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落地的声音让一团糟的客厅瞬间鸦雀无声,郑金伦一脸的恶毒之色,他的两位弟弟都已经气绝身亡,虽然弟弟出卖了他,但他们一家,就只剩兄弟三相依为命。郑经与管家脸色苍白的看着军刺,那柄锋利的军刺在他们眼里就像是打开通往地狱之门的钥匙一样。
郑经是败了,但不代表郑氏都败了,偌大的家族掌握在他一人手中,可以调动的资金高达数千亿,他怎么舍得去死。越是身份地位高贵之人越惜命,郑经还没有活够,他不愿去死。眼睛一狠,怒吼道:“林磊,你休想要老夫去死,我郑氏还没有败,杀!”
郑经做困兽犹斗,林磊脸色一变,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出现了。郑经的吼声,等于是传递给那些埋伏着还未动手的保镖。果不其然,郑经的吼声刚落下,林磊就听到队形奔跑的脚步声。
时不我待,林磊急忙命令杨公琰道:“公琰,立即主楼发动攻击,向我靠近,如有人阻拦,杀无赦。”
“哈哈,凭你们外面那区区百十号人也想亡我郑氏,你们是在做梦,杀。”郑经大笑一声,突然一把将管家推向林磊。
换做常人,管家被效忠的人出卖,必然怨恨。但,管家却没有任何怨恨之色,在接近林磊时,管家借着推力对林磊发动了攻击。原本赤手空拳的管家距离林磊还有一米时,手掌在腰间一拉,一把锋利的软剑出现在手中,直逼林磊的胸口。
连传国玉玺都见过的林磊自然不会对软剑有意外,管家的突然发难,林磊似乎早有准备,身体迅速猛退,软剑始终距离他十公分左右。就在管家出剑时,郑经并没有闲着,抓起一旁的武士刀一个冲刺杀向林磊。
左右夹击,赤手空拳的林磊没有一点惊慌之色,猛退之间,几个眨眼回到墙脚,右腿一蹬墙脚,林磊就腾空而起,从管家头顶上翻跃而过,翻跃之间,林磊重重的一拳凌空砸下,狠狠的击中管家的天灵盖。
砰的一声,管家两眼一黑跌倒在地,头眼昏花,看样子这一拳已经个给他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两大高手的围攻,林磊居然还能发出反击,郑经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双手抓着武士刀,紧追林磊的身影而来。林磊刚落地,他的武士刀已经一记横扫千军逼向林磊。
林磊脸色一变,身体一个半蹲,一把抓将沙发前的茶几掀翻,身体往茶几后面一躲。郑经的武士刀重重的劈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发出的声音,震得林磊的耳膜都发麻了。
就在武士刀劈在大理石茶几上时,林磊一手抓着茶几,人瞬息之间翻腾而起,横飞之间,双腿再次爆发他的绝技无影腿。郑经终于色变,急忙挥舞武士刀。但事实证明,他虽然发现了林磊的攻势,但为时已晚。
果不其然,他的武士刀刚挥舞了一半,林磊的无影腿已经落在他胸口之上。砰砰砰的脚踢声中,林磊爆发了他最巅峰的速度,一秒就达七八十腿。郑经双臂扬着,惨叫声不断后退,最后被逼到墙上,林磊的无影腿都还没有宣告结束。
坐在地上的管家,几秒中内才恢复了清醒。一见郑经被暴虐,怒吼一声,双腿一弹,整个人握着软剑向林磊杀去。一剑斩下,目标直指林磊的双腿。林磊不敢恋战,急忙闪身退避。
林磊退回之际,管家急忙扶着满嘴鲜血的郑经大吼道:“”老爷,你怎么样?
郑经狼狈到极点,神情衰弱的看了一眼陷下去的胸口,双眼充满了狰狞的毒辣。怒吼道:“射击。”
郑经话音一落,立即扑倒在地,藏身于沙发后,管家当然知道家族的情况,随着藏到沙发后。郑经话音一落,本无人的屋子外,突然一个个黑乎乎的枪口从门口、窗户冒出,对着客厅就是一阵狂扫。
林磊脸色大变,身体一个扑倒,躲在茶几后。但反应最快的绝对是郑金伦,比郑经这么下令射击的主人躲藏的还要快。显然,郑金伦早生反骨,他自然会将家族的力量部署调查清楚。
突突突!
几十个枪口疯狂的扫射,整个客厅里的家具遭了秧,特别是那些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瓷器,在弹雨之中很快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碎片。郑氏的武器配备十分优良,全都是杀伤力远超微冲的自动步枪。
躲在茶几后的林磊按下通讯器怒吼道:“公琰,你在哪,给我干掉主楼外的保镖,快。”
“坚持住,我们还需要一分钟解决外面的保镖。”距离主楼还有一栋楼的走廊上,杨公琰等人正受到火力的压制,然她们想进一步都难。
林磊脑海中快速闪过建筑群的平面图,肯定了杨公琰等人受阻的地点,立即命令后山上的狙击手给杨公琰他么开路。林磊命令一出,后山上的十个狙击点立即展开无声的杀戮。在威力可以击穿直升机的重型狙击枪下,郑氏的保镖无疑于纸张。
在狙击手的协助下,拦截杨公琰进入主楼的保镖刹那间节节败退,不到半分钟就被撕开了封锁线。主楼外,杨公琰等人一见包围着主楼射击的郑氏保镖,立即扣下扳机。背后阴人,有何不可。
在一阵火光飞溅之中,包围了主楼的郑氏保镖被一个反包围。突突突的射击声中,郑氏的保镖全部倒在血泊中,居然只坚持了十多秒。主楼的威胁已经清除,杨公琰英姿飒爽的抬着热武器进入客厅。
林磊和郑金伦站起身来,看着沙发淡淡道:“郑先生,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还要做困兽犹斗吗?”
“郑先生?郑经?”
可是,林磊呼唤了几声都没有答复,林磊脸色一变,急忙冲到沙发后,这下,林磊傻眼了,直接爆了句粗口后命令道:“给我搜,一定要将他给我找出来。”
“郑金伦,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林先生,郑经一向小心谨慎,除了管家,他几乎很少信任他人,这里是否有地道,我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