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这么想着,但李牧却没想到,他在飞身扑出的时候,所做出的种种预防,竟然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因为,他直接一扑,就把这个小丫头,给一下子扑倒在地。
居然得手了……身体相触,触感真实得,就像是完全是假的一样……
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且还被死死控制住四肢的少女,她到底还是不是之前那个打起架来,就好像连命都不要的女贼?
“一扑就倒,是她变弱了,还是我变强了?”
要不是身下这位少女,此前一直都在自己眼前待着,李牧甚至都有些怀疑,现在的她,和之前的她……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
然而,不管为什么之前那么厉害,现在又这么菜,这都是这位女贼自己的事,这和他李某人之间,可是没有半点有关系。
李牧真正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取回天官赐福印章,尽快达成心中所愿。
出门这么久,他和刘燕、贾芳、周芷英之间,已经很久都没有亲热过了。
脑子里想着自己那几个风韵完全不同的女人,李牧心中一片火热。
但是,他所没想到的却是,脑海中才刚刚回想起,几个女人和自己在床上时,分别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情,他的身体……竟然立刻就有了反应。
我靠,不是吧!
现在可是在擂台上,而且身下还压着一位,只穿着贴身短裤和背心的少女,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自己的身体有所反应,确实有点……太那什么了。
李牧心里觉得,既然都已经起了反应,自己再这么压着对方似乎有些不合适。
而这位少女,在被一个男人扑倒在地,而且手腕和脚踝,还都被对方四肢给死死的控制了起来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断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挣脱对方的压制。
但问题却在于,一男一女,就这么呈大字形面对面叠在擂台上,少女身上只穿着背心、短裤,男人身上更是仅仅只有一条内库,在这样一种剧烈接触、摩擦中,李牧的好兄弟,自然而然的,也就顶在了某个不该顶住的位置。
“咝……好辣的妞,真够劲……”
当无意间,把摆鸟朝缝枪法给施展出来后,望着身下少女那张爬满汗珠,但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的面孔,感受着对方那不断扭着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
李牧只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感,从他好兄弟的最前端,直接就这么传递到了整个人全身上下。
“呼……真舒服……”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翻腾着的欲念,竟然远远要比平日里更为强烈。
甚至,仅仅只不过就是隔着衣服,触碰到了身下少女的身体,他的心里就不断有一种征服她、占有她的念头,在飞快的闹腾着。
靠,不会吧!
下意识回想起,今天早上出门前,兑换那块天官赐福印章的时候,所看到兑换界面记载着的副作用,李牧整个人都有些傻了眼。
据小艾所说,通过使用贷款的方式,兑换到这块天官赐福印章的同时,也会给自己带来一种“欲念大增”的副作用。
本来自己的好兄弟,在过去数日里,那几乎不间断的刺激、强化下,就已经拥有了随时随地,不分时间、地点、场合,都能有所反应的能耐,现在又整出来个欲念大增……难道是要我变成欲纵狂魔?
李牧觉得,在心底最深处,那团悄然升起的火焰下,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就快要被烧得控制不住理智了。
死死压住身下少女,身体下意识体会着,那种从好兄弟上,所源源不断传来的那种舒爽感觉,什么县长的位置,什么圣君集团,什么敌人……
哪怕就算是红旗村里,自己的几个女人、各种产业,在这一瞬间,在那团欲念之火的焚烧下,全部都已经被李牧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偷,贼是没有人权的,你不管对她怎么样,都没人会说什么……”
“就是她偷走了你的天官赐福印章,身为受害者,你要惩罚她,快去上了她、占有她、强歼她……”
“不行,贼也是人,不能犯罪,要克制!”
两种截然相反的思想,不断在脑子里翻涌着,几乎都快要把李牧的脑袋,给吵得要炸掉了。
一种是不管不顾,先把人给歼了再说,另一种则是硕果仅存的理智,在提醒着自己,目前是一种什么情况。
而在心中天人交战,究竟是顺从本能,还是遵循理智的过程中,李牧的身体,也是时而向下用力压,时而把腰往后缩,整张脸上满是狰狞和犹豫。
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左右摇摆间的李牧,却并没有发现一件看起来,很不寻常的事……
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现在还不断用他那硬得如似钢般的好兄弟,去不断隔着衣服往下用力戳着的少女,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早就已经不再继续扭动、挣扎,整个人的四肢,完全都是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看她的模样,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准备接受要被身上压着这个男人给侵犯的命运了似的。
面对这种事,一个正常女人,真的会这样配合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要不是自己也想,或者是心理、生理上,特别有那方面的需要,遇到这种情况,除非是被完全制伏,女人几乎都会不停的挣扎。
这位少女,之所以看似完全放弃了抵抗,其实完全是因为,她正在等待着一个机会。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态,这位少女很显然无比熟悉,清楚。
望着那颗脸色茫然,时而朝自己靠近,时而又朝身缩回去的头颅。
感受着自己未经人事的部位,正在被对方给摩擦、顶压着,甚至就连内库,都已经被男人的那种东西,给硬生生顶得有不少都朝内钻进去,少女全身发热,呼吸急促,脸色一片朝红的同时,也在不断积蓄着力量。
嘴唇冰冷,心跳加快,被人用这种姿势压住,她只觉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隐秘之地……
终于,看到身上这个男人的脑袋,完全进入了自己当前这个姿势下,所能达到的最大攻击距离,少女的脸色陡然变得凶狠。
身体内部所有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全部都透过她的额头,给爆发了出来。
卧槽!
大脑一阵嗡鸣,李牧只觉自己眼冒金星,紧接着又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踹在了胸口上,他整个人就这么成了滚地葫芦。
脑子里所有的欲念,在这接踵而来的两下重击之下,瞬间烟消云散。
两耳听声辨位,察觉到自己的对手,正在飞快朝自己靠近中,被之间那一记头锤,给撞得头晕目眩,就连视力都有些模糊,看人都出现重影的李牧,连忙绕着擂台上的软索围栏,开始做出躲闪、规避。
踏马的,色字头上一把刀,昨天晚上才刚被彭暖暖给捅了一刀,怎么还这么不长记性?
心中懊恼,但只是一味闪躲而不反击,这也不是他李某人为人处事的风格。
在他看来,自己好好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撵得像只兔子一样上窜下跳,这实在太丢人,简直就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