他当然得必须老实回答:“我们到不是自小认识的,不过我们认识也有了十年了,不知道雪姮公主想询问慕容兄一些什么?”
“这玉是他自小就佩戴的吗?”雪姮公主把那块慕容鑫原来就佩戴着的玉块取了下来,摆放在手中递到了姬香羽面前询问道。
姬香羽接过了雪姮公主递过来的玉块,仔细看了一会,才摇了摇头说道:“这块玉我从来都没看见过慕容兄佩戴,今天看见还是第一次。”
“从来都没有看他佩戴过?那他是哪里得到的呢?为什么要佩戴在身上?”旁边的余凡山忽然插口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个人也许会知道。”姬香羽摇了摇头刚想说自己不知道,忽然他想起了也许还有一个人会知道,于是连忙改口说道。
“谁?你说的是谁会知道?”雪姮公主在听了姬香羽的回答以后,满脸焦急的询问了起来。
“我妹妹灵儿,她是慕容兄的王妃,慕容兄对她从来都没有隐瞒,所以我认为她一定会知道这块玉的来历的。”姬香羽满脸肯定的回答着雪姮公主。
“你妹妹?那她在哪里?可否让你妹妹来?”雪姮公主在听了姬香羽提起的人以后,连忙对姬香羽说道。
“她在大慕,不过让她来大元,估计很难。”姬香羽想起姬梅灵的处境,不由得为难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她为什么不能来?难道他的夫君伤得如此了,她还舍不得她那优厚的荣华富贵生活?我看她对她的夫君,还不如元婷对他那么好。”由于关系到元婷公主自己的侄女儿,所以余凡山在听了姬香羽的回答以后,不由得直接对姬梅灵有了很大的反感情绪,认为姬梅灵是一个只会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
姬香羽在听了余凡山对姬梅灵那不公平的评价以后,虽然心里是非常的不舒服,可是他还是为姬香羽辩解着:“灵儿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不能来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能比她的夫君受伤还要重要?”余凡山最是心疼自己这个侄女儿,何况他也看见了自己这个侄女儿,对依然昏迷不醒的那个男子的不要命的感情,所以两厢对比之下,他当然是护着自己人了。
“因为她也被软禁了。”姬香羽无奈的说出了姬梅灵此刻的处境出来。
“软禁?那就怪不得了。”雪姮公主毕竟是皇族的人,在听到姬香羽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很多,不过她关心的不是这个,所以她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她所关心的问题上去了:“他叫慕容什么?母妃是谁?你知道吗?”
“他叫慕容鑫,是大慕的摄政王,至于慕容兄的母妃嘛,倒是没有听他说过,只是知道他自小就是在大慕先皇身边长大的,自幼都接受着大慕先皇的熏陶,是大慕先皇最宠爱的皇儿。”姬香羽对雪姮公主说着他所知道一切。
“他没有母妃?自小就跟着他的父皇长大?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贯讨厌孩子的他竟然把孩子放在了身边。”雪姮公主在听了姬香羽的回答以后,不由得低声的喃喃自语了起来。
“这我倒听慕容兄提过为什么。”姬香羽在一边回答道。
“为什么?”雪姮公主惊讶的看向姬香羽问道。
“是大慕国师曾经在大慕先皇的面前提过,说慕容兄将是大慕的希望,让大慕先皇好好善待他,所以慕容兄的父皇对他是特别的看重,而慕容兄所会的很多东西,大多都是他父皇亲手教的。”姬香羽笑着说道,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把自己所知道慕容兄的所有事告诉给面前的这个雪姮公主听是正确的。
“原来如此,我以为他转性了呢,原来还是因为国师的话他才如此做的呢。”雪姮公主在听了姬香羽的话以后,冷然的一笑,也不在询问其他了,而是开始为慕容鑫开始疗伤起来。
在一阵忙碌的穴位插针收针以后,雪姮公主才在额头微微冒着汗珠的时候歇息了下来,她拿出手帕在擦拭了额头的汗珠以后,才抬头看向面前那熟悉的脸部轮廓,一抹母性的柔情让她忍不住又开口自言自语了起来:“他看着好年轻啊,不知道他有多大了。”
“论年纪,他应该比我小一年,我都二十二了,他也该是二十有一了吧。”姬香羽在听到了雪姮公主的自言自语,他忍不住插嘴说道。
“二十一了?”听到姬香羽说起慕容鑫的年纪,似乎是触动了雪姮公主的心里的那根琴弦,本来还悠然雅静雪姮公主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伤心欲绝的悲戚,她忽然站了起来,并迅速的冲出了门口,而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余凡山见此情景,也连忙跟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