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江清宁问道。
“少爷说,你今天不能出门,让我看着你。”她看得出来少爷很爱夫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要囚禁她。
“哦,我知道了!”江清宁淡淡地道,她不想为难保姆,转身上了楼。
她和沈慕白还能回到从前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沈慕白从公司下来,保镖站在车前,替他开门,“你不用跟过来。”
保镖一讶,他一向跟着他,跟习惯了,突然不让他跟着,他怕是不是用不到他了?
“晚上你不需要跟着,做你自己的事情。”似乎看穿他的心思,沈慕白继续说。
保镖顿时松口气,点点头。
突然想起总裁让他查的事情,开口道:“总裁,倪斌的资料我发你邮箱了,包括他和夫人在拍戏时的所有视频也全部发过去了。”
原本往车子旁走去的男人,顿时停了下脚步,沉着音色说:“我知道了。”
他不相信江清宁会变心,但事实摆在他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回家的路上,沈慕白没有开很快,到家时差不多11点左右。
上楼开门,别墅内静悄悄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本能地,就以为她不声不响地跑了,准备开客厅的灯,余光瞥到卧室虚掩的门内有微弱的光透出来,原本的担心瞬间放下。
将鞋子放下,关上门,慢慢往卧室走去。
推开门,房内只亮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而她就安静地睡在床上,所着身子,露出瘦弱地背在外面。
沈慕白慢步走过去,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光,从她脸上看过一遍,果然眼睛红肿的厉害,想必是哭过。
顿时,匈口就有种说不出的情绪猛突地翻滚而来,压制得他很难受,难受得他很想对她做点什么,但看她这幅哭过的样子,最终狠不下心忍了。
下一秒,转身就去了浴室。
第二天,江清宁本来是睡不着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哭着哭着就睡沉了。
一睡睡到身体隐隐觉得有什么烫人的东西紧紧包围在她身边,贴的她身体很热,犹如陷在火炉里一样难受。
撑着沉重红肿的眼皮,勉强睁开,想推开这个烫人的东西,手在半梦半醒里下意识重重推开这块烫人的东西上,身体没了热度,视线终于全部清明。
但也让她本能地一吓,瞬间就把刚才推人的手蜷缩窝在自己睡衣匈口处。然后一动不动看着他。
被她推开的男人,此刻就那么咄咄地盯着她。
这一刻,两人都没说话。
晨曦薄薄的微光从白色窗帘里透进来,将卧室笼罩的安静至极。
这样对视了会,气氛安静地有些让人不安起来,江清宁不想和他再争吵,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不说。
但没等她爬起来,被她推开的男人,忽然就翻身,直接压住她,整个人过程很快,江清宁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已经不能动。
而后他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抱着她,在她耳边亲她,动作相比那天温柔了许多,就像羽毛拂过脸颊一样。
这样亲昵,因为离得太近,江清宁闻到了和她身上一样味道的沐浴露。
而被他亲过的耳边,一阵阵地发酥。
可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让她本能又不可控地开始发颤。
就在她发颤时,一阵钻心刺痛毫无征兆地从睡衣下传来,本就没好完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再次欺负。
这种疼让她直接想推开他,但他怎么可能放开她,她越挣扎他抱的越紧。
到最后,她不挣扎了,他还是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镶嵌进他的身体一般。
过了好久,当白色窗帘外的光线变得更强烈时,他突然开口,声音很沉但有说不出来的低,和骄傲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江清宁,告诉我你不喜欢他。”
江清宁被他抱的太紧几乎快要喘不了气,身体又疼,但意识还是有的,压下那股疼,断断续续说:“我说……你会信吗?”
信的话他就不会如此残暴的对待她,更不会质问她对他的感情。
“那你昨晚为什么哭?是因为我让他再也见不到你了吗?”沈慕白嘴角微扬起讥讽的弧度。
她哭是因为他不信她,更怕他不再爱她,心里委屈的厉害才躲在被子里放声大哭。
见江清宁不回答,昨晚憋的火和闷让他有点失控,进到的力度更重了,“江清宁,这辈子你休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人。”
江清宁嗤痛,抿紧唇,过了会,声音低弱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倪斌清清白白,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不起你。”
“你已经对不起我了。”男人墨眸紧紧眯起,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相信江清宁说的,可他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唯有让她跟着他一起痛,他那破碎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沈慕白,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倘若你真的不信我,那我们……”江清宁的话中带着颤音,只觉得心口钝钝的疼着,疼的她有点呼吸不过来。
沈慕白生怕听到那两个字,动作停了下来,沉着脸出声,“你休想。”
不想再听到那二字,沈慕白起身,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世界都清静了,可是江清宁的心里,此时是破涛汹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等着她的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秦舒这边已经被江清宁的事情弄得晕头转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睡过觉,连续爆出两条对她不利的新闻。
第一条是“新生花旦江清宁婚内出轨”,第二条是“新人江清宁片场借着身份欺负老人”,一条和倪斌有关,另一条和白冰柔有关。
秦舒一直打江清宁的电话却没打通,实在没有办法了,她只能打给沈慕白。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起,“喂!”不轻不重,带着疏离和淡漠。
“沈慕白,你老婆出事了,你知不知道?”这两条新闻足以毁了江清宁的星途,况且是在这节骨眼上。
“不知道,怎么?”沈慕白拿起手机,站起身,走到阳台。
他的办公室位于整个公司的最高层,能够俯瞰窗外的所有景色,如古代帝王的宫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