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的嘴角更是勾勒出明显的弧度,他轻言道“便是次品也做得如此逼真,不怪那群妖王会信,想必便是妖帝来了也辨不出它的真假吧!”
“不过次品终归是次品,便是它再相像,也展现不出它该有的实力!”
说罢,拳头一捏,玉牌便化作粉碎。
“你……呃……”喉头的地方像是有根绳索紧紧勒住一样,一瞬间感到体内血液回流,全部涌向脑部,脸上的血管暴起,愈渐肿胀。
“……啊!!!!!”
“噗!”的一声,他的脑袋便如血浆袋一样爆破炸裂开来,鲜血四溅。
一瞬间空气中布满了浓厚的血腥味……
“这是你欠桑儿的!”
禄言脸上的笑渐渐淡去,淡淡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将脸上的血渍擦干净,露出清秀的脸庞。
脸上的血能够擦干净,可衣服上的血渍却是难以掩藏的,青绿的纱衣上已被染上了一摊血渍,看上去十分刺眼。
青色的身影又再次消失在黑暗中,空荡的暗道里仅留下两行血脚印……
次日,禄言凭借万妖令重登妖帝宝座,如了老妖帝所愿,称了梓桑的心,成了妖界的新妖帝。
轻快动听的琴声自庭院里传出,给清闲静美的景色更增添了了几分柔美,鸟兽闻之皆与其同鸣,百花闻之竞相开放,便是蝴蝶也不干寂寞,翩翩而来,与之同舞。
紫藤萝瀑布下,男子奏弦笙歌,女子踏歌起舞,纱衣飘零,好不优美。
反观一旁的白衣男子,虽能奏得一手好曲,可多少缺了几分情感的融入,使得这一首好曲未免有骨无魂,成了个单调的躯壳。
手拂琴弦,琴声止,花容谢。
“不必跳了。”
男子清冷的面容上明显有些烦躁,闷着头,自顾自的收起琴。
“仙上若是觉得小仙跳的不好,小仙可以换个其他的。”
白鹤显然是委屈极了,她也不知道这钧枫仙上今日是怎么了,虽然面上也与往日无一不同,却还是总让她感受一种压迫感。
“不必了,我今日也有些乏了,改日吧!”钧枫缓慢的擦拭着琴弦,便是头也没抬过一下。自白鹤的方向看去,本就是一副刀削斧削的的容貌。
这么看去,高挺的鼻梁更是显得英挺,绒扇般的长睫低垂着,清冷的面容更显得孤傲超群,令人心生胆却不敢靠近。
“小仙本是山中刚刚修炼成人的一只白鹤,不想竟有幸遇见仙上。”
眼看着上仙就要离开了,白鹤突然开口。
“仙上那会儿正是瞧上了小仙跳的一支舞,这才封了个仙位,让小仙陪在仙上身边的”
“如若现在连支舞都跳不好,那小仙就真的愧对仙上的知遇之恩了!”
白鹤硬着头皮才说出这些话的,钧枫停下了,回头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得使她胆却的退了两步。
“你跳的舞我几乎都看过了,还有其他的吗?”
“有”白鹤瞬间眉眼开笑,随后还兴奋的解释了一句“这支舞是当年我家公主教我跳的,因为那时是给老妖帝庆寿的,所以小仙在那之后也就没再跳过。”
白鹤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将一切交代清楚。
“你家公主?”精致的墨眉微微轻落,虽然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却有多种。
有几分诧异,有几分欣喜,有几分质疑……
沉吟半响,又问“你家公主是梓桑?”
“仙上认识我家公主?”白鹤心头暗暗欣喜。若要他俩认识才好呢,那样的话她也可以仰仗着公主殿下这座靠山了,要不然凭借她这微不足道的仙位,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头。
“认识!但是不熟,也就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