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到了第二天,宫里的太医和队伍也都赶了过来,经太医诊治了一翻,冷思楠的神志上面确定有些不清晰。为安全起见,冷懿轩勒令他们明天全都回宫,钱三和自己则暂时留在长安城。
这一切都是姚兰儿的意料之内,女儿之所以会神志不清,那是因为王大夫事先给她服了失心散,这药虽然不至于夺人性命,但确实有致人神志错乱的功能,而且无形无色,太医根本不可能会确诊得出问题。
冷思楠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自己身上的毒并没有解决,到时回了都城,可如何是好?干脆让胡太医随同自己一起回都城,然后到时把钱都给他吧,这样他便会将解药给自己了。对,这样决定!那龙芷言那边又怎么办好呢?
冷懿轩如今选择继续留在这里,自是为了她,看样子,他如果不把龙芷言带回身边是不可能会罢休的了。
思来想去,最后她把心一横,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后,便转身走了出去。自己一定要在明天回都城前再行事一次,就算不弄死龙芷言,但至少也要把她弄个身败名裂!臭名远扬。这样,到时冷懿轩就算找到了她,也不可能会对她有一丝的眷念。
清晨,阳光透过万,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一阵微风吹过,叶子上的露珠飘飘扬扬地酒在了行人的身上。
龙芷言独自一人走在街让,这时一辆枣红色的马车突然在身边停了下来。她一开始没有感到有什么异样,本来想继续向前走的,熟料,马上的门帘突然掀了起来,接着三个大汉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便掏出丝巾捂住了她的嘴巴。
“啊!”龙芷言顿时惊叫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这些人想干什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了起来,本想大叫起来,可是声音还没来得急发出,其中一个白衣汉子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她道:“聪明的话就老实一点,不然我的匕首可是没长眼睛!”龙芷言冷汗惊出了一身,虽然内心早已紧张得乱了方针,但还是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淡定:“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这个你不需要问,只要乖乖配合我们就行了。到了那里你便自可知道答案了。”白衣汉子说完,便将龙芷言押上了马车,接着对着前面的车夫:“快走!”“驾!”车夫狠狠一挥手中的皮鞭,马儿长呜后,便迅速地向前奔跑而去。
坐在车子里面,龙芷言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处了,看着白衣汉子晃着的那把阴森森的匕首,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
一跑上,她都不停地在思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仇人找上门来了?可这四年来自己向来与人和睦相处,从来没与人结过怨,又怎么可能会有仇人呢?如果说是绑架,那就更加不可能,因为依这些人的衣着打扮来看,比自己还要富有,怎么可能会绑架一个穷过自己的人?
马车大约走了一柱香的时晨后,终于停了下来,龙芷言被白衣汉子从车上扯了下来,接着被推到了一间紫房里,接着他命令身后的几另外两名汉子道:“把她绑起来,免得她跑了!”“是,老大!”两个手下联手,三下五除二便拿出麻绳将把龙芷言绑得个扎扎实实的。“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不是说好来到这里之后便可以知道想要的答案吗?可如今她只知道自己被关在了一处小柴房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静静聆听了一下的声音,隐隐之中传来了丝竹之乐,偶尔还夹着阵阵嘻笑声。
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衣汉子没有回答,转过身子,一脸邪恶得看着龙芷言。然后他伸出肮脏的手在她白皙的脸上摸了一把,猥琐地道:“别害怕,只要你听我们的话,我们是不会弄疼你的。”龙芷言恶心得往后靠了一下,脸厌恶地道:“走开!不要碰我!”“哟!这小姑娘还挺有个性的嘛!不过大爷我最喜欢不过了。”说完,他用力一掐龙芷言的脸蛋,面目开始变得可狰起来,接着他转脸问向身后的两个男子道:“怎么样,趁人还没有来,我们三个要不要先来开心一下!”“你……”龙芷言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脸被他掐得生疼,对方可是活生生地三个大男人,如果他们真的要这样做的话,自己怎么可能逃得过此劫?旁边的那两个手下一听,立刻激动得口水都流了下来。他们一个个眼睛瞪大地看着龙芷言,犹如一群饿狼一样散发着幽绿的光芒。白衣汉子已迫不及待得就扑上前去扯她的衣服。一边扯,还一边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放开我!放开我!”龙芷言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地道。可白衣男子就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般狂野“嘶拉”一声,便把她的外衣给扯了个洞出来,看到她肩上那雪白的肌肤时,顿时心急如焚起来。一旁的两个男子看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其中一个还不忘道:“白老大,等会你享受完了之后可一定要给我们两个也乐乐啊!”白衣汉子哈哈大笑道:“放心,你们老大我吃饱喝足的东西,什么时候少过你们的份?快,这个女人性子太倔了,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按住她。”“是,老大!”
“放开我!”龙芷言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从来就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狼狈,这么无助过。
恨,像在体内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眼前这三个人碎尸万段。
“嘶啦!”白衣男子又将她另一肩上的衣服给扯破后,便俯首埋进龙芷言的劲窝处,正当他想登堂直入的时候,突然感到肩膀上一阵剧疼。
“啊!”惊叫一声,他忙坐起身,把手抽了回来,蓦然发现肩膀处留有一个深深的牙印,血从伤口上渗了出来。触目惊心。
“岂有此理,竟然敢咬我?”白衣汉子一个愤怒,“啪”得一声,五个手指印落在了清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