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海棠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争辩。
“你们院长呢,我要找你们院长谈话。”
“这,沐大医生,你看你这样坐着也不是一回事,不让我们进去坐下喝口茶好好的谈一谈?”
“谈一谈?谈到我出不了为止?”沐海棠悠悠的开口,这家医院什么背景,她还不知道,是不可能进去的。
负责医生见说不动人,狠狠的骂了两句,转身气呼呼的离开了。
沐海棠等了好一会,这家医院的院长才慢慢悠悠的走出来,看着沐海棠,脸上掐着笑。
“原来是沐医生来了,走里面坐坐怎么样?”
一个电话几秒钟的时间就知道,是她在门口闹事,现在才出现,不过想要让自己知道点分寸,这里可是他们的地方。
“院长是吧,我记得这一批货应该是送进,我们医院的吧,怎么现在出现在贵医院的门口。”
“还有这上面的标志清楚的写着,这是新研发的设备,院长别看花了。”
“不知道院长会给我院怎么样的解释?”沐海棠步步紧逼,看似笑容满面,实则笑面藏虎。
那院长没想到沐海棠,竟是怎么难缠的家伙,未知所措,半响也不见有所应答。
沐海棠笑看院长,势在必得,笑着心道:“抢我的东西,可没那么轻松的放过你。”
医院侧门口,沐海棠和院长争执不下,工人不能搬运货物,只好坐一旁坐着,等着他们一决胜负。
突然电话响起,是院长的电话,沐海棠见他慌忙接起,不敢有半点怠慢,说话时恭维殷勤,看样子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
没过多久,院长挂了电话,只见他换了一副嘴脸。
“这一批货,送到这里就是我们医院的,你沐海棠想要拿走,没那个资格,你们蹲着干什么看戏啊,还不快搬。”
院长的强势,沐海棠皱了皱头,是谁打的电话,让他有如此之大的反差,和这一批货送到这里又有什么关联?
沐海棠依旧坐在货物上,这工人也不知道改搬还是不该搬。
院长继而又说到:“愣着干什么,搬,通通给我搬到仓库去。”
这背后一定有人指示,不然怎么可能宁愿和其它医院作对,也要把这一批设备归为己有,这可是公家的财产。
他们这是不要职位了吗!
沐海棠见工人,果然,上前就要搬动她身后坐的设备,她知道他们敢做。
她眼神划过一道精光,快速从设备上起身,任由那些工人将设备搬走,院长以为她想通,脸上露着得意的笑。
他说道:“沐医生我们也知道你的实力,屈居于那一座小小的医院,实在是委屈你了,不然来我们医院,给你一个主任的位子坐坐怎么样?”
来他们医院,这院长都是受人指示,一个有其名没其权的
过几天他身后的那人,要是看不惯她,给她一个最小的位子,或者连医生都没得做。
真当她沐海棠是,随意受人驱使的人吗,那真是小看她了。
沐海棠抬了抬嘴唇,悠悠的开口:“届时随便按个罪名,就地伏法,我我可担当不起。”
沐海棠盯着他,他的神色一紧张,心虚的六神无主,便是没有实力,能坐上院长的位子,想必砸了不少钱。
也有可能是那幕后的人,觉得好控制的傀儡。
设备基本上都被工人搬进去了,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速快的没人听得清她,讲了什么。
那院长也没当回是儿。
然,工人搬最后一件设备时,警笛声响彻医院周边,那院长没有紧张的神色,一脸淡然。
几辆公车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不少的警察,带队的警官,对着沐海棠他们出示出警证件。
“我们接到报案,听说涉有违法占有公有制私家财产,请问院长是哪位。”秉公执法的严厉态度,沐海棠很是满意。
院长没想到,沐海棠打的竟然是报警电话,颤巍巍的上前:“你好,我就是这医院的院长,我想你们的这件事情应该有所误会……”
“误不误会的,这件事情你得去警局里去说。”狂野飙车而来的吉普车,在几个人面前停下。
院长这下,整个人的腿上一软,还好有警官拉着,不然他就得摊到在地了。
来的这是上次大赛的公证人,也可以说是设备的负责人。
院长顿时没了后话,让警官推着上了警车,离开了。
那人上前道:“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这是我的失职,很抱歉,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有兴趣跳槽吗?”
这位是上次看中沐海棠的讲解,想要挖她过去的第一个大人物,她没同意只是留下了一张名片。
幸好存了名片,不然这一次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沐海棠轻笑一声,还是拒绝了他向好意:“现在我觉得还不错,不过你让我安全的把这一批设备带走,我会感激不尽。”
半个小时后,沐海棠坐着吉普车回到自己医院。
在外忙着的护士,见此,脸色一惊,赶紧跑去通知院长他们。
沐海棠和那位公证人道了别,就回到了办公室,和助理小何确认了明天的几个预订手术,就打车回到了医院。
刚进门,沐海棠便听到了一阵的呕吐声。
陆傅琛轻声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眼眸里透露出丝丝绵意。
陆傅琛扶着人转身,正好看见站在客厅里回来的沐海棠,眼色一冰冷,冷冷吩咐:“明天回来给小钥,带点止吐的药来。”
沐海棠脸色一变,她可不是什么妇产科的大夫,即便是,她凭什么要给林佳钥配直吐的药。
陆傅琛见人久久不说话,冷眼旁观,便知她不愿,心里顿时不满,半怒道:“林佳钥怀着的是陆家的长孙,你要是不配合有半点的差池,你担得起责任吗。”
“医生这么多,找你也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要是我一句话,这全城谁敢要你沐海棠。”
沐海棠的呼吸一滞,同被人握住脖子失去了呼吸,强忍不快,心道:“想让自己给他的情人配药,起码的态度总该有吧?”
半响,林佳钥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傅琛,她不想,我们何必为难她,是我没有吃事后药,不然这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绕了你们夫妻的和睦。”