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就哭了呢?”夏母一看到她的眼泪,便赶忙取了纸巾帮谨言擦着。
“但是,妈妈不要再说那样的话,该说对不起,该感到抱歉的人是我,是我霸占了本该属于你女儿的疼爱,让她过的不幸福。”谨言紧紧的握住了夏母的手。
夏母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在妈妈心里你也是我的女儿,这些年,你也给了妈妈很多温馨的回忆。所以不要说对不起什么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你那样的一个孩子可以控制的。”夏母听了她说的那句话,才明白她的心里想的是些什么,又为什么会不和他们联系。
“但是,一些事情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却也是因为我才会发生的。”谨言的眼泪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可是,你这样把所有的错都往你自己的身上背,你快乐吗?你肯定是不会快乐的,但是,你这样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想法里,认为都是你的错的时候,看着你的人或许比你还要难受,还要痛苦。”夏母耐心的开导她。
“比我还难受?还痛苦?”谨言看着夏母重复了她说的话。
“当然了。”夏母肯定的看着谨言说。
“妈,谢谢你。”擦去了眼泪,迎着阳光谨言脸上又挂起了微笑。
“只要你想通了就好,想吃些什么吗?妈妈去买。”夏母站了起来。
“没有啦,我什么也不想吃,你在这里坐着就好了。”谨言伸手想拉着夏母坐下来。
“吃点水果会舒服一些的,刚才我赶着想来看你,也没买,你在这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夏母说完便将谨言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那妈妈你小心一点。”谨言见夏母执意要去,也没办法。她现在身上只要稍微动一下便会牵扯到伤口。
“有什么事的话,就叫护士知道吗?不要自己强来。”夏母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一句。
“知道啦。”谨言笑笑,妈妈还记得呢。
“主上,谨言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就好了。”莲衣挂掉了电话对着坐在客厅的人说。
“嗯。”伯野虽然只是平静的应了一声,可是只要认真的看就会发现,他脸上有些松懈的感觉。
“主上,你要去医院看看吗?”莲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找时间再去吧,最近英国怎么样?”伯野没有怎么回答她说的话,而是将话锋转向了黑斗。
“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没什么动作,不过这样却更加奇怪。”黑斗皱了皱眉:“按道理来说,谨言在这里住院的事情,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而医院里又是最容易伪装进去,最好下手的地方,没道理他们什么也不做。除非……他们还有另外的打算,也许他正在等着我们跳进去。”
听了黑斗的分析,莲衣这才明白为什么主上这个时候不提去医院的事。
“跳进去吗?”伯野冷冷的勾了勾嘴角:“那也要他有足够大的坑才可以。”
“那医院那边,要派人吗?”黑斗问。
“不用了,上次的事已经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了。更何况,医院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伯野的眼神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要是他没有这个能力的话,他就必须离她离得远远的。”
如果说在那之前,伯野是忍着一直是压抑着自己想把谨言推给安哲野,让她幸福的。但是这个想法在谨言冲过来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崩溃了,又或者说,另外的一种一直压抑的情感已经全面的爆发出来了。所以他现在要的是证实安哲野的能力,如若他没有办法保护好谨言,那么他是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谨言重新夺回来。
“但是,安哲野并不知道那边的事情,交给他没有问题吗?”莲衣有些担心的问。
“如果他没有办法保护好她的话,那么他就没有资格陪在玛丽娜的身边。自然而然我也不会允许他再出现在玛丽娜的面前。”说这话的时候,伯野的脸色有些冷酷。
“但是……”莲衣看了看伯野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事?”伯野皱眉。
“我知道,这样的话对于一个专业的杀手来说,有些不合适,但是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那个医院里会出什么事。那所医院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莲衣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伯野听完这话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有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吗?”伯野问。
“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但是那样的感觉真的很怪异,让人很不舒服,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莲衣咬了咬唇,虽然她觉得怪,但是却找不出理由。
伯野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太过忧心,听完莲衣的话后,他的心情却变了很多。
夏母提着一下谨言爱吃的水果朝着病房里走去。
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小言,妈妈买了一下你爱吃的水果。小言?”夏母提着袋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床上不禁有些惊讶,几步走上前,将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想了想又走到了门外,看了看上面的病房号,确定没有错之后便又走了进来。
“小言?”夏母忙对着病房里喊。
可是迟迟却没有人回应,夏母急急的走向了洗手间。推开洗手间的门,可是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夏母不由得着急了起来,往病房其他的地方看了看,可是依旧没有谨言的身影。
“护士小姐。”夏母拉住了刚巧从门口走过的护士忙问:“你有没有看见在这个病房里的人去了哪?她一米六七,卷发,人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