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中年的出现,让杨公琰有些忌惮。四大家族除了最顶尖的力量外,几乎无保密状态。但此人,不在杨家的情报网上,只能说明,此人在龚氏的地位,绝对不低,且实力相当的可观。
“原本,龚叔是为林磊准备的,但你居然敢背叛本少,由龚叔替本少执行家法,也无不可。”龚自言冷笑一声,林磊与杨公琰的计划,在他看来就是小丑。
“是吗,胜败还未可知,你的信心是否太过了,表哥。”杨公琰声音一沉,一声表哥,将两人夫妻的名义彻底拉开。
“好一声表哥,这是你这第一次这样叫我吧。既然如此,你死也可以瞑目了。龚叔,替我执行家法。”龚自言像吃了毒药一样,所有的愤怒倾泻而出。
龚叔眼里寒芒一闪,左手抄背,右手示意杨公琰尽管放马过来。杨公琰目光一凝,此人姓龚,身份已经不用怀疑。四大家族都建立了顶尖的武力部队,这些人只听命于家主。对内解除异己,对外打压竞争对手,实为家族扩张利益的尖刀。
姓龚,并不代表就是龚氏的族人,如果是龚氏的族人反而不惧怕,真正恐怖的是那些赐姓之人。这类人,不是对家族贡献极大就是有着连大家族都要笼络的存在。
时不我待,忌惮不是解决的途径,唯有击败对方方能转危为安。杨公琰回头看了一眼恶战中的林磊,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微笑,双手军刺一握,迅速冲向龚叔。杨公琰的速度不亚于一般高手,眨眼之间就到龚叔面前。双手军刺一上一下,锁定了龚叔的喉咙与胸口。
龚叔眼睛一亮,杨公琰的速度让他微微惊讶。轻呵一声“来得好”的同时,身体不退反进,双手快速出掌,袭向杨公琰的手腕。显然,杨公琰的实力并不只是速度那么简单。就在龚叔即将呃住她手腕时,双手一个诡异的举动后,双手军刺直逼龚叔腹部。
“好个诱敌深入,但你速度太慢了。”龚叔冷哼一声,就在军刺即将刺进腹部时,双掌快速一压,重重的击在杨公琰手臂上。杨公琰手臂吃痛,已经无法保持继续攻击之势,不得已只能退避。
刚退,龚叔冷笑一声道:“你退得了吗?”话音刚落,右手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抓住杨公琰的香肩,如铁钳一样的手掌让杨公琰脸色吃痛。不敢迟疑,军刺猛袭龚叔手臂,逼迫龚叔放手。
短短数秒中,两人已经过了几招,当前来看,杨公琰不是龚叔的对手。杨公琰估计到,即使林磊亲自动手,在五十招以内想解决龚叔也是难上加难。眼神一冷,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杨公琰以一秒的时间突破,紧接着身体一跃,侧倒之下,右腿扫向龚叔的脖子。
腿风逼近,龚叔左臂一抬,在猛烈的撞击声中,龚叔向右移了一小步。但,这只是卸力而已,脚步刚落地,右拳就逼近杨公琰的腹部。砰的一声中,杨公琰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落地,摔得她脸色铁青。
一个弹跳而起,单膝跪地中,杨公琰的眸子更加的冰冷。腹部的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恐惧,反而更加的斗志昂扬。跪着的脚掌用力一蹬,等个人就像一道旋风一样冲向龚叔。龚叔眼里闪过惊讶之色,立即严阵以待。
而此时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杨家,杨疏瑾父子二人坐在大厅里,父子二人似乎在等消息,有些坐立不安。良久之后,杨疏瑾不安的问道:“公胜,林磊此人如何,他真能从龚自言的手里救出你妹妹?”
“父亲,我已经调查了林磊很久。怎么说的,此人的确很强,但龚自言设下了陷阱等着他钻,我也不敢确定他能否救出妹妹。”杨公胜脸色迟疑不定,对林磊的信心并没有多强。
杨疏瑾的脸色立马一变,刚要说话就被手机铃声打断,急忙接通电话,对方焦急的说道:“家主,天池机场刚刚起飞了五架直升机,每架直升机都配备了强大的武力,巡航的方向是孤独领。”
杨疏瑾没有说话,但脸色十分的难看,挂了电话后,看着一脸焦急的儿子说道:“看来龚自言是要至林磊与死地了,天池机场刚出动了五架直升机。”
“什么,龚自言与谢宝树已经安排了大量的武力,又从天池机场调动直升机,他真的只是对付林磊那么简单?”杨公胜惊慌不已,对付一个林磊,何须调动这么多力量。
“呵呵,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我们互不干涉,却主导着战局。公胜,可以命令我们的人出场了。谢宝树不是将宝贝女儿贴着送给龚自言吗,我们就成全这一桩好事。”杨疏瑾老奸巨猾的大小一声。
谢宝树和龚自言做梦都想不到,他们暗中搞鬼,让龚自言一天娶两女,设陷阱对付林磊的同时又狠狠羞辱杨公琰的计划,他们刚开始执行,杨氏就已经得到他们全旁的计划。开玩笑,这么的好的机会杨氏怎么可能放过。要知道,杨公琰的嫁妆可是超过了二十亿以上。
“哈哈,是该我们行动了。”杨公胜大笑一声,立即发出行动的指令。
从天池机场飞往孤独领的直升机,飞翔在浓雾之中,巡航的方向全靠定位导航系统。这一片的空域没有没有低空飞行器浓雾并不会影响到直升机飞行。可谁都没有注意到,直升机上的巡航方向在导航的指引下,已经慢慢偏移的到达孤独领的航线。
等预定的时间到了时,飞行员才发现,五架飞往孤独领的直升机,居然又回到了天池机场上空,感情五架直升机废了那么多时间,只是饶了一个圈,最好又返回了天池机场。
可,五架直升机的导航系统都一样,维修人查看后,才知道GPS信号接收器被动过手脚,有人改变了导航定位系统,给飞行员一条错误的航线。可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已经到了龚自言指示的时间,一切都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