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节。
“轰隆隆”嘈杂的乒乓声不断响起,开门声,高声论括声,低声细语声,咒骂声,一时之间酒楼灯火通明,住客们都出来看个究竟。
不出来则罢,出来之后皆被吓了一跳,无双也被这杂乱的声音惊醒,无赖也开窗观望。
只见原本无双一行人停在后院的马车,车厢不知为何已经炸开了几个破洞,模糊中好像有几个人在与之对持。
赵文苟双手戴着夸张的铁拳,平时滑稽的面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神魔般的面孔,横眉竖眼,眼中精光凝聚不散,对视之人无一不感觉脊背发凉。
他双手持拳,一个蒙面黑客手持弯刀,侧身反转,弯刀横提竖砍,赵文苟左手抬起来便是一拳对轰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弯刀炸碎,黑衣刀客还来不及震惊。
“小子吃我一记龙抬头!”轰,话音刚落赵文苟右手又携带猛龙之势,由下而上一拳轰来,这个黑衣刀客双眼中带着一丝悔意,胸口正中一拳顿时只听见骨头碎裂声不断响起。
刀客被这一拳击飞数十丈,啪的一声撞在酒楼二楼,二楼有的看客被牵连好几人撞做一团,一声声尖叫传来。
剩下的刀客见状怒气爆涨,几人立马散开,围着赵文苟一圈不断旋转游走,忽然不知是谁大喝一声杀!几人从七个方向一同进攻,赵文苟看见立马严肃起来。
这时武昌和王潇不知何时出现在无双身边,无双回头忽然看见二人连忙叫他们前去帮忙。
王潇笑道:“小友多虑了,这几人武力虽有,不过他们的武力,对于我等来说不过小儿也,文战王这是想陪他们玩玩,不过他们的七星杀阵到有点意思,这是军队才熟练的围困之阵。
这几人配合亲密无间,我估计不单单是普通劫匪那么简单。”
话语间,几个黑衣刀客的攻击,已经欺身到了文战王身前,忽然文战王手抚摸额头哈哈哈大笑,眼光一凝口中轻声细语道:“龙碎天地!”
“哈啊!”文战王右手抬得老高,双腿微弯,上身弓若虾状,向地上一拳轰去!砰…声如同雷音惊世…地板直接炸碎一丈之多,深陷一尺有于,气浪席卷,碎石飞溅沙尘狂起。
行人见状连忙回躲屋里,可任有几个动作较慢之人被碎石刮伤,好在并不致命。
“啊…”几个黑衣刀客全部倒在地上,其中两人已经不醒人世,还有五个身体抽搐不以,痛苦的呻吟不断,这时姬富贵终于被赵文苟那惊世一拳惊醒。
连忙爬起,来不及整理衣着,穿着睡褂奔出房来,入眼便见到酒楼后院地板已经狼藉一片,一楼门窗基本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二楼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三楼也缺了不少。
见众多黑衣刀客全部失去了战力,王潇和武昌便带着无双下楼,他们把几人丢在一起扎成了一个人堆,随后又把二楼那个已经死透了的仁兄丢了下来。
看着几人的这副残样无双也不忍道:“文战王要不放过他们便罢,他们已经死伤惨重,我们也并无什么损失。”
地上一人听到哈哈大笑,笑声牵动伤口又哇哇哇吐了几大口血,抬着头愤恨的看着他们嗤笑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技不如人死不足惜。何需尔等赐命?我等虽穷但不惧生死,生死异如何?二十年后又是好汉一条。”
此人说道这里眼中的不屑突然变成尊敬,他把目光看向赵文苟由衷笑问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希望来世还能与你再战一场。”
赵文苟摇头苦笑道:“在下天庭一百零八战斗天王之一,排名前十之人,寡名赵文苟虽不忍伤你,但不得不说你们人数在多上十倍,对我也不过孩童挠痒。”
“噗!”黑衣刀客听到此言气急攻心,吐血身亡…还有两个勉强能动弹的刀客眼中委屈的泪水悄悄留下。
造孽啊!他们眼是有多瞎才能碰到这等破事,其中一人没有忍住哭出生来,那惨状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接下来见战斗平息后,众多住客又出来观望,一刻多钟后,本地官府终于姗姗来迟。
“放下兵器,涉事者男女分开,男左女右面贴房门站成一排!”
行人们见到官府来人连忙依言行事,待两队衙役手持佩刀连忙跑来,看见赵文苟,王潇,武昌三人无动于衷,衙役气急连忙喝道:“那三个大汉,别以为你长得人高马大就不用面壁,赶紧滚去面壁,不然断你手脚!”
“嗯?”“嗯?”“嗯?”三位战王同时回头看向说话的那位官兵,赵文苟手中铁拳还在,他忽然他咧嘴一笑。
官兵不知为何感觉脊背发凉,心跳不停,但回头看着身后的数十个队友,心中安定几分,任然霸气指使:“看什么看?没见过官府执法吗?喜欢看那就随我去大牢里看个够!”
周边的住客心里颤抖不停,他们不少人可是亲耳停到刚刚那个壮汉说道自己可是战王,心理着实给衙役捏了一把汗,掌柜也在一楼面壁听到后心中祈求到可别再闹了,在折腾两下这栋酒楼都得被拆了。
一行衙役见到三人还是无动于衷,甚至笑容有点诡异也不免心中发楚,待一行官兵在近一点后终于看见酒楼惨状,后院那个一丈多宽的大坑,以及堆成一堆黑衣人。
说话的官兵仔细看了看赵文苟手中铁拳,不免右脚一颤心中发酸好像自己又特么说错话了。
带队将领眼尖,三步并做两步,连忙小跑过去,跑到三人前躬身见礼嘿嘿笑道:“三位好汉不知师从何处,多谢诸位平息了暴乱,我代表当地官府深表感谢!”
地上还在抽搐的两个黑衣刀客连忙挣扎起来抱住将领大腿道:“大人救命啊,这厮是大魔头啊,我们八人在此,本是好端端的锤炼武技,谁知这厮想要比试,我等不从便被他活活打死数人,现在就剩我们两个还能说话的了,您要替我们做主啊!”
说罢声泪俱下颤抖的手指着赵文苟。将领也不是傻子,看着周围破坏的程度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他这二十几个人还敢捉人不成?先稳住此人再说。
一脚把刀客踢开呸了一口道:“身穿黑衣面带黑巾手持弯刀你说你们锤炼武技,你认为我信不?来人全部带走!”一声招呼一行衙役连忙过来架着地上的八个黑衣人就走。
呜呜呜…两个黑衣刀客心中暗道终于得救了!将领看了下四周手扶额头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是好,王潇嘿嘿轻笑,无双连忙过来说道:“几位哥哥不必为难衙役的大人们了,还是好好交代一下吧,毕竟我们时日不多,行程较赶。”
赵文苟闻言点点头,收起滑稽面孔,做了一个请势,把将领带入一楼寻了好一会儿,才在杂乱的大堂里找到一张完好无损的沙木圆桌。
无双,姬富贵,三位战王,以及衙役将领围桌而做。
待众人拿出身份牌,将领双手接过入眼便见到正面一个诺大的天字!心中立马有数连忙躬身笑道:“几位大人给您们添麻烦,小的管理不周,不知几位大人可否受伤?如有受伤我立马给您们联系最好的病坊。”
赵文苟摇头笑道:“唔乃堂堂战王,这些宵小之辈岂能伤我?”将领冷汗直冒,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机灵,不然得罪了这位爷估计明日官府都得被掀翻十尺。
将领微微有点为难道:“这个大人要不您把事情经过述说一下?我等好歹有个交代,当然您什么不说也行,嘿嘿这个并不是很重要。”
赵文苟点头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番,将领听罢大怒。
“想不到堂堂周州竟有此等恶人,大人您放心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以消您心中怒火!”
“哈哈哈,不必不必,小事罢了,我等没事,就按正常流程办事即可,对了我们后院马车车厢坏了你叫人去修一修,我们明日还需赶路就不作陪了。”
将领连忙答应,待三人回房休息后,一行官兵这才松了口气,吩咐众人前去修马车,将领带着两个衙役把周围住客全部集中到了一起,随便问候了几句就打算遣散众人前去休息。
掌柜壮着胆低声问道;“大人我这酒楼…”
“问我作甚?我打碎的吗?你不会找人修吗?你不是做生意的吗?难不成你缺钱不成?”将领一连怒喝!掌柜连忙点头道:“您说的对。”随后连忙退去。
本来几个被牵连的人也想讨个说法,见状也悻悻退去。
无双和姬富贵下来看着众多衙役修补车厢,车厢底部有一个暗格,那里面得东西最好不能见光,所以他们还是盯着为好,免得在生事端。
将领以为是三位战王,怕他们修得不认真派他二人前来监督的,无赖只兢兢业业认真修理。
第二日辰时马车终于修好,只见马车比之以前更是华丽。几人上了马车,由于昨日姬富贵和无双没有休息,所以三位战王亲自驾车,让二人在车厢里休息一会。
“踏踏踏…”马车渐渐远去,将领用挥手做别,依依不舍的直呼到大人保重。
旁边的一个衙役看见不忍道:“头头,那几人已经远去了,听不到你说的话。”
将领羞愧拂袖道:“哼。这我岂能不知?还需你说?”
三个战王到达周州的消息很快就散发出去了。
繖幄垂垂马踏沙,水长山远路多花。
眼中形势胸中策,缓步徐行静不哗。
一路上好景作伴,翠鸟作曲,到也潇洒惬意……
六日后终于快要进大周城了,一路上赶路让几人也劳累不以,准备到了大周城先好生玩上几日…
周州侯府中周幽王向身边的一位赤身少年问道:“炼狱你说汉州能否守住天庭攻势?”
少年摇头道:“单凭汉中义那个匹夫肯定是抵挡不住的。”
周幽王叹来口气无赖道:“如果汉中义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啊…”
“嗯?王,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但是有什么事情您只管吩咐,我定当倾力相助。”
周幽王轻笑:“最近有消息,天庭有三个老鼠来了我大周城,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嗯…王…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