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心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帮了自己和李婷婷的人,竟然是萍姐。
萍姐本就是店里的老员工了,平时对苏悦心和李婷婷这两个人也不怎么待见,甚至有点碎嘴,又爱谈点八卦,为人到是不错,就是不喜欢苏悦心和李婷婷,对另外的两个人王鑫和常晓晓还是不错的。
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会帮李婷婷那,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苏悦心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柜台上的萍姐,而萍姐似乎是感觉到了苏悦心的眼神,也抬头看了一眼苏悦心,并报以微笑,然后又地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其实萍姐也是凌飒调过来的,只是她不是临时招聘来的,所以别人不知道,她也是凌飒的亲信的。”
李婷婷看苏悦心赶到疑惑不解,干脆也不卖关子了,而是将这件事也告诉了苏悦心。
可是李婷婷这样一说,苏悦心反倒是更加的迷糊了,什么时候李婷婷这么厉害了,竟然还知道这样的事,她不是从来不参与这样的事吗?
苏悦心好奇的看着李婷婷,最后看的李婷婷脸都红了。
“其实,我也事最近才知道的,是凌飒跟我说的,他说会找萍姐照应我们的。”
李婷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好像早恋被老师抓到的小女生,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而这件事本来就是好事啊,苏悦心甚至想要帮忙撮合李婷婷和凌飒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是要说凌飒找萍姐来照顾李婷婷和苏悦心,还真是找对人了,萍姐以前的销售水平还是不错的,但是因为后来有苏悦心的加入,销售量明显要比萍姐的高,加上苏悦心本就对珠宝感兴趣,又是本专业的大学生,萍姐多少有点嫉妒,但是萍姐在这家店里工作了近十年的时间,对于这里的人和上面的领导,她都十分的了解,甚至朱权每一个小动作,萍姐都能看的出来,因此凌飒才放心的将李婷婷和苏悦心交给萍姐来照顾。
想通这些,苏悦心才了然的点点头,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整整一上午,朱权的脸色就没有好过,毕竟昨天精心准备的计划,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被苏悦心和李婷婷识破了,根本就没有起到效果,反倒是在自己来到店里的时候,苏悦心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嘲笑自己,让朱权愤恨不已。
“哼,你就笑吧,早晚我会让你哭。”
朱权在心里暗暗的鄙夷一声,转身窝进办公室里去在没有出来。
直到中午,看着苏悦心离开了店里,他才慢慢的从里面出来。
看着苏悦心离开的背影,朱权脸上全是阴惨惨的笑容,好像自己的什么计划就要成功了一样。
平时苏悦心跟李婷婷从来不会出去吃午饭的,而今天因为上午李婷婷开了两个单,心里十分的高兴,打算请苏悦心吃点东西,先小小的庆祝一下,刚好今天两人都没有带午饭。
“最近好像没有看到那个齐少爷啊,你们两个怎么样了?”
李婷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苏悦心跟齐凌凯的情况,而苏悦心本身就不知道齐凌凯的情况,甚至可以说,苏悦心根本就不想知道这些事。
“那个大魔头,不出现最好,要是看到他出现了,我还要倒霉了。”
苏悦心一边说,一边翻着白眼,说实话,苏悦心还真的不像看到齐凌凯,因为每一次见到齐凌凯之后,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事,对于苏悦心来说,齐凌凯就是一个瘟神一样。
两人说到的齐凌凯,现在还在焦头烂额那,因为昨天夜里,齐凌凯的母亲,突然昏倒,吓得齐凌凯赶忙将母亲送到医院,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才将齐凌凯的母亲抢救过来,但是医生的意思就是没有找到病因,只能尽量顺着点老人,不要违逆她的心意,因为暂时还处在危险阶段。
“实在不行,我看还是到国外去看看吧,毕竟在国内的设备暂时还是赶不上国外。”
齐凌凯呆呆的坐在病房的外面,等着母亲醒来,而在齐凌凯的身边还站着另外的几个人,其中就有凌飒一个,而旁边身穿警服脸上带有胡子茬的男人就是凌飒跟齐凌凯经常说起的老大闻重,另一个身上一身白大褂的医生,名叫叶辰,也是当初一起在国外留学时的好兄弟,现在是这家医院的大夫。
在医院抢救了一夜的时间,齐凌凯的母亲也只是暂时的度过了危险期,还没有醒来,而身边的凌飒最为急且,一听说没有查出病因,第一想法就是送到国外的医疗机构,在做一次检查。
“恐怕不行,现在伯母的身体条件,根本就操劳不起,就算是用专机送到国外,身体依旧吃不消,仅仅是时差这一点就很难熬,我的建议还是先调养一段时间,我在找以前的导师和同学找点关系,尽快的买一台国外的医疗设备回来,想办法在国内做一次全身性的检查,这样会比较保险。”
叶辰的话平时也很少,但是十分的谨慎,听他的话一说出来,总是让人十分的信服。
“这件事,就麻烦你了老四,听你的,还是先保守恢复一段时间吧。”
齐凌凯坐在医院的长凳上,双手按着头,声音十分低沉的说了一声。
“放心吧,我会尽快的联系国外的朋友们,实在不行我到国外跑上一趟。”
叶辰伸手在齐凌凯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转身回到病房,打算看看齐母的情况,虽然有护士在照顾,但是叶辰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老2,伯母会没事的,你别把身体熬坏了。”
叶辰走了,闻重也坐在了齐凌凯的身边,轻声的劝慰着。
齐凌凯点了点头,几个兄弟在这里陪了整整一夜,各个身心疲惫,齐凌凯还想叫大家先回去的,但是兄弟几个都不放心,所以谁都没有走。
“二哥,快进来,伯母醒了。”
齐凌凯一听,马上起身,两步冲进病房里,跪在母亲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握住母亲的手,好像害怕母亲会突然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