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提心吊胆的龚世华见到天池小镇时直接泪奔,有生以来,还从未遇到此次之凶险。一回到家族,龚世华就展开前所未有的报复。凡是杨氏嫁入龚氏的女人,全部革除宗籍,限制自由的同时,禁止龚氏任何人与之来往。
而最惨的莫过于的谢云芳,谢宝树将宝贝女儿当成棋子,目的是谋图龚氏的家产,龚世华岂能不发泄被谢氏背叛的耻辱。
谢云芳被五花大绑的押到客厅,看情况,已经被虐待过。头发蓬乱的谢云芳脸色苍白,漂亮的衣裙上还留着未干的血迹。可怜谢云芳到此刻都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让龚氏对她如此心狠手辣。
见到龚世华,谢云芳惨笑着问道“公公,这是为何?儿媳犯了什么错,你们龚家要如此对待于我?”
龚世华冷哼一声道“你该去问你那卑鄙无耻的老爹,你们谢氏全都是卑鄙无耻的狂徒。害死我儿,现又想灭我龚氏。谢云芳,你个小贱人,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儿,你罪责难逃。”
谢云芳脸色惊变,疾呼道“你说什么,自言他……”
“少跟老夫惺惺作态,要不是你谢氏无耻至极,我儿会中了别人的陷阱而客死异乡?不过你放心,我还不会杀你,我要谢宝树亲眼看着你死,我也要让他知道什么是丧子之痛,带下去好生看管。”
“哈哈,宁做农家女,也不做千金大小姐。”谢云芳一声惨呼,道尽了女性生于顶级豪门的悲哀与无助。
虽然谢、杨两大家族挑衅在前,但龚氏以杨、龚两家的女人做人质,实在是不耻。但在家族前途眼前,任何手段似乎看起来又不那么难看。毕竟,家族的存续,比起不择时段的骂名更加重要。
这场热闹,不仅将谢、杨两大家族牵涉进来,就连林磊、杨毅也来凑热闹。就在杨毅离开首都,赶赴天池小镇之际,一个不该露面的人却露面了。
郑善,这个还有一个月才达到减刑期的服刑人员,在上交了专利及郑金伦的运作之下,得以提前出狱。郑金伦铤而走险,提前将郑善弄出来,有郑氏的参与,五大经济财阀混战的局面似乎一触而发。
希尔顿酒店,刚出狱的郑善洗了个热水澡,披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繁华与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郑善微笑道“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自由的可贵,我郑善绝不会再失去自由。”
后面的郑金伦急忙道“恭喜少爷恢复自由,少爷,据我们埋在几大家族内部的暗子汇报,三大家族已经蠢蠢欲动,都在忙着集合力量。按照暗子的说法,谢、杨两家为了一击致命,将家族大部分力量调往天池,依我看,我们的机会就在眼前。”
“哦,这可是天赐良机,此次的机会对我们郑氏的回归可谓是天赐之机,一举灭掉三大家族势在必行。你具体的说说眼下三大家族的情况及人事安排。”
郑善大喜,为了今日,他不惜漏出破绽去蹲监狱,家族的人也被破逃离海外。机会终于出现,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是这样的,三大家族都紧急收缩资金,经营的公司全部收敛业务,密调全国各地的保镖回家。龚氏似乎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不仅调回所有力量死守天池小镇,且将谢云芳及所有杨氏的女人全部软禁。我估计,这些人质最后后起到不小的作用。”
“谢云芳?可惜了,那是个不错的女人。当初本少有意娶她为妻,奈何因为父亲的大计而放弃。她虽能力不及杨公琰,但心地善良。出生于顶尖豪门还能保持闪亮实在难得。”
“咳咳,少爷,据说龚自言与之成婚的当天龚自言就回首都了,一指头都没碰过她。虽然被软禁,受到一些惩罚,但还是清白之身。”
郑善回头蹬了郑金伦一眼,冷笑道“本少是那种因为女人而坏了大事的人吗?不过,能给龚氏头上戴一片草原也不错。金伦,立即密调家族精锐,先取西南的谢氏,再取北方龚氏,最后取中原杨氏。”
“是,少爷,为何不先取杨氏?”郑金伦眉头一皱,在他看来,除了林磊,没人配与郑善交手。
郑善叹了口气道“林磊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先取了谢与龚,在击中全力要他的命。否则一旦给他机会反扑,后果不堪设想。”
当天,谢与杨两大家族的力量向北方集结时,一支精锐的力量伪装成旅行团、农民工自西南而下。辗转多个省市,进入谢氏所在的西南边境。
前文说过,谢氏严格上来说,不能再算是华夏人。虽然一家人都没有移民,还保留着国籍,但家族总部已经迁移华夏,坐落于边境线外的大山里。因为边境线上山势崎岖,又有重金购买,土地所有国便默认了谢氏的存在。
而四大家族调动力量之际,华夏集团的资金以千亿的额度走外汇渠道汇入国内账户,这些资金,就是杨毅参与博弈的底气与武器。
虽然外界不知四大家族已经危在旦夕,但杨毅动用了不知多少操盘手,控制着上万个鼓泡账户已经在缓慢的加仓被列出的标的股票。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当年华夏对华夏集团的限制已经到期。华夏集团在国内开展业务,已经合理合法。
短短数天内,华夏集团已经在境内注册了十几家公司,这些公司虽然还有正式经营,但其注册的经营主业,却与华夏集团所经营的业务高度重叠。显然,华夏集团已经做好全面的准备,打算在国内重现当年的辉煌。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网络上出现了少量针对杨、谢、龚三大家族控股公司的负面传闻。这些传闻虽少,但发文的主体都是国内较为知名的金融、基金、股票等财经大V。三大家族控股的上市公司,已经有一半股价在少量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