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这次真的是玩过头了。”孔道贤气氛的离开,这下他要好好想想有什么对策了。
“怎么这样?芝芝你不是说夏谨言和安哲野只是一般情人关系,安哲野根本就不会在乎夏谨言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他都亲自来这了,还说什么不在乎,我爸要是知道我得罪了安哲野,一定会杀了我的。”
“天啊,我怎么就会认识你这么个人啊,还相信你的话,八辈子倒了大霉了、”
“芝芝,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该怎么办啊?”……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孔芝芝愤怒的开始摔东西。
“叫我们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真没见过你这种人,我们走。”
“哼……”
“何峰,开快点。”安哲野不耐的催促着何峰。
“少爷,没法再快了。”何峰汗颜,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昏迷的谨言,只不过额头上有点伤口,少爷至于急成这个样子吗?以前中枪的时候也没见他为自己这么着急过。
“没办法你就给我想办法。”安哲野不悦的说,手小心的拿着手帕在谨言的脸上轻轻的擦拭,抚到她较为冰凉的小脸,收握成拳:“记得帮我好好问候一下他们,一个也别漏过。”
“是,少爷。”何峰点头,这个时候只有应着。本来还想劝劝安哲野的,但是看的安哲野的脸,所有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眼睛看着前面的路。自从夫人去世后,少爷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让人觉得冷酷无常,不能接近一般,但何峰知道,夫人的死也让少爷变得坚强了,但现在的少爷,又好像回到了夫人死前的那个夜晚,少爷看来是真的很在乎夏小姐。但是,少爷也会因此更加的要为小心了吧,不但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着夏小姐,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何峰也说不清了。少爷,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何峰没有在想什么,医院已经到了。
“哐。”安哲野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的将谨言抱了出来。
“噌噌噌……”何峰擦了擦眼睛,安哲野已经没影了。
何峰感叹的望了眼,向下面散发了几条消息,便跟着进去了。
“怎么样?”安哲野担心的看了眼病床上的谨言,便冷冷的看着身旁的医生,那眼神似乎谨言要是有任何差错,你就完蛋了一样。
医生和护士皆是一寒,这是什么变化,刚才还春暖花开,现在就冷风凛冽了。
“没……没什么大碍,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再留疤什么的。”医生有些结巴的说。
“出去吧。”安哲野听完后便在谨言的一旁做了下来。
“那个,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按床头上的……”护士有些哆嗦的交代。
“出去。”安哲野不耐的再次开了口。
“好。”医生和护士赶紧快步走了出去,带上门才松了一口气。
“少爷,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好了。明天早上……”何峰走了进来,正打算详细说着。
“怎么还没醒?真的没事吗?何峰把德维叫来。”安哲野皱着眉看着谨言的睡颜。
“诶?可是少爷,德维他还在英国啊。”何峰有点不相信的说,为了你们点小伤,就要把身在美国的私人医生叫来。
“何峰?”安哲野回头看向了他。凌厉的眼神像要把他射杀一般。
“我马上就去办。”迎上安哲野的眼神,何峰马上低下了头。
“对了,还有一件事,到夏家把小言的行李放到我的别墅去。”安哲野将谨言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何峰脚步一顿。随后便出了门。
映着清晨的阳光,谨言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迷蒙蒙中看到了阳台前白色的窗帘。眼花了吗,她房间里的窗帘不是粉红色的吗?
“醒了吗?”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听到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她家怎么可能有男人,所有的佣人都是哥哥精挑细选的女人。谨言一惊完全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睡意也因为那一道声音而全然褪去。眼睛就像电灯泡似得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桃花……总裁?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哲野看着如同精灵般的眸子失了失神,随后便坐到了床边,有些担心的问:“昨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昨晚上……”谨言陷入了回想状态,昨晚上她去参加了芝芝的聚会,但是发生了一些事,之后她就不记得有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和眼前的人有什么关系,不过那个时候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嘶。”
“很痛吗?”安哲野皱着眉拿着卫生棉问。
谨言摇头:“有点凉凉的。”伸出手,谨言敷上了额头,对了,昨晚上她的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流血了。刚想跳下床去找个镜子看下有没有怎么样。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卧室,才开始问:“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
安哲野轻轻的按过她的头,小心翼翼的将伤口贴好:“戴维说了伤口不能触到水,所以待会儿洗脸的时候小心点。”
“戴维是谁?”谨言眨了眨眼睛,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问的问题,好奇的问安哲野。
“嗨,美女。”一个黑发男站在门口,颇为自恋的用手指拨了拨自己最为得意的头发,别有一番风情,一双性感的桃花眼细细的打量着谨言,最后还冲着谨言抛了个媚眼。
“嗨。”谨言有些被雷到,尴尬的打了声招呼,门口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