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身上下手,你的意思是让安哲野主动离开谨言吗?”莲衣笑了笑:“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你我又不是瞎子,要想安哲野放开谨言,这比让谨言放开安哲野恐怕还要困难。至少在谨言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主上的位置的。”
“这不是他放不放手的问题,证明他有没有资格呆在谨言的身边才是重要的。只要他没有保护好谨言,自然而然的主上会毫不客气的将他从谨言的身边驱逐开,但是,”黑斗看了眼身后的房子:“如果谨言在他的保护下没有出事的话,我想主上也一定会彻彻底底的放手的。主上,他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一个放开或者夺回谨言的理由。”
“爱情这东西还真是奇怪,以前我就一直在想我们的主上究竟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但是,在遇到谨言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便是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人觉得有些刺眼,但是又忍不住的被她吸引了,想向她靠近。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她和主上一点都不搭,可是那晚谨言竟然会为了主上挡枪,那一幕的确是我所想象不出来的。她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让人保护的。我都不知道当时的她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也许主上对于她来说也是特殊的吧。”莲衣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里透着点点的赞赏:“如果会有那样的一天,我想我也会挡在你的前面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黑斗愣了愣,随即,那坚毅的表情便松懈了:“永远都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的,因为我绝对不会让你倒在我的眼前。”
“是吗?谁知道呢?”莲衣微微一笑,带着难得的甜蜜。
一辆车从远处开了过来,两个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你猜猜会是谁?”黑斗的脸由防备转为了有趣。
“只有一辆车而已,除了那个人以外,就再也没有人会来我们这个孤僻到没有邻居的人家来造访了,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不在医院里照顾谨言,来这里做什么。想在谨言不在这里的时候解决我们,事后再装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吗?呀呀,真是个差劲的男人啊。”说这话的时候,莲衣的脸上看不出来一丝的紧张。
“人还没来,可别这么快就下结论。”黑斗上前了一步。
“已经快到了啊,要知道我一向喜欢速战速决,跟某些人可不一样。况且现在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的,要是我做了什么的话,主上应该不会生气吧?”莲衣颇为悠闲的问。
“你什么时候竟会害怕主上的愤怒了?”黑斗扯了扯嘴角。
两人的目光齐齐的交汇在了停下来的车上。
楚斯思下车的时候,看着还在悠闲的谈着话的两人不禁皱了皱眉:“中国有一句话说的真的不错,上梁不正下梁歪,在遇到对手的时候,你们还这么悠闲,就不怕自己会丧命吗?”
“嘿嘿,几天不见,某人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大啊,只不过你确定你这次的枪口瞄的准我们吗?该不会变成谋杀亲夫的戏码了吧?”莲衣的手指故意在指着何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你不要太过分了。”楚斯思愤怒的上前了一步。
“过分了吗?我自我感觉还不错。但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擅自把车停在了人家的门口,这样不礼貌的行为是不是也应了你刚才说的那句‘中国话’?”莲衣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戏弄。
“伯野他在哪?”安哲野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废话,他今天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见到伯野,问出谨言在什么地方。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主上不会客,况且你们也不是客。”莲衣努了努嘴,丝毫没有退怯。
“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安哲野冰冷的说。
“那我只能说抱歉了,我们主上并不乐意见到你们。”莲衣勾了勾唇角。
“你以为光凭你们两个就可以阻碍的了我们吗?”楚斯思不相信的举起了枪。
莲衣不怯反笑着退了一步问:“黑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害怕呢?”
“随你啊。”黑斗颇有兴味的看着她一个人在这里自导自演。
“我是想害怕,但是要我对着一帮自以为受过残酷训练便骄傲的不可一世实际上却是一帮残废的人害怕,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困难呢,我想你们还是开着你们的车从哪来在回哪去。”莲衣收起了笑意,看着楚斯思手中的枪有些不屑。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经过什么样的训练,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说话放尊重一些,我们今天来这并不是来闹事的。”何峰严肃的说。
“要想别人尊重人,最起码你们也要做一些值得人去尊重的事情,你们来这不是来找事的,难不成还是来窜门的?”莲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如果我们真的是来闹事的,来的人就不只是这几个了,今天我来这是来找伯野的。我有事情要找他问清楚。”安哲野定定的看着莲衣。
“你来找我们主上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事。”莲衣也是相当肯定的说。
适时的,黑斗的手机想起了,看到号码微微一愣,看向了窗台,但并没有看到什么,便接通了电话。
“让他们进来。”伯野的声音冷冷的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是。”挂掉了电话,黑斗拉过了莲衣:“主上让他们进去。”
莲衣咬了咬唇,便让开了,等到他们走后,才不甘的对着黑斗说:“早知道我就不跟他们废话那么多,直接把他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