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当然信了,怎么会不信呢,毕竟前段时间,我就被你弄进去过一次。”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李牧心里就是一阵火大:“景察怎么了,你是景察,你家里几代人都当景察,难道这就可以去玩什么以权谋私了吗?”
“卧槽,你踏马找干!”
“怎么着,你想动手?”
见到这位朱再飞一脸愤怒的模样,李牧顿时笑了。
尽管他身上穿着的是浴袍,但如果要是讲到动手的话,他可真不怕这位朱景官:“来来来,要动手就快点,老子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景察怎么解释,你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
“你个屁啊你,老子要是票昌被抓,我踏马认了,可我就想看看,到时候你又怎么向媒体解释。”
“卧槽!”
被这么一番话给气得眼冒金星,此时此刻的朱再飞,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眼前这个叫李牧的小瘪三,直接给掐死。
但是,他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却在提醒着他,不管在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以前,都先要大致把事情给弄清楚。
恨恨一跺脚,指着身边那位,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过来劝人的妈妈桑,朱再飞大手一挥:“出去,别在这碍眼,这里的事儿用不着你管!”
“这……”
那中年女人被朱再飞猛不丁说出的这句话,直接就给吓得打了个冷颤。
因为,眼前这种情况,不管横看竖看,都有点太不对劲。
这要是万一自己出去以后,这俩人打起来……
如果要是那位先点了小红的钟的老板被打,这还算好说,了不起道个歉,赔俩钱,差不多也就完事了。
毕竟,这“皇家温泉会馆”,能在天京市里明里暗里的屹立这么多年,也是有后台的。
但是,如果万一要是那位朱景官被打了,那这事情,可真就大条了。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个景察。
一个景察在自己这边,被一个不起眼的年青人给打伤……
景察吃了亏,他可能不报复回来吗?
尽管觉得这件事很难办,但是妈妈桑仍然试图做出努力,争取让这两位客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和和气气,大吉大利。
踏马的,这都叫什么破事儿,不就是一个妞么,她不给上,老娘给换几个随便上的不行吗?
心里暗骂不已,但脸上却赔满了笑:“朱景官,你可千万别动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尼玛!”
见到那位朱景官又开始犯浑,李牧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笑了起来。
随意的摆了摆手,他笑着对那妈妈桑说道:“你先去,没看这位朱景官生气了么。”
“可是,这……”
“这什么这,不管他一会儿砸坏了多少东西,统统记在我的账上。”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李牧也算是想开了。
过一会儿,等这大门关上以后,要是这位朱景官,还是那么不识好歹,非要想和自己好好练一练自由格斗的话,那么正好把不久之前,在巨湖市刑景队,那场没落实下来的战斗,给具体落实一下。
正好,也让这位朱景官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李牧有些时候很抠门是不假,但却并不代表他就没钱。
真要是能出气,把这位朱再飞给暴打一顿,赔点钱也真不算什么。
“呃……”
完全没想到,这位看着挺有文化气息的客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那位妈妈桑顿时愣住了。
但紧接着,她就急了:“不行啊,你们可……”
“尼玛的,滚!”
很明显,朱再飞、朱景官,他对于这个好像一只苍蝇似的,一直在他耳朵边上嗡嗡乱叫个没完的妈妈桑,已经感觉到了厌烦。
所以,他二话不说,伸手扯着衣领,三两步的工夫,就把这位妈妈桑给扔到了门外。
随手关上房门,转身怒视李牧,朱再飞深吸一口长气,紧接着就要有所动作。
“都给我老实点!”
见到这间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自己这么三个人,说着话的工夫,麦盈盈就提着身上围着的白被单,走到自己之前扔在地上的两件衣服前,抓起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就走进了卫生间。
“哼!”
麦盈盈亲自发话,朱再飞愤愤不平的瞪了李牧一眼:“这次算你运气好,要不然老子肯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卧槽!”
完全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不想再追究什么了,结果这位朱再飞,竟然还敢这么不识好歹的主动挑衅,李牧顿时朝这位朱景官竖起了中指。
“我倒是觉得,这回踏马的应该算你运气好,否则老子今天肯定要把你打到,连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卧槽,你踏马的信不信,老子这回再把你关进去?”
“来啊,有本事你就把我带走,今天你要是不把老子关起来,你就是个怂货!”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没有?”
李牧和朱再飞正掐着的时候,这么一会功夫,麦盈盈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并且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这是李牧,我想他是谁,应该不需要我来介绍了吧。”
说完这句话,麦盈盈深吸一口长气:“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他意外闯了进来,现在说说吧,应该怎么处理他?”
“处……处理?”
耳朵里听到这句话,李牧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说处理就处理,你当我是什么?”
“你给我闭嘴!”
没好气的瞪了李牧一眼,麦盈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朱再飞:“现在动静闹得太大,要不还是先放一放吧。”
“不行,绝对不行!”
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主动庇护这么一个小瘪三,尽管心里明明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应该按麦盈盈说的话去做,但朱再飞硬是没办法说出“同意”这两个字。
“麦盈盈,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的违反了纪律,禁止就是胡闹!”
“我哪里胡闹了?”
看着麦盈盈那一脸气鼓鼓的模样,朱再飞不禁心里一虚:“把这种莫名其妙的小瘪三搅进来,这本身就是违反了纪律……”
“还不是今天你过来晚了,否则我怎么会被老鸨子喊出来给人挑?”
“呃……”
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犹豫了好一阵儿,朱再飞仍是一脸坚定的摇起了头:“还是不行,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必须得把这小子给隔离起来,不到任务结束,绝不能放他出来!”
“卧槽!”
李牧是真没想到,这位朱景官,竟然说出了这么一个堪称厚颜无耻的主意,明摆着是想要把自己给再关进看守所里。
“凭什么,老子又没犯法,你凭什么要把我给控制起来?”
“是啊,你光把他给关起来也没用,就算没有这家伙,万一要是这边再给我安排别的客人怎么办?”
说着话的工夫,扭头朝李牧看了一眼,麦盈盈不禁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总也不能一天到晚都在这边,要是再多出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天天没有闲着的时间,这才行啊。”
“你说的这些,我回去以后立刻和上边反应。”
深吸一口长气,扭头满脸仇视的瞪着李牧,朱再飞口中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是,今天必须得听我,你过去我那边,他能包夜,我也能包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