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有这个打算,你知道的,我们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了,何必要为难宝宝呢?可能还没有等他生下来我就已经死了。就算他真的生下来,我们也没法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已经这么不幸了,我不希望我的宝宝也跟我一样过着悲惨的日子。”楚斯思泪流满面,她曾无数次梦见她的孩子在跟她挥手。
何峰把她紧紧的抱入了怀里,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也一定会让你和孩子幸福的。”
“我不允许你自作主张,我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但是你答应我好不好,无论什么都不要以保护我或是孩子为理由,而把我推开,不管会遇到什么,我都要陪着你的一起承受。”楚斯思紧紧的抱住了他。
何峰不语,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怎么能够答应你呢?蠢女人。
时间过的很快,稍稍转身,便已经到了凌晨。
谨言的手动了动,一直握着她的手的安哲野感觉到了有微妙的动静之后,立马便醒了。有些诧异的握紧了谨言的手:“小言,你是醒了吗?”
谨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张脸时有些被吓到,随即又向周围看了看,轻轻的移了一下头又看向了安哲野,她想问她现在是在哪?可是张了张口,声音却异常的沙哑。
听到她的声音,安哲野这才想起护士在临走的时候说过,等她醒来了以后,先要给她水喝。安哲野忙倒了一杯茶:“你等下,我先给你弄凉。”
看着安哲野拿着两个杯子不断的在那里交换,一股暖流从胸口溢出,谨言只觉得鼻子微微一酸,眼泪就啪嗒掉了下来。
“怎么了?”安哲野拿着杯子坐在了床边:“伤口很痛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谨言摇了摇头:“谢谢……”
听着谨言沙哑的声音,安哲野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将茶递到了她的唇边。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去找医生看看。”安哲野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谨言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离开。
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样,她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爹地和妈咪,他们告诉她,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需要她,她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微微弯了弯唇,谨言看向了窗台投射在地板上的阳光:人活着,好像真的很好。
“医生,她现在的状况怎么样?”安哲野帮谨言拉好被子,拧着眉看着医生。
医生朝一旁的护士点了一下头,再看向了安哲野:“依现在来看,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了。接下来就只要好好调养就不会出问题了。”
安哲野这才放下了心。
“谢谢。”谨言微笑着对着医生说。
医生回了她一个和蔼的笑容,便和护士走了出去。
医生才刚走,夏母他们便跟着来了。
一走进病房,夏母脸上便难掩着急的看向了安哲野:“谨言出了什么事吗?我刚才看见医生从这里出去了。”
安哲野脸上格外的温和:“放心吧,伯母,谨言已经醒了,我让医生来看了一下,医生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要好好调养一番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夏父放心的点了一下头,看着安哲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他对他女儿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在一些商业上他的做法过于狠厉,但是无毒不丈夫,男人总是要有狠劲才可以做成大事业。而像他这样商业顶端的人可以对自己的女儿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日夜守候,他相信他的女儿和这样的让你在一起一定是会得到幸福的。
“小言,你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地方不舒服?”夏母担心的问,可又怕触到她的伤口也不敢乱碰她。
“我没事,你别担心了。”谨言笑着,时间又好像飞回了以前,她还是那个单纯的夏谨言,可是似却不是。
“你是我的女儿,你出了事,你叫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要不是我听到了谨珍的电话,我就根本连你进了医院都不知道。你知道妈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害怕,多惶恐吗?每一次我看着你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妈妈的心就像是在被人用刀子割一样,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呢?”夏母的话虽是责怪,可是那盈满眼眶的泪水,却无一不再诉说着对这个女儿的疼爱。
“妈妈,别哭了。我真的没事了。”谨言伸出手替她擦了擦眼泪。
“那件事我都已经知道了,可就算是你和谨珍弄错了身份,可你还是我的女儿啊,是我疼爱了十五年不可割舍的女儿啊。我每天就打着你的电话,等着你的电话,可你怎么就能不联系妈妈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夏母的眼泪顺着谨言的手滑下。
“妈妈……”谨言眼眶泛红的看着她。
“好了,小言现在没事不就好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你这是来看孩子的还是来诉苦的?”夏父皱着眉说。
“爸,你不要说妈,是我的不对。”谨言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该不和你们联系的,更不应该因为害怕就躲着不见你们的。”
“你这傻孩子。”夏母擦了擦眼泪,从旁边抽出了纸巾,帮谨言擦去了眼泪。
“妖怪,你上辈子是不是做多了坏事了,三天两头往手术室里钻。”谨礼和玛丽娜走了进来。
“谨礼,怎么说话的呢?”夏母回转头有些嗔怪。
谨言一笑:“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