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因为伤口的原因,等孔芝芝找到医药箱的时候,她已经疲倦的合上了严禁。
孔芝芝拿着医药箱走到了床边,刚想开口说什么,看到这幅场景不免吓了一跳,赶忙把医药箱放下:“夏谨言!”
谨言有回声,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沉睡中的睡美人一般,只是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见她没有反应,孔芝芝将声音都提高了“夏谨言!夏谨言!小言!”
对于孔芝芝颇大的声音,谨言皱了皱眉头,好似有什么烦恼一般。
见到她这样孔芝芝才松了一口气,拿着止血药用的东西,在小心翼翼的脱掉谨言衣服的时候却愣了一下,手就这样僵在半空:我现在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死了对我来说不是更好吗?我一直不就是在等这一天的吗?
就在要缩回手的瞬间,孔芝芝看到了谨言苍白的脸,脑海里立即便浮现了一张张谨言往日鲜活的笑脸,手颤抖了一下,停在半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吧嗒……”一颗眼泪掉下,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孔芝芝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定然的看着谨言的伤口鼓弄了起来。
而在安宅却远不如这里平静。
“混蛋!”安哲野狠狠的一拳朝着查理的脸上打去。
查理没有丝毫要还手的迹象,也不闪躲,任凭他的拳头袭来。
“少爷。”楚斯思和何峰看到这动作,惊叫了一声,随即赶忙拉开了安哲野。
“放开!”安哲野冷冷的看着他们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狠狠的砸在了查理的身上。
虽是有些胆寒,但楚斯思还是壮着胆子开口:“少爷,现在不是你发火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小言在哪里啊,你现在就是打死他对小言也没有丝毫的帮助啊。”
“呵呵,就连你的手下都知道轻重缓急,你这个主子还真不怎么样啊。”门外莲衣耍着枪步履轻缓的走了进来,眼神稍稍在屋里打量一番:“真是个冲动的家伙,也难怪人家可以从你的眼皮底下带走人。”
“你说什么?”安哲野颇为不悦的看向她,在看到他身后走来的人时,眉头皱的越发的厉害。
“我能说什么?说事实啊?难道夏谨言不是在你的手上弄丢的么?”莲衣测过身,给伯野让出了道。
黑斗在后面无所谓的看了他们一眼,根本就不想进来。
“身为哥哥,却把自己的妹妹弄丢了,想的不是怎么去找她,而是跑来这挨打了吗?”伯野唇角带笑,可是,站在他身旁的莲衣却是相当的清楚,此刻的伯野胸腔里正在燃烧着熊熊大火。
查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眉头微锁,眼神怪异的投向了伯野。
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莲衣淡然的开了口:“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知道这些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你也用不着惊奇,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可不一定。”
是人都能够听得出来莲衣这句话是意有所指。楚斯思面上不悦,但此刻也只好压抑着:“你们来这里也无非是为了小言的事情来的,既然是这样腻友何必咄咄逼人呢。”
“呀,没想到你居然变聪明了,居然会思考了。有进步,值得表扬。”莲衣佯装惊讶的样子说。
“你……”楚斯思气愤难平。
何峰拉住了楚斯思的手臂,上前了一步:“如果你来这里是来吵嘴的,那么大可不必,你现在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呵呵,真是好笑,你们注资都没有说什么。你这条狗瞎嚷嚷些什么啊。”莲衣挑眉,一脸的鄙夷。
“狗?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的主人也什么都没说,就只听见你在这里聒噪。”安哲野皱眉。
“哼……”莲衣竖眉,脸色一变。
“你们有办法把她救出来吗?”查理不相信的阚泽伯野。
伯野看了眼莲衣,莲衣立刻会意,努了努嘴:“至少比他们这帮人有用。”
不待他们回话,莲衣又看向了门外:“黑斗?你干吗一直杵在那,把人带上来吧。”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立刻看向了门外:他们已经把谨言救出来了吗?在他们还在争吵的时候?可是……如果救出来了,为什么又会带到这里来?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炫耀?太多的不解让他们不由得盯着那辆车。
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查理的身子一僵。
安哲野敛眉:“她是谁?”
“知道玛丽娜下落的人。”伯野淡淡的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莲衣看着查理的反应勾唇,略带嘲讽的看向了旁边的人:“怎么了?旧情人见面怎么这么冷淡呢?”
查理手握拳,简妮低下了头。
“干嘛那副表情啊,真是吓人。”莲衣抚着简妮的肩说:“放心吧,知道是你的旧情人,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而且还是当作上宾对待呢。”
“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楚斯思现在已经彻底糊涂了,感觉在戏外一般,完全听不懂莲衣的话。
“真是烦人。”莲衣皱着眉小声的嘟嚷了一句。
黑斗一副心不在焉的微笑:“看样子很辛苦呢。”
莲衣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小姐,我才刚刚夸了你一句,你也不用这么快就现出原形吧。起码也要不懂装懂啊,人太诚实了有时候也不好。不过,反正我的话也不是说给你听的,你听不听的懂是你的智商问题,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